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问,崔提克扯开了衣襟,露出了胸前的四个大字:“我爱生命!”一群异怪,围坐一团,静静看着。
他们知道,荣枯山和以前不一样了,在这座山上,已经无法在同一天看到四季的风景,眼下只剩下一片茫茫白雪。但如今在山上觅食捕猎,不会再受到荣枯神的惩罚
他们知道,荣枯神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虽说崔提克用了易容术,但他的言谈举止和荣四角有很大区别。可如今的荣枯神很随和,虽说他说的一些话不是那么好懂。
一头雌鹿变化成人形,低着头,缓缓走到崔提克近前,虔诚的行了一礼。
她就没太听懂荣枯神的话,但她认同一个观点,热爱,要体现在行动之中。
“荣枯神,我需要您帮我解开疑惑,源自生命的疑惑,”雌鹿展示了她的胸膛,“请您把这五个字赐给我,我想把我爱荣枯神这五个字,留在胸膛上!”
崔提克认真的确认了一遍:“是赐给你,还是刺给你?”雌鹿含着眼泪说道:“我听您的!”
崔提克神情肃穆,慢慢把手伸了过去。他就快碰到了。
一阵寒风袭来,溅起了一地积雪,李伴峰从积雪里走了出来,吓得雌鹿和一群异怪全都躲在了一旁。“荣枯神,我有事情向你请教。”
崔提克看了看一众异怪,重点看了看雌鹿的胸膛,他仔细观察了下尺寸,“我爱荣枯神”五个大字留在那里,非常的合适。
可现在李伴峰在这里,崔提克无奈,只能支走这群异怪:“你们到山下,自行感悟荣枯交替的生命之力,等到明天天亮时。再跟我说说你们的感触。”
异怪们纷纷下了山,崔提克沉着脸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非得这个时候过来找我?”李伴峰严肃的问道:“荣枯神,我需要你帮我解开疑惑,源自妖魔军的疑惑!”
“妖魔军?”崔提克摇摇头道,“我从没听说过。”
看崔提克的表情,李伴峰心凉了一半,看来崔提克在内阿米坎国时,对暗能者了解的不多。李伴峰正要起身告辞,崔提克忽然问了一句:“你说的魔主侍奉者吧?”
名字差了这么多,这两者有联系么?
李伴峰想了想,还真可能有联系,阿米坎国的语言不是凌妙声的母语,普罗州的语言也不是崔提克的母语,这都是两人翻译过来的名字,存在差异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李伴峰先开始了初步确认:“魔主侍奉者都是阿米坎人么?”崔提克仔细想了想:“在阿米坎国,他们都是阿米坎人。”“如果不在阿米坎国呢?”
崔提克沉默半晌,看着李伴峰道:“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么?“有难处?”
“算是有难处,因为我和魔主侍奉者在某种程度上有共同的追求,
在我的故乡,我曾经想要加入魔主侍奉者的队伍,我还曾经为此立下过誓言,不会出卖魔主侍奉者的组织和成员。
虽然因为在理念上存在分歧,我最终没有加入魔主侍奉者的队伍,但誓言就是誓言,有些事情我不能过多透漏给你,至少不能主动透漏给你。”
崔提克的意思很明显,有些事情他不能明说,但他可以帮李伴峰去判断。李伴峰先问了一句:“你和魔主侍奉者的分歧,指的是什么?”
“我和他们都热衷于杀戮,但在我看来,杀戮是为了让生命更有价值,这是对生命最高敬意的体现。
而魔主侍奉者把杀戮看做了践踏生命的手段,在他们的行径当中充满了对生命的蔑视和亵渎,这是我无法容忍的,
还有一件事情更加让我无法容忍,他们杀戮的动机中央杂了很多愚昧的忠诚,有时候是发自肺腑的愚忠,有时则是他们践踏生命的借口,这份卑劣和虚伪实在令人作呕。”
李伴峰问道:“他们向谁效忠,是内州么?”
崔提克道:“那要看是在什么地方,阿米坎国习惯称呼那里为魔界,拉夫沙国则习惯称之为切尔诺伯格的领地,顺便说一句,拉夫沙国才是魔主侍奉者的起源之地,只是在拉夫沙国,这个组织有另外的名字。”
这一句话,解释清楚了很多事情。
魔主侍奉者起源于拉夫沙国,但在阿米坎国,他们的成员都是土生土长的阿米坎人。以此推断,到了桓国,他们的成员就是土生土长的桓国人。
崔提克接着说道:“我很钦佩他们的成员,他们虽然没有道门,但是却掌握了很多国家的法术,有很多法术早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绝迹了。”
掌握很多法术。
李伴峰问:“桓国有个组织,叫百魔坊,你听说过么?”
崔提克不置可否:“百魔坊,起了这样的名字,他们一定和魔鬼走的很近,或许就像侍者和主人走的一样近。”李伴峰起身要走,崔提克请他稍等一会。
他配置了一管药剂,塞上了塞子,交给了李伴峰:“我有一个姓杜的合作者,最近可能也和魔鬼走的很近,这管药剂,对他来说是救命稻草,对别人来说是致命的病灶,
你拿着这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