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志兜头兜脑地被这一顿打,思绪还有些混沌,没有反应过来,只抱头痛呼。

    一边的杨香琴见程德全是真使了狠劲的打人,连忙冲了上来护着自己儿子,拦着程德全的棍棒道:“他姑父,这事也不能全赖我们大志啊。”

    刘大志正迷糊着,被母亲这话提醒记起了先前的计划,虽然意识还有些不清醒,但先前商量好的词是没有忘的,立马附和着杨香琴的话说道:“是啊,大姑父,是她先勾引我的,我一时没有忍住......”

    “住口!”刘大花一下冲了上来,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直把刘大志的脸打向一边。

    “你干什么?”一边的杨香琴尖叫着推开她,看着儿子被这一巴掌抽得嘴角都淌了血,心里的火气再也压不住,尖声道:“这事分明就是有古怪,别人不知道,小姑你还不知道吗?”

    刘大花如何不知道这里面事有蹊跷,可是刘大志当时强压在自己女儿身上欺负也是事实,一想到那个画面刘大花又被气得浑身发抖,脱口而出:“先前的商量里面可没说让他去糟蹋我的丽姐儿。”

    “你说什么?”这话一出,程德全立马察觉到不对劲,厉声喝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先前的商量?给我说清楚。”

    刘大花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可已经来不及挽回,面对丈夫吃人的眼神和咄咄逼人的追问,她心里慌乱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我的意思是......”

    支吾了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程德全举起木棍擦着刘大花的耳朵抡下去,木棍砸在地上发出“嘭”的闷响,他阴沉着脸,整个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咬牙切齿道:“说!”

    刘大花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一边的杨香琴也被吓住了,两人在他的逼问下,磕磕绊绊说出她们之前的谋算。

    “哐当!”程德全一脚踢翻了放在地上的木桶,指着刘大花两人怒不可遏:“所以今天这事,罪魁祸首是你们!”

    杨香琴连忙摆手,“不是啊,他姑父,我们...我们是要引那大丫过去的,我明明看到家丽把大丫领了过去,在屋里的人就是应该是那郭家的大丫啊,最后为什么会变成了家丽,我也是想不通啊。”

    刘大花大哭,“是郭喜安,是那贱人,定是那贱人动的手脚。”

    杨香琴忙不迭地点头,“没错,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那郭家,要不是郭喜安那贱人使了手段,我们大志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的。”

    程德全听得脸色铁青,只觉得眼前发黑,险些跌倒。

    “爹!”程家福和程家财赶忙上前扶住他。

    程德全急喘几口气,颤抖着伸出手指着刘大花和杨香琴:“你们两个蠢货,提前筹谋那么久还能叫人反击成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倒是害了我的丽姐儿,今日这事闹成这样沸沸扬扬,家丽的名声全叫你们毁了。”

    程德全简直是恨死了这两个蠢货,有胆谋划却没本事周全,同时也更恨上了郭喜安,既然识破将人带走就是,却下这么狠的手,这样来害家丽,真是好歹毒的心肠,她这是要毁了家丽,毁了老程家的名声,好歹毒的心肠!

    刘大花听着丈夫的骂声,想到自己那最引以为傲的女儿,掩面大哭起来:“丽姐儿,我的丽姐儿...以后可怎么办啊!”

    刘大志已经完全清醒,从自己娘亲、姑姑和姑父的只言片语中,他也大概知道是出了什么事,脑海里也断断续续地想起了先前在柴房对程家丽做的一切。

    他脸色一白,自己姑父和姑姑对表妹的疼爱他是一清二楚的,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害怕姑父和姑姑再对他动手,他害怕地紧挨向杨香琴。

    杨香琴心疼地看着儿子身上的伤口,这事说起来还是刘大花主动提议的呢,他们都只是配合罢了。

    现在出了差池,又不是他家大志故意的,这又是捆绑,又是泼冷水,还又扇耳光又上棍棒的,未免太过分了些。

    杨香琴心里起了怨怼。

    这会儿听到刘大花的哭声,她眼睛一转,大丫那个媳妇是不可能了,可是今天大志和家丽的那种情况可是被村民们看了个实打实,那家丽的名声可也是毁了......

    杨香琴的心情激动起来,她装作一副同样难过的样子,附和着刘大花的话:“虽说我们大志也是被人害了,可连累了家丽也是事实,如今外边只怕流言蜚语的已经满天飞了。”

    见刘大花果然哭得更大声,杨香琴上前去扶住她,给她擦着眼泪,又一副真诚的样子:“小姑放心,虽然这事是个意外,但我们家大志也会承担责任,将家丽娶回家去。”

    刘大花的哭声一听,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她:“你说什么?”

    杨香琴陪着笑脸:“小姑,这事已经出了,又闹得这么大,家丽的名节是已经毁了,如今之计,也只有嫁给大志,才能好听些。”

    “你放心,家丽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待她就像亲女儿般,她要是嫁了过来,我绝对不会委屈她,咱们两家本就亲近,这结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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