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立刻就在刘勋面前说出来。

    “好,伯常聪慧,如此可杜绝张绣不臣之心,敢问,他何时会到舒城?”

    “应该还有一日,我已令我麾下参军去迎,刚好这段时日也已经通达了水路渡口,查探过去往淮南的道路,如果不差的话,等张绣来驻留一两日,无甚异常,便可让他先行率军通行。”

    “也不对啊,”刘勋眉头紧皱,将端起的酒碗又放在桌案上,颇为感慨的看向张韩道:“他若是假意配合,度过庐江之后立刻投淮南而去,又该如何?”

    张韩:“……”

    你不要太过分了,到时候绣儿被这么针对,真的会Emo,张韩心说。

    ……

    舒城外,河边主道,贾诩得迎到张绣之后,昔年的主仆久日不见,正是叙旧之时。

    张绣和贾诩说起了汝南练兵之苦,以及当下立功之志。

    “先生,不如趁此时机,再回到我军中来,总比在张韩那里做个参军的好。”

    张绣身着黑铁铠甲,手持暗色粗重的长枪,倒持于右手,负于身后,目光期许的劝说。

    他身边没有谋臣,实际上在定计策,商议局势的时候,都多有不便。

    贾诩笑着摆了摆手:“不了,老夫现在在君侯身边,虽说官职不高,但也受重用。”

    “君侯,言听计从,对我颇为倚重,少将军此次过舒城去淮南,定然也会立下功绩,是以不必担忧。”

    “参军,就已经是先生所愿了吗?”

    “哈哈,”贾诩笑而不语,没有正面回答张绣的话。

    两人走了一会儿,张绣仍然还是不死心,“张伯常身边文武出众之人很多,先生何必去挤破头跟随,我听说他对你并不好。”

    “不不不,很好,”贾诩再次摆手,“少将军不知我之乐也,典校尉与我日夜调训操练,我如今年迈体魄却也有所增益,仿佛回到年轻时,而且,跟随君侯左右,一般不会有危险。”

    如果有,危险都是冲着君侯去的。

    而对我的危险,只是君侯、典校尉他们喜欢折腾我罢了。

    张韩在迁官籍去了大理寺之后,屯骑校尉在三个月后就定给了典韦,而后麾下所部依旧还是那些人。

    “而且,少将军,老夫现在也不是完全跟随君侯,大公子也在君侯身边,所以其实我等日后都是大公子的属臣。”

    “少将军就,就不必再劝了,你我各有各的路要走。”

    话都说到这了,张绣哪里还能再劝,他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也是没再继续说下去。

    又走了一段路,贾诩诚恳的躬身劝道:“少将军,此来舒城,虽然是得了司空之令,但是有一言在下不得不提醒。”

    “哈,先生请说,”张绣向来是把贾诩当做自己的长辈,又曾有叔父嘱托,所以不会慢待。

    “君侯自寿张始,历经严寒气候、险峻重岩,艰苦方至安丰,攻下边境关隘之后,又曾几次求渡于芍陂,至攻下庐江北境,其实非常艰难。”

    “舒城一战,你可知是如何得胜?”

    “不知,请先生告知,”张绣看得一愣,俊秀的面庞上略有期待,他知道能让贾诩卖关子,可见战事之精彩。

    “乃是君侯孤身犯险,诈败而走,引刘勋出来。”

    贾诩将当时从一开始的排布,到后来城下挑衅,张韩和那舒城参军独斗。

    说到张韩双臂卸力,硬抗那张胤一记狼牙槊横斩时,贾诩简直是眉飞色舞。

    “疯子,”张绣惊叹的喃喃细语,一时感觉后怕。

    竟如此肆意妄为,艺高人胆大也不是这等打法,稍有不慎可能就是击胸致命之伤。

    正常人谁敢如此狂妄,张韩这是用命在欺骗舒城守军,因此游走于刀尖之上。

    “简直是疯子,张伯常可谓舍生忘死,只取舒城耳。”

    “所以啊,”贾诩苦口婆心的看向他,“君侯已是这般艰苦,此时少将军却能行大道而来,穿舒城取淮南,直取大功。”

    “岂非是,得了君侯之便了?”

    “你这是何意?!”

    张绣顿时皱眉,心理颇有不满,我苦练兵马许久,不也是为了立功赎罪,来洗刷宛城对司空的罪责。

    重振,我军之声威也。

    “我的意思是,少将军到了舒城,见到君侯之后,应当真诚相待,开诚布公,将功绩让与他。”

    “少将军可信我,张君侯看似贪婪,视财如命,但实际上他为人很是慷慨,对待朋友大方坦诚,你若是争,他非跟你争夺不可。”

    “可你若是让,他甚至会让出更多,这样的人,少将军愿意和他做敌人,还是朋友?”

    “我……”张绣的脚步顿了顿,陷入了沉思之中,贾诩倒也是肺腑之言,并未在算计。

    张绣能感受到他的真诚,或许,对张韩真诚以待,真能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猜忌。

    “少将军,要好好权衡,”贾诩拱手而下,面带慈和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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