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君侯他们的功劳,在下无寸功立下,此时来襄阳,也是奉命行事,故而一到襄阳,不知何为,只能依寻本心处事,待令主公召见。”

    “但,若是诸位想要听在下来解释是什么误会,那……有些强人所难了,在下出使不得力,自行回去君侯处领罚。”

    他说这,对刘表又躬身行礼,竟然是要告退。

    刘表腰板不自觉的一听,下意识的就抬手想要拦住,但看左右目光都看了过来,一时间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这个孙乾,言语之中进退有度,竟拿捏得如此得体,我就算是心中有火也不好立即发出来。

    他此刻若是走了,回去之后将话和张韩一说,非但不会有责罚,反而会挑起张韩的火气。

    之前不就是因为这个,落了张韩的面子,方才会出这等事的吗?

    刘表此时面色一肃,道:“公祐先生,也不必这般干脆,我堂内文武其实并无恶意。”

    “好,既然先生不知,那我来告诉你便是,”刘表左右看去,以眼神示意,众人不可随意出言不逊,而后对孙乾说道:“先生,上一次你来时,我曾说将那五百匹战马当做资助我荆州军马扩充。”

    “或许君侯以为是我荆州要吞下这五百匹战马,以补当初丢失的一千五百匹西凉宝驹。”

    “其实的确是误会了,”刘表终于在脸上挤出了很不容易的笑容,扯得面皮有些僵硬,“是真的资助。”

    “既是资助,自然有回报,如今我军马扩充已达今年征募之数,而此时,临近秋收,我荆州屯粮多年,仓中满粟,想来收成又会极好,愿用三万石粮草与公祐先生,作为资助的回报。”

    刘表此刻的笑容和亲和的语气,像极了一位仁义主君,真正善待众生的那种。

    可惜的是孙乾也见过了太多人,这些年跟着张韩走南闯北,也沾染了一些和张韩一样,略微自在无畏的心性。

    心里并不觉得感动,也稍稍能猜得到刘表的底线所在。

    现在正是他已将梯子送了过来,要不要借此下去,便是自己的选择了。

    但,即便是要下,也应该想好怎么下,如果显得太过兴奋,反而让君侯的脸面扫地,日后也会在荆州沦为笑柄。

    对未来长远可不好。

    孙乾笑了笑,再次拱手道:“原来是这个,那明公应当是有所误会,这件事,在下当初的确很是气愤,准备回去之后告知君侯,也想要让他为在下主持公道。”

    “可回到许都,告知他后,明公可知我家君侯说了什么?”

    刘表面露狐疑,四周文武也均是如此,这些人自然也都是好奇张韩当时在得知此情时是何等反应。

    孙乾一笑,腰板也不自觉的挺直了起来,朗声道:“我家君侯说,刘荆州与曹丞相,均是扶汉之重臣,更是天子叔辈的皇亲,本就该资助。”

    “身值乱世,应当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天下兴衰当匹夫有责,这五百匹马,送了便是!!”

    “君侯后赠予在下一万金,补了此次五百匹战马的亏空,那些马匹,早就不在他心中挂念了。”

    “啊?”

    “不可能……”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何等的气度心胸。”

    “这张伯常,果真是个人物!”

    “佳句,名句!日后当流芳百世也,此话应当是醒世恒言!”

    “天下兴衰,匹夫有责,这般壮语,也属少见。”

    “好個张伯常!!”

    “他当真这般说!?”刘表甚至面色一震,直接忍不住双手撑住案牍,立起身来,满眼震撼的看着孙乾。

    孙乾此时,下巴也慢慢的上扬了些许,扫视诸人之后,嘴角也扬起,道:“我家君侯,功绩无数,赏赐也多,又有长远目光,懂得经营之道,如今不说家产万贯,却也颇有底蕴,区区五百匹战马,怎会让他记恨至此。”

    “他至南阳驻军,乃是欲以其能,助南阳重回繁盛之态,不再土地荒废,百姓流离,难道诸位未曾听闻过他的功绩声名吗?”

    “是啊……”

    “张韩的名声的确也不错,出身白丁,却能立下大小功绩无数,有惠民治民之法,不得不说乃是经国之才。”

    “虽无治国之学,但有治政之才,这等人却也符合曹操主张的唯才是举,而士人的惟德之论,更适于在鼎盛的繁茂时期。”

    孙乾的一番话,几乎引起了所有人的热烈议论,张韩的功绩早年已经不断向南方传扬,故而他们自然也是知晓。

    此刻孙乾提及,一下便想得通透,但这热烈,却让许多亲和袁绍一派的文武,以及在堂上的刘表面色不悦,他们均明白孙乾此番话,就意味着将这误会消除了。

    但却让荆州文武处于一种“心胸狭隘”的境地,是他们妄自猜测,自以为是,方才导致了此战兴起。

    刘表双眸一眯,笑问道:“既然如此,张伯常为何忽然会对我新野下手,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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