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锅糊粥,搅和都快搅不动了,怎么还会有重兵在延津县把守呢?”

    关羽咧嘴一笑,“酸枣故地,关某再熟悉不过了,当初作战便在此地,成名亦是在此地,与丞相相识,同样也是在此地,或许,此地也是关某的福地。”

    “那就出兵!”徐晃早就急坏了,张韩说好的烧了乌巢就会来,谁知道一去就没有了踪影,现在还不知他去了何处。

    ……

    邺城。

    袁绍急行军回来,发现邺城大乱、人心惶惶之后,直接气得病倒在床,只能下令各地兵马驻守北海、黎阳、以及林县的太行山关口。

    如此可以保住境内不被曹军攻入,再便是严查邺城内送往许都的各类信件,他担心有人会在此时心思动摇,转而投敌。

    又密切注意着张韩的动向,几次军报得知了张韩所在后,都增派骑军去追杀,可是每次损失都很大,于是袁绍也只能分派兵马保护要地。

    可他发现,张韩其实也只是在邺城之外闲逛,找软柿子随时威胁,只要去追逐他就往太行山钻。

    他的兵马,不光是铁骑,在山地里身手也十分了得,把战马安置在某个隐秘之地,然后就可以不断翻越山林设伏,贸然追进去只会折损兵力。

    可他反正出不来,袁绍见此状,也就懒得花费大心思去管他了。

    毕竟,现在是在稳固后方人心的阶段,也许还要遭遇并州、幽州的许多叛乱,这些是袁绍需要防备之事,唯有固本守土,才有机会继续对峙。

    大病一场,已经把他的头脑烧得清晰了许多,也不再有杂念。

    有条不紊的安排起退守收缩,意图止损,但是在雪片般的军报之中,他又看到了一条让他瞬间勃然大怒的消息。

    “许攸何在?”

    辰时,袁绍问讯了崔琰。

    而崔琰的回答却让他更加气愤。

    “将军令他关押一月之后,可放其回家,在七日前,许攸已经黯然离开了邺城,不知去向,但他的家人却还在,他向友人说,想出去散散心。”

    “放屁!”袁绍推翻了案牍,那些卷宗情报哗啦啦的翻在了地上,一地的狼藉。

    袁绍快步走下台阶来,手中拿着布匹递到崔琰面前,双目发红的盯着他,“你看见了没有,张韩烧毁乌巢的时候,曾大笑多亏了邺城先生相助,不愧为丞相旧友!”

    崔琰眉头微皱,回想起了和许攸见面的那些场景,沉默片刻后,摇头却笃定的道:“这是曹操的计策,许攸虽然贪横财、好小利,可是他不是背弃将军的人,毕竟是追随了将军十余年的人。”

    “我不信他,”袁绍直接虚了虚眼,崔琰的话并没有起到作用。

    他背着手慢慢直起腰来,神情已经铁青得可怕,但面庞却可见略作挣扎,只是在挣扎片刻后,袁绍还是眼神逐渐坚定。

    “不能姑息,宁可错杀也不能姑息,此战大败,乌巢粮草付之一炬,境内各地都会缺粮,今年秋收甚至连全境温饱都难,此,都是许攸贼人暗通曹操所致,我还与他讲什么情义?我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将他在邺城的家人全部抓来处死,缢死在闹市之中,悬吊于城门之上。”

    袁绍的话,让崔琰如坠冰窖,觉得太过绝情,想要再劝上几句,但是却又觉得嘴巴被人堵住,不知怎么回答。

    身旁,辛评、辛毗已经暗中对视,知晓对方的心意,两兄弟都已明白了袁绍的意思,站出来附议道:“此战之败,乃是因主公错信了贼人所致。”

    “许攸,生性贪婪,包藏祸心,恐怕要将其党羽连根拔起,方才能平复如今乱世,扫清祸乱之党,而后还堂前清朗。”

    “嗯……”袁绍看了看他们,深思考量着这番话,慢慢的又走回到了位置上,缓缓坐下,叹道:“好吧,依诸位之见,的确应当如此,那就请各位彻底严查,找出许攸党羽,将他们一网打尽。”

    “唯。”

    散议之后,崔琰独自走着,神色有些不太好看,本来就已皱纹深刻,特别是法令纹,因为多日抿嘴、苦愁,加上消瘦许久,让两条线已如雕刻纹路一般的深。

    他正在走着,头戴冠帽,八字胡,笑容和善的辛评走来,微微躬身,在一旁攀谈道:“崔君难道没听出来,主公的意思吗?他是想要以此,用许攸之名,来背上战败之因。”

    “如此,方还可挽回境内人心,否则人心散尽,则再想要如之前那般得到人心拥戴或许就难了。”

    “哼,”崔琰瞥了他一眼,“我敬你兄弟是名士,当秉承清流之悟,我不论所谓局势,只知许攸乃是旧臣,因敌人一计离间祸乱,而顺势斩己臂膀,不仁也。”

    “战败之时还失其仁,不智也,如此只会让人心更快丧失,诸位落井下石之举,更是无清扫之相,上下皆有心思,不似共难之举,我看,难成大事也!”

    崔琰直到现在,才不得不承认,袁绍并非明主,或可得势招摇,威望于世,可却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

    如今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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