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骏山闻言,扭头看向老太太太,不耐烦的说道:

    “母亲,瞧瞧你办的好事!

    你是嫌日子太好过?竟还敢打碎华苑的主意!

    那九阎罗,可是个无理搅三分,得理不饶人的主儿!

    母亲,未免太过多事!”

    他说完话,便拂袖离去,留老太太呆愣在房中。

    吕妈妈上前,拿着帕子帮老太太擦拭茶水打湿的衣襟,却听老太太恨声道:

    “那狐媚子有什么好?堂堂墨膺王竟被她迷得五魂三道!

    活着时,将嫁妆握在手里,皇上御赐也不见拿出来孝敬,就连聘礼都存到别的院子!

    你说说,有哪家未出阁的姑娘,敢这般不孝?

    如今,连死了,都不能给家里带来些好处,当真是个赔钱货!

    那墨膺王也是的!仗着自己是位高权重,屡次三番私闯臣子后宅,又是何道理?”

    吕妈妈擦拭茶水的手微微一顿,道:

    “当年蓝夫人的嫁妆都是周氏把持着,二小姐可一直未动用分毫。

    夏日那会儿子,二小姐收回嫁妆时,也是分了些银子给您,又贴补了不少给府上,老夫人莫不是忘了此事?

    再说,如今蓝夫人与二小姐都没了,那些剩下的嫁妆,理当送还给蓝府才是。

    龙吟各高门贵府都是这样做,咱们为何要去破这个例,传出去,岂不被人说成笑柄!

    要说那聘礼,就更不能动了!

    二小姐本也没嫁成,墨膺王取要回去,本也是应该。

    老夫人,还是莫要与将军对着来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来了气:

    “我何时与他对着来?

    他一个将军,哪里懂得府上开销支出?

    碎华苑那些个金银财宝,我要过来,是能全吃进我的肚子?

    还是等我死了,都带进阴曹地府里头去?

    我若不帮着他些,这阖府都一道吃土去吧!

    他如今是翅膀硬了,当上了这一家之主,反倒是怪起我这老婆子来,全然忘记我是如何含辛茹苦的将他培育成才!”

    她越说越来气,越说越委屈!

    自己分明是一片好心,反倒被做儿子的好一顿训斥!

    这若是传扬出去,她的老脸要往哪里放?自己真是生了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

    都说养儿防老,哪里防了?

    这分明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有了儿孙,娘碍眼啊!

    老太太这样想着,心中越发酸楚,拿着帕子在眼角处拭着淌不尽的泪水。

    她长吁短叹一阵儿,才开口道:

    “你陪了我四十年,却愈发不懂我的苦!你且出去吧,我自己歇会儿。”

    吕妈妈闻言,便知这老太太是陷入了死胡同,根本说不通!

    她也不打算再劝,便后退几步,转身出了房门,去安排着准备午饭之事。

    再说,从和韵院出来后,直奔碎华苑的司骏山。

    他一想到那杀伐无数的墨膺王,便有些头痛。

    那人生性冷僻,天不怕地不怕,不与任何人讲情面!

    这样一想,倒与自家那二女儿,很是相似,都是不吃亏还加倍奉还的主儿!

    不多时,当他跨进碎华苑大门时,便见那人正慵懒的靠躺在秋千椅上,院中跪了一地的人。

    其中便包括那司槿云.......

    听到脚步声,司槿云忙轻声喊道:

    “父亲,女儿一切都是听祖母吩咐行事的,日后女儿定会劝诫......”

    她的话还未说完,却忽听到一声冷斥:

    “你给我闭嘴,腿长在你自己腿上,你不来,它还能自己断了跑来?滚出院子跪着去!”

    司槿云闻言,顿觉羞辱难当!

    她是愈发看不懂自己的父亲,怎么就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他说什么?说要她跪在院外?

    那岂不是每一个路过的下人,都能瞧见她的窘状?

    她堂堂司家三小姐,日后还要如何在下人面前立威?

    司槿云微微抬眸看向对面的齐墨离,双眸中盛满了委屈......

    齐墨离听着司骏山终于说了两句人话,心头正舒坦着,却忽然瞧见那黑丫头要吃人的眼神,面色顿时黑沉下来。

    他冷声道:

    “你若是管不住你那俩眼珠子,本王不嫌脏,可以帮你挖出来!”

    他一句话,语气平平,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院中众人遍体生寒!

    尤其是司槿云,她收回目光,转身走出院子,挺直腰板跪在了碎华苑门外。

    司骏山这才躬身行礼道:“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齐墨离闻言,并无起身的打算,只是伸了伸手,指着不远处那些个丫头婆子,道:

    “将军府上,似乎有些不懂规矩!”

    司骏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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