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凑近他,盯着胸膛一直看,那伤口狰狞可怖,血肉翻开,看得直心疼,“这伤可是真的,兄长这是干什么?为何要以性命做赌,去玩诈败的把戏?”

    这,当真是艺高人胆大,伤口再进半分,或是再往左边去一些,那可就直接砸心碎脉了。

    “没事,”张韩摆了摆手,并不在意。

    这伤口看起来可怕,其实就是皮肉而已,以他的恢复能力,过几天就好了。

    要不是为了演得逼真,他可以不用受这种伤,张胤也不算什么。

    “走,缓缓撤军回营。”

    “我昨夜和贾诩反复商议了最近局势,终于明白少了些什么,”回去的路上,张韩依旧神骑绝影,龙精虎猛,丝毫不为伤口隧所动。

    “示敌以骄,并非是要我多么狂傲、目中无人,而是常胜之师不能输,子脩,我细想了很久,一直在反复思索主公当年大败于徐荣之手,几乎命丧的战事,你可知败于何处?”

    曹昂回过头来无奈的看着他,我一点都不愿回忆此事。

    前几年,卞水一败几乎是宗亲避之不谈的话题。

    你想它做什么。

    “应当是,只顾追逐天子车驾,贪功冒进,不察伏兵之所在。”

    “对了,还有一点是,曹公欲胜,以此揽名望,他本来不用追的,却仍旧孤军深入,实则是无奈之举!”

    张韩颇为兴奋,想通此节对他今日诈败很有用处,所以依旧是朗声道:“现在,正也是如此!我本不需要再攻舒城,取道去合肥!”

    “但我却还是日夜请战,唾骂刘勋,为何呢?”

    “原因无他!我要功绩!名望!要的黑袍甲骑不生败绩,为常胜传说!”

    “我乃是,常胜儒将,从不胆怯,以此养成的军势又怎么能踟蹰不前,所以定会强压疲倦,严令兵马请战,以振我军之威名。”

    “越是强求,则越有阙,欲速,则往往不达,这是常犯的兵家之忌,我黑袍甲骑的骄傲威名,其实不是实战磨砺出来的,是我恃强凌弱刷出来的。”

    张韩脸色十分正经,尽管他正在说一些不怎么要脸的话。

    “所以,示敌以误,他们自然会判断失策。”

    张韩想起了以前有一位姓高的说过的那句话,这个习惯是我最近五百场加进去的。

    那张伯常也可以用同样的道理,为什么总要有人以为他是名将英姿,常胜不败的孤高之将呢?

    他的战绩,除了人前显圣的那种之外,都是跟着大军白嫖来的。

    哪怕是迎汉帝的时候,也是沿途跟老百姓打听军情,然后劫掠落单的西凉残部。

    那是为了大义去的吗?为了当民族英雄?!不是,就是为了搞钱。

    没有钱,这八百人哪里来的上等的精铁锻刀、汗血宝马、长短雕弓,以及全身精铠。

    他的黑袍甲骑所穿战甲,比某些校尉的都精细坚韧,还有全副轻甲马具。

    张韩和天下所有的将领、乃至文臣之间,有一个最大的区别。

    那就是他没有这般强烈的“荣辱感”、“使命感”。

    在大部分年轻英才以冠军侯封狼居胥为终生追求的时候,张韩只想把南山的“空中庄园”弄出来。

    让自己的名号除了张半城,还能称为张……一山!

    所以昨天晚上贾诩兴奋到了极点,他听完张韩的一些说法,觉得遇到了知己,因为他也是这样的人。

    只是张韩心里还有山河,贾诩心中全是谋略,但本质是一种人,他们都不是常理可理解之人。

    “现在,刘勋一定会认为我,强令来攻,乃是色厉内荏。”

    ……

    张胤回城,刘勋已经到了城下来接迎,脸上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张参军,一战如何!?”

    “爽!!”张胤豪情万丈,双眸明亮,右手所持的狼牙槊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兴奋还是用力之后酸软。

    但他的确战得酣畅淋漓。

    “张伯常名不虚传!我与他第一个回合时,用尽全力攻其心脉,但仍然被他挡住,格至胸膛以顶,以此卸力。”

    “只留下了一条凿痕,但太守放心,我这一槊,寻常人只要挨一下就能筋断骨折,张韩就算再硬朗,也定是重伤,更何况他还与我又战了数十个回合!”

    “好,好哇!”刘勋大喜,这下已可确信,张韩的确表面严阵以待,兵锋强盛,其实他已经是外强中干了。

    毕竟,疲惫甚矣,我本以为他是铁军,方才紧守以待其锐气消磨。

    如今终于等到了,以三万养精蓄锐之师,击数千疲惫远来之敌,当如摧压枯草、力拉朽木也。

    一定轻而易举!

    “伱与张伯常交战,他气力如何?武艺如何?”

    “呵呵呵,”张胤也不骄傲自满,抱拳道:“其人武艺高超,令末将佩服,而且他气力极大,但后劲不足,这是疲累之故也。”

    “如是休养得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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