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各地的政令或者是衙署的某些官司判令,实际上都是要有衙司走送的,有时候州府和郡府的人来得先后不一样,那得到的奏表都是不一样的,许都一般还是以先到的为准,后到的则是打回去让他们再行核实。

    有时,急的事情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这种处理法子,也是有利有弊吧,好处就是不会拖延太久,损失不了那种必须及时处理的官司。

    坏处就是,容易弄错了,让后来的追悔莫及。

    反正要么就是顾急,要么就是顾正判。

    用张韩的话来说:莫得法,等以后有千里传音就好了,一句话就搞定。

    人人都说他痴心妄想,世间绝不可能有这种东西。

    每到此时,张韩都只是笑而不语。

    等到安置好了戏志才,张韩和陈群一同入堂内,曹昂已经苦笑摇头,道:“你看,现在你回来的消息,校事府已经知道了,按照以往的律法,府君、中郎将、颍川郡丞都已知情,就足以让我们三人为你担罪名,父亲问起来,要罚也是罚我们四个。”

    “谋逆,也是谋我们四个,现在你满意了?”

    张韩乐呵呵的笑着,拉住陈群的手让他坐在左首最靠前的位置,连连点头:“满意,满意……”

    “那我,明日起,就可以在大街上晃悠了吧?”张韩又试探性的问道。

    曹昂笑着摇了摇头,也是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又道:“可以是可以,但最好还是不要去闹市,不可回家待太久,否则被人弹劾擅离职守,尸位素餐,也不好过。”

    “朝堂都三年不给我发俸禄了,还尸位素餐呢?!”张韩眼皮一挑,你们这话就没道理了,我现在可是白给汉廷打工三年的状态。

    陈群故作惊疑的模样,左右看了看,茫然问道:“哦!?那,那这三年的俸禄,是君侯主动不要的?”

    张韩摸了摸鼻头,咋舌道:“不是,啧,是犯错了罚的。”

    “原来如此,”陈群乐呵呵的看着他,感觉像是在看人间奇人,越看越觉得有趣。

    君侯活得是真自在,不像别的人追求名利一辈子,什么都得不到,他好似什么都不要,但是好的坏的名声都有,功绩过错也是满档,日后史官写起他来,几本书都写不完。

    光是野史的各种流传传说,都要有几十个版本,这人活到这种份上,也是当世独一份了。

    “好,接着说此前的事,长文觉得如何?”张韩言归正传,脸色顿时凝重,他觉得此行是势在必得,方才又在席间将自己的想法仔仔细细,又说了一遍,让在场之人无不是静静思索,没有打断。

    一直到最后,戏志才方才是如梦初醒,恍然道:“越是流通,则越多花销,花销越多,则繁荣越盛,需物品繁复也,而民众之眼界,则需开化也。”

    这话,倒是真正说到了重点。

    很多东西,在以往都只是士人享用。

    当年雒阳也有纸张贩卖,贵得吓人,你让百姓花费一家人半年的所得,去买一张纸到家里来练字,可能吗?当然不可能,这些东西决不能奇货可居,应该是人人都可以用上,并且要让百姓觉得乃是生活之必须,那就要从上行改变,下方可能效。

    这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事,但是靠口口相传,可以先令南临县繁华起来,这个试点,就显得尤为重要,并且还十分合理。

    张韩这个想法,并无什么过分之处。

    “在下认为,若是由校事府监管,未必不可行。”

    陈群在思索良久之后,向曹昂拱手鞠躬,说出了内心的想法,“若是此能调动百姓之情,令人力得以全用,让货物大为流通,重新让五铢钱,或者别的钱票、钱币能够启用,亦是平定乱世的一功。”

    “往年,我们是以金银来定为珍贵之物,流通大小商货,而后是粮食,以粮食为买卖,再者是布匹,布帛等,五铢钱被董贼毁了,若是再以这些流通,总不能日后返回去用贝壳吧?”

    陈群笑称道,“而且,我听闻工造营,不光有各类民用奇巧之物,还有农耕器具改进,农耕之法流传,甚至在研究造纸之法,难道说日后还能有新的印刷之法改进等等,如此丰富的物产,足以引人蜂拥而至,如何不是试行之处?此事,君侯不远数百里,马不停蹄赶来告知中郎将,在下也是甚为感动,甚至觉得,他实在是用心良苦。”

    “哦?”曹昂听得之前那些话,还在不断随着陈群的引导深思之中,忽然他把话题转到这里来,差点没闪了腰,兴趣自然也更加浓厚,忙问道:“长文此言是何意?”

    “哈哈,”陈群笑了两声,若有深意的看了张韩一眼,而后抚平自己下巴一小撮胡须,将手放在逐渐富态起来的肚皮上,道:“君侯想让中郎将来主持此事。”

    “唔……”曹昂顿时警觉,然后看向张韩。

    张韩忙道:“对啊,子脩你居然怀疑我,还责骂我,我真的伤心。”

    擦,想白嫖!?陈长文,你想帮他白嫖我?!

    陈群展颜而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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