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思歹毒,不尊老贤,竟会这般对待,传出去对曹公的名声可谓损害极大。”

    贾诩心思复杂的思索着,片刻间张韩和典韦已经走到了近前。

    “君侯,即便是整治在下,现在,现在也差不多可以了吧……”

    “你我之间,本身没有仇怨,且当日之反,和我并无关系,乃是少将军年轻气盛,非要如此。”

    “他晚上没有饭吃,这是规矩要遵守,”张韩指了指贾诩,向左右负责调训的将官下令道。

    整个军营之中,就是贾诩无法完成,别人最差也可以通过体力操训,只是没办法选入精锐而已。

    “君侯!”贾诩听到他的话叫苦不迭,满脸难受,“在下只是谋臣,何处得罪了君侯,不如明言!我妻小均在宛城,得曹公善待,她们还以为我如今在营中当差!”

    “曹公礼贤下士,他多年营得的名声,若是由得君侯如此胡闹,岂不是会逐渐败光!?”

    “在下自负才学兼优,能辅左右,为何要与兵士一同操训?”

    “哦,”张韩面色一正,负手而立道:“军中文学援、功曹、主簿,先生愿意为何职?”

    他说着看向了左旁的俊朗青年,介绍道:“这位是曹氏的大公子曹昂,若是先生能献上策论,展示才学,说不定能得青睐,能为谋士文臣,便可以免除操训的劳苦。”

    “好!”贾诩咬着牙,点头答应下来,若是论天下局势、治理策论,他自信能说出让张、曹满意的答案。

    不多时,众人到了主帐之内,贾诩气力依旧没有恢复,甚至手脚都开始酸痛了起来。

    张韩坐在主位上,典韦和曹昂一左一右,盯着贾诩。

    贾诩也愣住了啊,这是什么地位呢?

    你们三位,典韦才是名义上的首领统帅,而张韩只是军师,大军的行军司马。

    而偏偏曹氏的大公子却是居左,典韦居右。

    张韩在主位……但若是按武力,分明就是典韦、张韩在护卫曹昂,曹操定然是有此心思,用两员大将来保卫自己的嫡子不伤,又能不断积攒军功。

    日后曹操老去,有张、典二人护卫左右,曹昂可以毫无顾虑的接任,才能方才可以施展。

    想到这,贾诩本在捻须,忽然一顿,又灵眼而看主位三人,心里却又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曹氏,绵长也。

    袁绍有三子,袁谭与袁熙二子均有名声,可见当年长安时,袁绍是刻意为其二子造势,取名望与功绩之意。

    又听闻,袁绍最爱幼子袁尚,三子若都有功绩,再加上其境追随的文武大多来自各大家族……

    这是,派系相争的雏形,属衍生之地也。

    以此来看,长远不如曹公。

    为子孙计,应当计之深远,以底蕴垒实,而不是为他们攫取大量的功绩,使得年轻人言过其实。

    “大公子,张君侯,敢问要以何为考校?”

    贾诩心境逐渐平和了下来,拱手相问。

    张韩顾盼左右,懒散悠闲的问道:“那就说一说,如何击溃河北袁绍。”

    贾诩肩膀一松,咋舌无奈的道:“君侯,能不能商谈一点实际的……”

    你这个问题过分到极致,再者说这还只是入伱营中文职的问答而已。

    你营里文属的门槛这么高吗?!

    你这问的是什么?

    这特么我要是能答出来,这功绩你有脸要吗?

    脸都不要了!

    “答不上来吗?太逊了,典韦带他回去跑圈。”

    “答答答!!”贾诩连忙点头如捣蒜,而后苦苦思索了起来。

    袁绍居于河北,取幽州、青州,收足了公孙瓒的部众后,可谓如日中天,并州恐怕也会落入其收。

    除却本身的军力之外,还有塞外胡骑、白波残部听从号令,其声势应当更甚于表面。

    除此之外,青、冀两州都易于南下,虽无天险可守,但河流的流向大多向南。

    以黄河流域的支脉运粮,要颇为轻松些,由此袁绍军中的粮食定然无虑,大军应可调配多倍于曹军,倚靠魏郡南下而战,进军之处应该是……

    贾诩眉头紧锁,仔细思索舆图,得了结论乃是黎阳。

    而曹氏,在东郡濮阳驻军多年,雷打不动,对河岸渡口也是多次丢失复得,绝不松口。

    如此看来,他们乃是要背靠濮阳,靠颍水、济水、卞水诸地,都是运粮之法,水陆两运应当很快,也无粮草之虑。

    真正的关键就在于,官渡水。

    官渡水上的渡口,已经渡河两岸的大片平原,都将是主战之地,可战场,也只能容下万余人。

    贾诩很明白这个道理,战场就这么大,绕路分兵奔袭也找不到更大的战场了。

    两军交战之地,只可容纳万数,那么纵使大军带了百万,也只是一万作战的兵马,和九十九万后援待递补的精力充沛的兵马而已。

    大势应当概如此也,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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