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嚣张,该是有人站出来惩治的时候了。”

    “刚刚好,此时爆发,一切都恰如其分,谁又会不信呢?”

    “可以说,”贾诩顿了一顿,又道:“君侯平日里的做派,刚刚好为现在的计策,做足了铺垫。”

    “这么说,他寻常是故意如此?!”典韦眼睛猛然瞪大,甚至快要放出光华。

    这也太老谋深算了,他真的三十岁都不到吗?哪儿来的这种心思见地,一个人文武双全的同时,还能拥有如此品性和远见,怎么可能!?

    典韦这辈子敬佩的人不多,曹操一个,张韩一个,但他始终认为曹丞相才是真正远见卓识的大人物,君侯还不及也。

    但若现在这一计,乃是他数年以来埋下的伏笔,这个人也就太可怕了。

    贾诩眼皮一抬,咋舌道:“典校尉想多了,君侯本性如此,只是巧合罢了。”

    “怎么可能有人从几年前就预见到之后要发生的事?即便硬要扯,也只能说君侯知道日后迟早要和冀州大战,留了一手给自己洗白,所以能放心大胆的嚣张几年。”

    典韦一听这话,眼中光华瞬间消失,连忙点了点头:“对对对,这个极有可能。”

    “还得是先生,一眼就看穿了本质,那现在,呃……下一步是做什么?”

    贾诩摸着胡须,不断沉思,过了许久才道:“不必着急再战,现在君侯被重罚的消息,应该正传到冀州去,他们定会再加派细作,继续收集情报。”

    “我们已等了十几日,但袁军都没有动静,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已经识破了君侯的苦肉计,并且不为所动;二是冀州文武各派正在激烈斗争,未能得出决议。”

    “若是第一种,那君侯此次就可谓是损失惨重,丢了声名,还不能建功。”

    “但,老夫认为是第二种,冀州如今一定是在激烈交锋,就看是主战一派说动袁绍,还是保守一派更胜一筹了。”

    “这又是,何以见得呢?”典韦虚心求问,毕竟这其中门道实在深远,他的思绪好像只能到自家门口,走不出这么远的地方。

    贾诩道:“君侯深谙人心,冀州如今大功将毕,只此一战,而他们麾下所聚名流、将士,可自认为远超许都。”

    “许都虽有天子,但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归附。”

    贾诩其实想说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归附于天子,以往灵帝在时同样是如此,不知从哪一年开始,士族的性子已经变了。

    原本是辅佐君王以仁孝忠君之儒道传承于世,到后来已成了隔在帝王与百姓之间的重要枢纽。

    继而,又变成了隐隐可以把控朝堂的、盘根错节的庞然大物。

    举主恩情甚至重于君恩,便可见一斑。

    但是,这些事之由来太久远,其中人心演变也极其复杂,古文今文派系又有所不同,贾诩懒得和典韦一一去说了。

    毕竟假如激起了典韦的兴趣,他一直问“为什么”,那就完蛋了,今天怕是走不了。

    贾诩最近也感觉到了,典韦自今年以来,就变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为何有点好学,对儒学经典以及战策的一些思维,非常有兴趣,甚至行军布阵他都想学。

    至于这兴趣的由来,无人知晓,反正他就是爱问,问完晚上喝一顿酒,第二天就忘了,下次又接着问。

    贾诩猜测他就是想了解点“熟悉”的学识,好去和某个人攀谈。

    “先生这意思就是,其实名气较大,家底较深的人,都在冀州,咱们这里看起来显赫,有陛下在,但都是草根出身。”

    “对咯,”贾诩满意的点了点头,“许都册封的官吏,爵位,都是自丞相而下,以天子名义,抬起来的,即便有名流在朝,也并非有深厚的家底渊源。”

    “而冀州那些名流,虽然只是袁绍身边的参军、主簿、功曹、长史……但他们本就出自显赫的家族,暂且不需要此时的官吏来抬身。”

    “我们两方交战,所图乃是截然相反,我们需要以战胜之后的功绩,来充实如今所得的官吏地位;而他们则是需要在战事之中,争得相应的功绩,来匹配日后的官位。”

    典韦这么一听,登时恍然大悟,“这么说俺就明白了。”

    “意思是咱们是空麻袋,里面没东西扯得再高也站不直;他们就是一堆黄金白银,但是没有麻袋装点,露在外面太凡俗!俺们是去抢了真金白银来装麻袋里,他们就是要抢俺们去装点自己!”

    “呃?”贾诩一愣,旋即哈哈大笑,拍手称赞:“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典校尉也能说得出这等哲理之言,其实比之名流也不差了,人需识理即可,所谓儒雅风流不过是装点在外的麻袋。”

    “诶,那俺是不是也算文人了?”典韦兴奋的问道。

    贾诩面色一正,苦思了很久,不确定的道:“大概,算吧……”

    “好好好……”典韦好像很高兴,贾诩在旁想劝,但是也不知怎么开口,想了想还是算了,以后再找机会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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