他,避开就是最不容她抵赖的证据。

    哪怕很快她就相信了赵崇霖,也不能抹灭她先怀疑的事实。

    现在他没有发作,不代表他不会秋后算账。

    该来的终究会来。

    浴房里,孟娇娇只着里衣系着襻膊给男人搓背,话在她舌尖滚了几次还是咬牙说出口。

    “是我不对,不该心疑二郎。”

    她从侧面观察着男人的神情反应,男人双臂搭在桶沿上趴着,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连眼皮儿都没有动一下。

    孟娇娇知道他没有睡着,又轻言道:“见到盈盈姑娘的时候我是昏了头,后来一想便知道确实是我不对。

    二郎出门一月我日日都念着二郎,盼二郎能早归,过了一月之期还不见二郎归家又忍不住忧心。

    乍一见那么可人的姑娘我就糊涂了,脑子里都是浆糊。

    冷静后一想我便后悔得不得了,心知是我误会了二郎。”

    男人依旧没有反应,孟娇娇想了想便不说话了,只仔细地给他搓洗。

    搓完了后背转到侧面搓手臂,“二郎眼见着瘦了,这一个月定是劳累辛苦。”

    男人依旧不应声她也不在意,待两条手臂都搓干净后,她正要开口让男人换个姿势男人自觉动了。

    就知道他清醒着。

    于是孟娇娇又给他搓胸膛,“相公可想我?”

    赵崇霖当然想,想得心肝儿疼,刚出门就想回转来将她带上一起,时时刻刻都放在他眼皮子底下能看得着能抱得到。

    赵崇霖张开双臂搭在桶沿上,头往后仰也靠在桶沿上,喉间滚动的喉结实在显眼,看得孟娇娇心痒。

    低头吻在那处,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她的唇瓣更热还是赵崇霖的皮肤更热。

    “相公可有想我?”

    她追问,又一吻落在滚动的那处上。

    某人终是憋不住睁开了眼,眯眼看着近在咫尺与他呼吸纠缠的娇媚小媳妇儿。

    “就这么敷衍老子?话都不愿多说两句了?”

    这是气还没顺,毛也没顺。

    被认定为敷衍的孟娇娇俯身与他凑得更近,亲在他那两片定她罪名的唇瓣上。

    “二郎尽会冤枉人,人家哪是敷衍,字字句句都是真心话。

    人家还有许多话想与二郎说,只怕二郎不乐意听。”

    哼,说半天了他都没应一声,混账。

    “哼!老子听着呢,你说。”

    赵崇霖一双眼睛似狼般盯着人,等着听她还能说什么,说到老子喜欢听的,听得舒坦了,便不与她计较了。

    结果娇娇媳妇儿竟起身走开了,就这么把他晾着。

    果然是日子久了就敷衍了,连哄老子两句都不乐意了。

    还说想他,念他,都是哄他的,没一句真心话。

    再一想起回来时她避开的模样,赵崇霖心头酸溜溜凉飕飕。

    等了半晌还不见小媳妇儿回来,赵崇霖想喊她,张了嘴又闭上了。

    心想:老子受这么大委屈还没说她什么,她倒先甩脸色。

    等着,老子今儿非收拾她这狠心的小娘们儿不可。

    赵崇霖捞着浮在水面上的巾子自己搓起来,搓得咬牙切齿。

    等老子洗了起来,你哭着求也没用,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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