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何意?这些钱要下来,你打算如何安排?”

    张韩把他拉到了一边,两人面对池塘月色的景观,在月下并立,张韩道:“以往,外人总诟病你我爱财如命,生性贪婪。”

    “实在是那些人妄加揣测,恶意中伤,还给我们谋臣取了个酒色财气的诨号,当真可恶。”

    “不错!”曹洪腮帮微鼓,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张韩接着道:“就如此次,你我揽财占地,此事按理来说被查出肯定会被主公责罚,可为何一直没有被阻止?”

    “难道是主公真就如此宠信我吗?”

    不是吗??

    曹洪看了他一眼,觉得张韩是不是有点想多了,若不是主公偏爱,你早挨揍了。

    我营中将校不知多少人想和你单挑!

    甚至群起而攻之,只是他们忍了下来而已。

    “否则因为什么?”曹洪看了他一眼,语气里略有羡慕。

    大兄对小辈照拂颇多,特别是曹昂和张韩,对他们这些族兄弟却十分严厉,不过没有人对此有怨言。

    因为兵马分于宗亲手中,彼此都知道他们才是真正受倚重者,乃是自家兄弟。

    张韩咋舌了一声,继续谆谆善诱,“子脩既然也干了,那主公肯定也知道。”

    “他知道,但是不呵斥阻止我,是因为看出了此节的益处所在,我们这么做,并非是因为贪图钱财。”

    张韩正义凌然,在月下侧脸一瞥,仿佛颇有风骨,微笑道:“而是布局谋划。”

    “谋划?”

    曹洪若有所思,片刻后眼眸亮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以高额的赔偿要来各诸侯朝贡,以令诸公不得钱财储蓄?”

    “哈,”张韩顿时一笑,“不错,正是如此,而今满朝文武,皆是那些公卿大臣的派系占据,但他们无兵,所以不敢对我们颐指气使,可各诸侯的朝贡,只要奉诏领了天子所封的官位,肯定会送来。”

    “若是不送,便可以谋逆论处,偏远之地如益州、凉州恐怕不能,但冀幽、淮南、荆州的那几位,必定会奉诏朝贡,”张韩抓住了曹洪的手臂,“这些钱财一旦入了国库,公卿便有了余粮,可以招兵买马,以护卫皇城之名,不断壮大,兄长你说,这些朝贡是真的给天子的吗?”

    曹洪深深地舒了口气,道:“这是在以钱财资公卿,让士族买兵马来乱我后方,久之我等必定腹背受敌,反遭其乱。”

    “不错,既然如此,我们以赔偿土地掏空公卿,就有两处妙用,其一,若是他们不肯,可领民怨四起,那在位不德,便只能罢免换人;其二,若是他们赔付,这些钱便可暗中流入我与子脩之手,那不就是进了曹氏的口袋吗?”

    “他们都是当官的,明白现在陛下的声威无比重要,而且主公不与他们争官,是以衮衮诸公必定会更加惜名,不给我们半点诟病的机会。所以,我料定他们会令尚书台拟诏赔付,来安民心,繁荣许都。”

    “这些钱财,分为三份,一份自然是给我与子脩,以及诸多土地所有者赔偿;第二份转运我义、我岳父所用,可以资兖州、徐州兵马;第三份,则给子廉叔……子孝叔这些宗亲将军拿去犒军,所以,有多少要多少,最好是能让他们动自己的根骨……”

    “也好让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大臣明白,时代变了,高居庙堂而不知民情,随意下令便可令达通行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好谋划。”

    曹洪笑了起来,他知道为什么看张韩这么顺眼了,这小子鬼点子真多,又会来事。

    好聪明的一个奸猾狡诈之徒,分明就是搞钱,还搞得这么光明正大,而且还有大兄在背后保着,日后就算了事发了也不会被责罚。

    最多名声遭毁,骂他巨贪无度,但这些骂名他根本无所谓。

    曹营几个谋臣,酒色财气都沾全了,谁人在意过士人儒生的评价?!

    这些都是放浪形骸、豪迈多情的狂士,简而言之就是全是老阴比。

    张韩因为还年轻是小银币。

    而且那些公卿,一到许都,稍微安置之后就想着争权夺利,而且一副想要把他们踢远一点的态势。

    还有不少人在盼着袁氏来许都接手,当真不知今夕何年,曹洪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好侄子,叔明白了,这事儿你把握不住,叔来办,就按你说的办!”曹洪反手握住了张韩的手背,并且重重地拍了拍。

    拍完还觉得手掌发烫,生疼。

    这小子,好硬的骨头皮肉。

    ……

    庆功宴到后半程,其余军中的宾客已经走了,高顺不饮酒,只是喝水,所以也在前院去安排巡守宿卫。

    最后派马车送走了来贺的徐晃和陈群之后,张韩已经差不多清醒了,就有些酒水留下的热劲。

    然后和郭嘉、典韦一起,在庭院看祭酒施展他的问情剑法。

    他们都习惯了,好在这庭院没有打井,祭酒问一会情,到“挑剑问天情”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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