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舒怀跟文翁忐忑地在注射科门外等着,直到确切地看到打针的委托任务显示完成,才算彻底地松了口气。

    看到池停跟月刃一左一右像压犯人一样将费莹带了出来,屠舒怀一眼瞥过,就已经发现了中间那人明显不同的神态。

    很显然,这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那个费莹了。

    虽然之前屠舒怀就已经基本上有了推断,但是眼看着之前自己一直有想保护的妹子还是彻底被鬼附了身,奇怪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全身,最终只能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走吧,最后一个内容了。”

    等到玩家们前往的时候,柜台上面已经端正地放好了登记表格。

    文翁忐忑地走上前去,拿起表格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是……”

    其他人围上去一看,发现上面已经填写好了苏莉莉的所有信息。

    性别女,年龄七岁,至于住院备注那一列上,清楚地写着车祸。

    “居然是车祸吗?”月刃低低地啧了一声,神态间难得的略有感慨,“飞来横祸,还挺可怜的。”

    屠舒怀沉默了片刻:“所以,现在为什么会从温馨的日常环境突然来到医院的这个问题,也终于得到解决了。”

    文翁拿起了旁边的笔,询问道:“那……我现在应该写谁的名字?”

    完成住院手续就需要填写表格的登记人,可现在的问题是,截止目前为止,他们好像并不知道这个小姑娘父母的名字。

    屠舒怀想了想说:“直接写你自己的试试?”

    池停:“就写兔绅士吧。”

    屠舒怀疑惑地看去:“行得通吗?”

    池停笑了一下:“反正都不是直系监护人,写谁的都一样。”

    文翁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池停这是为了避免他留下名字后引起什么反噬,感激地看了一眼后,也快速地完成了登记人的填写。

    写完之后文翁才发现下面还有几份手术单,犹豫了一下之后也悉数写下了“兔绅士”的名字,然后就这样紧张地关注着委托界面的变化。

    在他这样一瞬不瞬的注视下,终于看到委托内容后面的最后一个(0/1)也终于顺利地变成了(1/1)。

    “成,成功了。”文翁长长地松了口气。

    然后,他就听到月刃忽然间悠悠地开了口,语调听起来像是真心实意地在进行提问:“所以说,是在什么情况下,这种医院里的表格会允许亲属外的其他人进行代签来着?”

    屠舒怀必须承认这个男人在搅合氛围的这方面确实是一把好手,听这么一说也意识到了这背后的含义,虽然不忍,但也还是沉声给出了回答:“通常是在……直系亲属确定无法到场签字的时候。”

    车祸入院。

    当时在车上的显然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子,这样一来,他们所能想到最坏的可能性也只剩下了一种。

    月刃摇了摇头:“原本多么美满的一户家庭啊。”

    他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莫名让人听出了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感觉,让屠舒怀的表情微微一僵,又不由地多瞥了他两眼。

    池停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是无奈地捏了捏眉心。

    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世界上或许真的有那么一批人,确实与生俱来就不像是个好人。

    这是他们预计留在副本当中的最后一次委托,能够顺利完成原本应该是一件十分让人高兴的事情,但是因为委托过程中发现的那些内容,实在让人感到轻松不起来。

    就连曾经被那个小女孩吓得够呛的文翁,在结束任务后回去的一路上,满脑子都是深深的同情。

    据说他家里,本来也有一个小朋友来着。

    回到自己房间门口,池停没有着急推门进去,而是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兔绅士。

    这只兔子从进入副本之后就一直陪伴他们到现在,原本还以为只是一个接待他们进行游戏的主持人,但现在看来,与其说是陪伴他们,倒不如说像是在守卫着什么的骑士,一如那个童话故事中坚定的锡兵先生一样。

    但只是一眼,池停就很快地收回了视线,迈步回去了自己的客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餐的时间。

    依旧是那熟悉的会议大厅,也是如以往每天那样丰盛的菜肴,但看得出来,今天晚上没有任何人有用餐的胃口。

    比起最初在这里睁开眼时的情景,圆桌旁边的椅子已经从刚开始的8条剩下了现在的5条。

    这让身在其中的玩家们感到与其他人之间的距离有在明显地拉远。

    按照坐着的顺序,费莹旁边分别是屠舒怀跟文翁,因为这个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身份遮掩,另外两人在坐的时候下意识地朝池停跟月刃的方向更拉近了一些,以至于让费莹所坐的地方更像是一个更加宽阔的独立空间。

    但是此时的费莹看起来对此毫不在意,在周围时不时飘来的注视下,就这样有一口没一口地享用今天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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