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抚孙策,曹操以朝廷名义表他为讨逆将军,册封为吴侯。

    等同于在给了一棒之后,又稍稍让他尝到了一点甜头,于是孙策忙着去稳固自己所得的领地,又悄悄调走了庐江、荆州两地边境的不少兵力,其野心再一次被遏制。

    此时,荆州襄阳。

    孙乾到此来做客,乃是由别驾刘先接待,可一见面吃上席间时,孙乾很快发现了些许端倪,刘先的脸色不太好。

    一番询问下来,刘先轻抚胡须依旧不言,等到席间又过一会,有人来拜会,他才起身让孙乾稍稍等待,而后亲自出去迎接。

    不多时,又有一名身穿深色袍子的儒生进门来,连边胡须,下巴颇为浓密,脸型方正、面色严肃,但在看到孙乾的时候脸色一松,拱手行礼。

    孙乾也迎到门前来,听刘先介绍道:“此乃是韩嵩,字德高。为从事中郎,与我是友人。”

    “德高先生,”孙乾行礼招呼,至席间坐下,心中思索此人,但是未曾听闻过。

    刘先又笑着介绍道:“德高并非是荆州士人,南阳人士,少有才能,小时家贫,却极有德操,致力于学多年,早年不仕,后随我主而出,饱学之士也,其见识也颇高远,今次宴席除却为孙君接风洗尘,还想引荐德高与君。”

    “哦,”孙乾拱手,“多谢别驾,在下此来,自然是愿结交友人,德高请入席。”

    “请。”

    几人入席聊了一会儿之后,孙乾大致听明白了韩嵩、刘先的意思,也知晓为何方才刘先为何是这般愁眉苦脸。

    “自,江东退后,我主思庐江防线,刚好可连至我荆州,于是明白此三地,为鼎足之势,孙策攻黄祖,则失曲阳之拒;若攻广陵,则我荆州又可隔江相望,至江夏郡中,可屯兵威胁。”

    “于是,江夏、广陵、庐江,可让孙策束手无策,困守于长江天堑之内,他只能望江兴叹。”

    “基于此,我们均认为主公其实已有联曹之心,于是上书进言有意让他多于许都天子亲和,多亲善丞相。”

    “被认为,通曹小人,如今被责骂了数次之后,已逐渐失去信任,孙君,我自是一番好意,却遭此非议,心中自然难受。”

    “那,又是何人中伤二位呢?”孙乾好奇的问道,而且此次到荆州来,是要钱的,如果不问清楚的话,这一段路恐怕艰难重重。

    徐州养出的战马,有五百匹已送至了荆州之中,在价格上也多有相让,甚至,还先送马,再收钱。

    但是荆州好像不打算付钱。

    之前给了孙乾和糜竺另一种说法,便是让他将这一批战马当做资助荆州军备,日后若荆州壮大,可算为功绩,让两家都能通达荆州的士人之中。

    这个理由,孙乾敢答应吗?

    “以蔡氏为主,若非有蒯君为我等说话,恐会被重罚,其实德操乃是直言,并非是谄媚劝说,”刘先叹了口气,道:“奈何,论关系,我等自是不如蔡氏兄弟与将军这般亲近,任他言说多日,终究还是会让将军有所怀疑。”

    刘表也不是圣人,即便是一开始有贤明兼听之心,但听得多了也会心中不适,暗下防备。

    孙乾听明白了刘先的话,也就是说现在他们已经快失去刘表的信任了,难以再有建树。

    “如此说来,蔡氏从中又有阻挠,但却也不该如此……”

    孙乾听张韩说过,荆州士族其实愿意上附天子,下归丞相,均是为了家族长存的火种。

    怎么会暗中做这等事呢?

    “孙君明日见我主,切不可动怒失据、乱了方寸才是。”刘先又说了很多,最后轻轻地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

    韩嵩拱手道:“孙君此来,所为的乃是马商之事,我等自也是清楚。”

    “不过,现下却不好为孙君进言,在下本秉忠尽职,已好言劝过,但如今既然会被认为通敌取利,于素来所求相悖,便不好再言说此事,还请孙君见谅。”

    “哪里哪里……”孙乾笑着敬了一杯酒,心里倒是也的确没有怪罪之意,毕竟这话说得颇为耿直率真,直言不会再进言。

    当然,这也足以说明,钱的确是拿不回来了。

    孙乾一晚上宴席都颇为苦涩,听闻了这些旁敲侧击的消息之后,也就心不在焉起来。

    第二日,孙乾去见刘表,果然提及了算做资助荆州军备,还让孙乾享善名,在荆州士人之中广为流传。

    孙乾也不恼怒,对答如流,却不肯亲口应承下来,最后僵持不下是刘表武断决定,让孙乾无话可说。

    而在孙乾的马队返回徐州时,又遭劫掠,损失了一匹商马货物,约数千金的价值,所幸孙乾的护卫是出自典韦亲卫营和黑袍骑,并没有伤及性命。

    孙乾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徐州,在家中休养了几日之后,又带同行兄弟数十人,一同去南临山。

    见到张韩的时候,孙乾整个人都是颓唐的,一言不发,笑不出来。

    此荆州之行,可谓是灰头土脸,一路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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