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杨修宛如遭到当头一棒。

    这怎么会简单呢?一字本就表意有限,可发散思索,想出无数种可能。

    应当是怎么说都算是对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能猜出来,除非是提前知晓答案。

    杨修心里万般不信,倒不是他认为郭嘉学识不够,不可猜出,而是此道他深谙多年,浸淫于此,常自得其乐,但郭嘉应当是不喜此小道的。

    “祭酒,是……”杨修刚想问,但是内心的骄傲告诉他不阔以。

    于是又憋着忍住了。

    这时候,戏志才也在满脸纠结和愁肠下,喝了一大口酒,然后道:“本来,我早已知晓谜底,但此时官职已至府君,应当为人忠直,岂能自行不正?但,我也遵从内心的渴望,是以还是该说。”

    他俯到张韩的耳边,表情轻松愉快的说了点什么,张韩也是“嘿然”一笑,点头道:“好好好,紫裙,紫裙……上次那个黑绸腿缎带的呢?”

    戏志才“嘶”一声,道:“也行,也行……”

    “很勉强?”

    “不是,行,就这个,”戏志才说完之后,惭愧的左右看了看,小声道:“伯常,你是我一手举荐起来的,早年,我从茫茫多的策论之中,一眼就看中了你,而且亲自到你的营地打听伱,那时候几乎是将一身所学倾囊相授。”

    “那都要?”张韩无奈的抬起头来,你这身体……若不是我提防了吕布,你可能几年前就没了。

    还在每日药丸呢?你这样迟早要完的呀……

    “嗯,”戏志才轻轻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居然还有点羞涩。

    完了还自己补上一句:“我受得住。”

    杨修看得更是迷茫,他有点怀疑自己几十年来的学识了。

    怎么了这是?

    又说了什么谜底?这谜底到底是何物?!

    为什么我一点共鸣都没有呢?!他们好像和君侯心意相通,一点就想明白了,我却搜肠刮肚也想不明白。

    但凡字谜便是如此,一叶障目的把戏,有时候你深思熟虑了很久,用尽心思去寻找,最后发现这谜底就在侧身一步,向来便是如此。

    杨修低下头,慢慢陷入了安静的沉思,也不去受左右的声音影响,尝试将这个字印在脑中,发散思索。

    但,还是无果,想了好几个他都觉得不太可能。

    后来,身边所在的这些人,逐渐都已经猜出了谜底,纷纷附耳到张韩耳边去说,均得到了点头示意,而后便露出欢喜之色。

    这让杨修和贾玑更加着急,但他们越着急反而越想不出来。

    特别是当听见旁人说起丝绸绸缎,什么紫衣半裙、丝质束腰等价值不菲的珍贵宝物时,仿佛抓到了些什么,但却又不能理解透彻。

    张韩怜悯的看着他俩,“唉,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还没入道,定然是猜不出来的。”

    “何道?”

    “大概是……”张韩看向远方,“郁郁葱葱,小溪潺潺的林荫小道吧。”

    杨修:“……”

    怎么说话还有点玄乎劲,里面好似还有较深的学问。

    “君侯,不然直说吧?”

    杨修有点烦躁的道。

    “这是请教的态度吗?”张韩眼眉一挑,“你们弘农杨氏就是这么教的?”

    杨修深吸了一口气,跪坐时立起身来,双手相叠令广袖垂下,面色严肃郑重,深深鞠躬,轻言道:“学生德祖不知,还请君侯教我。”

    张韩满意的笑了起来,舒适的靠住了身后靠背,嘴角上扬,意味深长的对杨修道:“那你答应我。”

    “日后若再有这等猜字谜、猜心思的时候,三思而后行,不可随意信口答出,要虚怀若谷,藏而不露。”

    杨修一下呆住,这番话,好似是父亲说过的,张韩这时候说出来,有一种说教之意。

    但是却并不会让人他觉得不舒服,更有一种亲近之感。

    张韩的笑容,也亲切了许多。

    杨修细细咀嚼着他的话,明白这是张韩要借此机会来磨一磨他的傲气。

    不光是一个小小的字谜,在场的诸位都有不下于自己的才能,许都之内,比我杨修聪明的大有人在。

    甚至,大公子子脩虽未曾去答字谜谜底,但他一脸淡然、成竹在胸的气度,或许也早知道答案了,只是并不想要而已。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令人敬佩的心态与能力。

    张君侯这是在提点自己,不可心存傲气,否则必将给自己惹来天大的祸事。

    “张君侯,在下答应你,”杨修重新恢复了气度,已明白现在谜底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真正重要的是,张韩要借此告诉他的话,藏羽内敛,不争激流。

    张韩点点头,俯身拾起了方才用来写字的笔,又在杨修面前的桌案上写了一遍。

    但这一次,用了自己的书法,所以把字写得非常的大。

    一笔一划都形象的分开了来,此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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