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少了很多。”

    说起了此事,贾诩也的确听过不少类似的消息,立刻来了兴致,“冀州那边,打探您的探哨已经撤去了很多,想要探听您的命令已经很少了。”

    “说明,您引退这件事,卓有成效……”

    张韩咋舌的瞪了他一眼道:“退隐,什么引退!你这词和谁学的?”

    “和君侯啊,”贾诩眨巴眨眼,定定地看着他。

    “那没事了,”张韩低下头去,而后心情大好,“我已被他们的计策打压,不再为大理寺少卿,几乎就退出了朝堂九卿之途,日后又可任用名士,以揽其心。”

    “此节,又是必行之事,”张韩看向左右,笑道:“你们觉得是为何?”

    贾诩轻笑,道:“因为冀州会认为,天下依旧离不开士族支柱,所以君侯的功绩已经到头了,接下来便是功成身退,将高位让与他人。”

    “而且,冀、幽的名士、贤者在判断局势的时候,心底里不会认为君侯真有逆转乾坤的大才,而是当初丞相起于兖州时身边并无他人可以任用,方才无奈推举、重用,以彰显其举贤任能的气度心胸。”

    “这不是看轻,而是世上人均如此,以名气为重,以世家的枝叶为重,得一家支持则可有数百人相随,君侯如今广为交友,底蕴支脉也远不能及也。”

    “没有没有,”张韩连连摆手,“我没有逆转乾坤之能,只是乘大势,顺其风而已。”

    贾诩停下来深看了他一眼,“嗯,君侯说得是。”

    “这是好事,”张韩一拍大腿,颇为欣然,“冀州越不重视我,越能在数年后忘却我名,但是,冀州的探哨也不差,他们怎会如此放弃打探我的消息呢?”

    “嗯……”贾诩也不解,心中有所猜测,不过未得真相也不可随意断定。

    张韩轻笑了几声,道:“呵,等会问问就知道了,子脩也会到这里来。”

    “中郎将?”贾诩瞥了他一眼,心里嘀咕。

    私自离营的事情,中郎将都已经知道了吗?

    哦不,他应该不光是知道了,甚至还是来告知丞相态度的。

    说话间,曹昂便已经到了,从帐外得军士接引进来,脸上带着笑意,一眼看向张韩:“妹夫。”

    “诶,大舅哥,”张韩露出如花般的笑,伸手请他到身旁来坐下。

    没等曹昂坐下,他接着道:“咱爸……咱父亲怎么说?有何指示?”

    “他问伱还缺不缺军粮用度,可从许都那支调不少,用于半年安营扎寨。”

    “那不用,我这里有……只需正常支用就可。”

    每个月都有军需送军粮来,倒是也无妨,只是挪营时,耗费些许钱财罢了。

    花费不过等同于数千金而已,张韩还花得起。

    “另外,还有一件事交托给你,”曹昂坐定后,语气平静,他知道张韩不会拒绝。

    毕竟他擅离职守、私调营寨在先,父亲并没有怪罪,而是交托重任。

    张韩脸一下就垮了,看过去的眼神也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说吧,什么重任?”

    曹昂左右看了看,此刻帐中还有不少生面孔,应当是新入营,或是新提拔起来的将校。

    张韩心领神会,直接一扬下巴,“都出去,典韦、贾诩、子龙、高顺留下。”

    刚说完,想了想,又改口道:“算了,高顺,子龙也出去。”

    张韩想了想,这种情况下交代的事情,很可能不是正经事,那么两个正经人就得赶紧出去。

    堂内只留下正常人就行了。

    等人都走后,曹昂拿出了一份地图,还有一张布匹,“这是前哨送来的探报,过几日,会有一队马商走这条道,去荆州。”

    “应当是从并州、凉州所购的马匹,开春之后就运送进荆州境内,一共好几批,跟随商队而行,看似是普通的货马,其实看体型就可以看出来乃是战马。”

    “父亲觉得,妹夫好像离得比较近——”

    “我明白了,这是典韦最适合干的事。”

    “呵呵,”典韦听完直接笑了:“君侯说得对啊,俺是粗人,就适合去打家劫舍。”

    曹昂深色狐疑,略有迷茫,怎么典韦现在说话变成这样了。

    “也不是打家劫舍,”曹昂十分正经,好似在商量国事天下事:“就是,父亲也想买这一匹战马,出价能比荆州高。”

    能不高吗,生命无价啊,这价绝对比荆州的好。

    不过,荆州地处南方,本来战马就不多,而步卒与水军战船居多,若是这几匹战马去了荆州,日后同样也是与曹军交战的本钱。

    张韩知道,不能让这些商马到达荆州,而且还要做得漂亮,不能让人留下话柄抨击。

    “这是父亲送给伯常的礼物,”曹昂又接着补了一句。

    张韩和典韦都同时略有惊喜的缓缓抬头,眼神中颇有欣喜之意,“这,这可以,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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