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就强了,没必要自得其乐一直想,偶尔想一想就行了。

    张韩当天夜里就从颍阴赶回了许都,在府邸内过了一个年关,三日不出内院大门。

    而且闭门不出,不接外客。

    与此同时,治灾救民的消息,也传到了河对岸,引了不少百姓奔逃来投。

    魏郡虽说不算贫穷,乃是袁绍发迹之地,士族搬迁之后的家眷家底多居于此,但是连年征战,和幽州公孙瓒耗费了不少钱粮。

    特别袁绍还是从颓势一路打到的优势,最后化为胜势,这其中免不了后方大郡的各种支援。

    所以看似境内清平安宁,百姓和谐,实际上境内已属中空,暂且调不出更多的钱财来养民。

    到今年的冬日,流民加剧,袁绍和麾下诸臣只能是尽力治理,调运拨付,寻求当地豪族与商人来共同安置。

    但实际情况看下来,魏郡整个近百万人丁的大郡商贾,恐怕比不过一个张半城。

    各族顾家小,看长远,自然不会倾力出资,将家中钱财尽数献给治灾之事。

    张韩这里不一样,他不光是家产多那么简单,他还十分舍得。

    又有天子诏令,招揽人手更是方便快捷,河内离魏郡不愿,不到半个月消息就已跨河传来。

    邺城衙署。

    清瘦的沮授身着黑色大氅,自马车车驾内下来,手持一卷卷宗,脚步快速疾行,身旁不断有人来行礼,但他都只是淡然点头,不曾多言。

    直到阶梯下,有文士等候,那人身穿灰色的厚实长袍,八字胡,扁平脸,堂正严肃的模样。

    远远地对沮授行礼。

    “沮君,所来可是为了河内之事?”

    “元皓也收到消息了?”沮授看了他一眼,自然的伸手邀请同行,两人一起走上台阶,无需过多问询,直接聊起了河内之事。

    “张韩收治八万民,得两千余医者相助,元皓认为他此举能否建功?”

    “建功,不重要……”田丰声音略低沉,且语速较为缓慢,给人一种每个字都是字斟句酌的感觉。

    他平日里也确实很少有的说错话的时候。

    “重要的是,那位张少卿此举,可将境内医者、军士、百姓一同调集,如何不是壮举,年纪轻轻便能有这般号令之能,应成为我河北诸郡最重视之人才是。”

    “这个人,不简单。”沮授神色郑重的点头,“我此次来见主公,便是要将此消息递送给他。”

    “那,沮君是主力战,还是主修生养息,先行割据?”田丰真切的问道。

    他知道沮授虽不是袁绍最亲近的谋臣,但他的地位和声望在清河、常山、魏郡一代,都难有人及。

    其人也是清高君子,他的意见,袁绍会听得进去,并且着重考量。

    田丰认为兴战不可,冀州常年征战,已经拖垮了境内生计,百姓需要长达三五年的时间来修生养息。

    若是再继续兴战,一旦陷入了僵持,对冀州绝不是好事。

    “我之建议,是静观其变,以待时机,不可立刻将目光方向许都。”

    “但,又要防备如同袁公路一事,”沮授眼中略有些沉重,仿佛心事重重。

    “何事?”田丰请教道。

    沮授露出悲苦的笑意,叹道:“以天子之名义,逼迫冀、幽交出职权,若是如此我等定然被动。”

    “若是不尊许都圣驾之意,大义上将会被人诟病,今年这冬日,曹操竟又这般狠辣,不愧为一方雄主。”

    “元皓,你信不信若是到来年开春,一定有天子信令到来,要让冀州也出资救民。”

    “不错,”田丰长叹了一口气,也是深以为然。

    而沮授的话却也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属于是完全听进去了,不可不攻,但是也不能放任。

    那寿春的战事,还几乎是历历在目,曹操绝对不容小觑,许都如今的军力也是日渐强盛。

    或许,他们不是幽州公孙瓒,我军无法如龙凑之后的交战那般轻松得胜,此战应是数年乃至十年方才彻底结束。

    此刻,两人也到了大堂之上,如同宫殿一般的大堂雍容华贵,其内可谓金碧辉煌。

    多少官吏在木质地板两侧跪坐、奋笔疾书,而袁绍则在高处主位,埋头观阅情报。

    其身前有一名“鲶鱼须”的谋士,正在口若悬河、手脚并用的说些什么。

    这谋士正是许攸,字子远,在诸多谋臣之中,他和袁绍的关系算是亲近,十分受到重用,且袁绍时常任用其计策。

    “今我新得幽燕之地,揽白波之众,尽取幽州文武将士,虽军马疲惫,但曹操不也是刚刚领军自寿春而回吗?”

    “曹军之疲惫,绝不在我冀州之下,我军报得知,他们乃是围城数月,方才攻下寿春,可谓无比艰难,若非是有大义在手,他们未必能在今年攻占。”

    “而今,许都曹军应该是人疲马乏,而我等尚有幽州、青州和并州作为支援,便会有源源不断的物资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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