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呛张绣。

    他也怕绣儿心有不甘,越想越气,最后在嗷嗷叫之后就衣墨不振。

    “好,当然好,”张韩背着手轻松的点头,给了张绣一个台阶下。

    “既如此,渡船也不必往返数次来接运战马,此法并不稳当,一旦在河水上出事,战马定会损失惨重,我将军中两千三百六十四匹战马交托给君侯,君侯领军一同自陆路而走,如何?”

    张韩和典韦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事?!

    那,我现在加起来可就有将近六千匹马……其中一千匹左右为货马,其余皆是战马。

    每日光是草料,都不知要耗费多少,清理马粪都能让军士苦不堪言,但,随之而来的是空前高涨的野战能力。

    于城外作战,南方战马本就稀少,从北到南,马匹的价格那是一地一个价位,到扬州来已经多倍于北方。

    是以南方军马不多,骑兵更是珍贵到只要会骑则可视为精锐,哪怕不是身经百战的骑士也地位不低。

    但,一般的骑兵怎么能和张韩的黑袍甲骑来比?

    想到这,张韩忽然开怀大笑起来:“想当年攻打于毒时,我营里想凑十匹马都难上加难。”

    “后来得兖州,我岳父手中也不过两千之数,已令他当做宝贝一般疼爱,日夜操训,以轻松必胜之战让骑兵去领取功绩。”

    “我从来没打过这种富裕仗,六千骑兵!五万兵卒!!”

    “有如此精锐,何愁淮南不下!?”

    ……

    时年七月,最为炎热的时候,庐江在杨修的主张下,以贤、德、策论、口碑为准核,举任了十几名官吏。

    这些能上任建功的官吏,基本上出自曹昂亲和结交的家族。

    当然,这些人的才能也足以治一县、一乡之地,无非同样是仁德爱民,惠政为主,沿袭许都的大多政策在因地制宜的稍作改变而已。

    张绣自水路出发、张韩则是从陆路出发,黑袍甲骑这段时日,几乎都在查探前行的道路。

    在多方士人与隐士的帮助下,已得到了很多鲜为人知的小道。

    张韩身骑赤兔,与军中中段而行,典韦、高顺和贾诩均在其左右追随。

    一路上典韦都较为沉闷,好似有什么话憋在心中一直没相通,所以整个人都显得心不在焉。

    行军路途无聊无趣,终于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君侯,我们在庐江驻留这么久,所得到的资助,难道只是为了行军便捷吗?”

    “而且,为什么不能用刀兵逼迫他们相助呢?”

    张韩笑道:“还是之前教你的那句亚圣的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们驻留的这段时日,已成了两股截然不同的势力。”

    “外人看来,是我和张绣之间的个人恩怨,这是我特意放出去的消息,以此来引导他们的判断。”

    “但是,久而久之,他们便会明白这对峙对于整个庐江来说,不只是我和张绣那么简单。”

    “这是两种选择,一是当下正统大义,另一种选择则是蛮夫的屠刀,那么在对峙之中得胜,就代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所以,潜移默化之中,这些想要保全家族的士人,自然是在不得已之下,选择支持曹昂,而且,不仅仅是声援、归拢那么简单,他们必须要全力资助。”

    “这就是张绣在外不断威胁袭扰的缘由,与其被张绣劫掠了去,不如将家中所藏送到舒城来换取功绩,他们一定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贾诩轻笑了一声,对投来目光的典韦微微躬身,道:“典校尉如此好学,老夫甚为欣慰。”

    “除却家产可以用来放粮以笼络民心、犒赏军士之外,任用了官吏之后,因为有士人于上下枢承,百姓就会支持官吏与政令,屯田令就更好施为。”

    “以往曹公所到之处,皆携带数万,乃至是十万屯民,自然不需安民心来坚固所攻破的领地,但现在不一样,这里是南方,庐江久经战乱之地,当年被孙策攻破后,死伤无数,陆氏于此地几乎灭族,只有宗脉先行讨回老家吴中。”

    “所以,我们以怀柔之策安民、以平定张绣少将军立威、再以所举官吏推行屯田令立信。”

    “立此三项的同时,可得贤才依附、族群归心、百姓拥戴,再传出话去,今年秋收可论功绩减免赋税,看似只是小小一步,其实和前几年战乱不安比起来,又已经是巨大的功德了。”

    “而且,”贾诩忽然压低了声音,凑到典韦的面前道:“君侯在少将军来之前,打算削其兵权,但老夫提早劝说了少将军主动奉上兵权,这其中之事,先后关系非常重要,老夫耗尽心力,方才促成这等结果,否则……”

    如果没有贾诩,张绣知道张韩在他来之前就开始暗中搞鬼,怎么可能还会心甘情愿的依附曹昂麾下,为他几乎断送声名。

    “哦,原来毛病在这里。”

    “你才有毛病。”

    张韩白了典韦一眼,“现在的结果,岂非是更好?”

    贾诩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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