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穆,你别激动啊。”我笑了笑,“虽然我不会千机圣手,但这七巧玲珑锁也不是说就没办法打开了。”

    穆云鹤垂头丧气道:“不可能,除了凑齐七把苍龙气宿钥,否则绝无其他办法可行。”

    说着,他长叹一口气,“为了打开七巧玲珑锁,我已经准备了几十年,对摸金、发丘、寻龙、搬山、卸岭五派的机关破解之术可谓了如指掌。诚然,要论破解机关暗器,搬山首屈一指,摸金发丘也各有千秋。但真正了解机关暗器,能将其研究透的,还得是寻龙太保。”

    这话从穆云鹤口里说出来,我还是挺意外的,不过听他语气,还是比较真诚的,估摸着也是此情此景之下的有感而发。他继续说道:“寻龙太保对机关暗器有着自己的一套心得,他们会花几个月甚至几年的时间,只为研究一种机关,只有把它真正研究透了,才会动手去破解,主张的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这种一丝不苟的钻研精神,是其他几门所不及的。”

    “穆教授,‘一把钥匙开一把锁’那效率多低啊,你就应该去请搬山道人出山,用‘一把钥匙开千把锁’,那样效率才高呢。”我说道。

    穆云鹤摇了摇头,“一把钥匙开千把锁自然好,但这天底下的机关暗器,可不是能光靠一把钥匙就能开尽的。搬山道人的那一套,就好比是万能钥匙,效率虽高,但对机械原理却并无深入的研究,面对真正精巧的机械,他们就会手足无措。”

    瞧他那黯然神伤的劲儿,我估摸着他这时候也没啥闲心思拍马屁,姑且信以为真吧。我点了点头,说道:“大教授到底是大教授,说的话句句在理,倒是叫我没法反驳了。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没办法。”

    燕云淑如魂出窍般地向后踉跄了一下,“天哪,难道真的是苍天无眼,一定要我燕云淑功败垂成吗?”

    天下之事,皆有因果,见燕云淑如此失魂落魄,我不免愈加好奇她此行的动机。刚才老季一针见血地试探过她,直接把矛头对准了六十年前的那件事,这应该是在提醒我,这个燕云淑很有可能与六十年前参与盗墓的那伙人有关。

    我爷爷在日记里点明了当年之事的梗概,说是当年,他在印山下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也就是老季口中的石瞎子。六十多年前,他还只是一伙土耗子中的“下苦”,因为有人出高价要他们打开印山上的一座古墓,才进入了药尸墓,但最终的结果却是他们“一锅子”八个人,除他人逃出生天外,其余全死在了墓里。

    他拼尽全力跑出来之后,就翻下了悬崖,幸得我爷爷所救,保住了小命。为了报恩,石瞎子将所遇之事和盘托出。后来,我爷爷又带石瞎子进了一次药尸墓,并在那八个死于墓中之人的身上,找到了一把黄铜钥匙。就是凭借这把钥匙,让他在药尸墓的下方找到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这座古墓。

    整个故事来龙去脉都很简单,并没有什么阴谋诡计埋藏其中,但现在细细一想,唯独那伙出高价找土耗子盗墓的人值得怀疑。因为我爷爷的钥匙就是从他们身上搜到的,这就说明他们很可能与燕云淑一样,与这墓主人有着特殊的关联,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后人。

    想到这里,我顿时豁然开朗。有没有这种可能,燕云淑的家族就是这座古墓墓主人的后人,而他们也一直在想办法打开古墓,拿出自己祖宗藏在墓中的宝物。可惜的是,他们尝试了几次却都失败了。而燕云淑此趟来,正是为了完成先辈的遗愿?

    可他们到底是什么家族呢?我心底里浮起了更大的疑惑。虽然爷爷从小教育我不要多管闲事,但这个时候好奇心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尤其是自己还身处险境的时候,不把真相搞清楚,那种不安的感受是谁也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穆云鹤看了看燕云淑,他自知大势已去,只好安慰道:“燕先生,欲成大事,需天时地利人和齐备,我们这一次功败垂成,是缺乏天时,非您之过也,您千万不要自责,我们还有机会。”

    这时,老季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好,天时地利人和,老穆,你这话说得太有水平了。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你们成不了事的关键,还真不怪运气不好,要怪就只能怪你,谁叫你人品不好呢。”

    老季说完,他的两个手下王勉和老宣就配合默契地笑了起来,“是啊,人在做天在看。”

    老穆脸色惨白,眼看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受此羞辱,自然怒不可遏,“你……”

    “我怎么了?难道说的不对,瞧你以前做的那些事!”老季不屑一顾道。

    “好了!”燕云淑厉声说道,“都住嘴!”

    燕云淑转向我,问道:“李睿,你给我一句痛快话,这门,你到底能不能开?”

    我转头看向老季,见他点了点头,便说道:“燕先生,既然您这么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若是靠我自己的本事,这门必然开不成,不过,我们几个人品向来还不错,承蒙祖师爷保佑,来的路上为我们指点迷津,让我们找到了最后一把苍龙七宿钥。”

    此话一出,穆云鹤如遭雷击,“什么?你说什么?你们找到了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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