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相当严重,一是我将不会陪你修炼中四境,二是我会说你在血池中摸我的底,揭我的底牌,调戏我,侮辱我,真的在一直试错。”

    “你,你,你……我要是你,就一定要去为你爹报仇,而不是与仇人鬼混。”

    “好,听你的,这可是你亲口给我说的,若你觉得有必要,适当的时候我会转告给他。”

    这令裤子云想起孔子的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叹道:“唉,最毒妇人心。”

    贺勿缺继续戏谑:“我这个当后娘的,若能借你的种生娃,那将必成宗门天骄,脱颖而出,我这也是在帮你延续仙侠火种,识相的话,明日陪炼闭气,你我都得将身体没于血池里,不得露脸,真是天赐良机,那时你得乖乖地跟我好好配合。”

    裤子云嘲讽:“天下男人众多,想借种的话找别人去吧。”

    那天晚上,双修完毕的裤子云身心俱疲,倒头便睡,感觉元神与灵力大不如从前。

    舟弃竖埋怨:“夫君,你怎么蔫不拉几、黯然无光,给你陪修的小妖精贺勿缺,倒是多了神采飞扬,眉目传情。”

    裤子云极不耐烦:“你啥意思,都是你爹的馊主意,我算克己复礼了。”

    “啥克己复礼这么说你还真想把破事搞大”

    “唉,夫人别生气,那小妖精媚态万千,公然想抱茅入竹,趁四下无人时,公然用脚丫子勾我大腿。”

    “什么老娘非宰了她不可。”

    “夫人别冲动,我裤子云能把控自己。”

    其实,他真想把贺勿缺想借种的事和盘托出,但又觉不妥,这可是令天下所有女人一哭二骂三上吊的丑事,不如索性烂在肚子里乃为上策。

    “作业作业作业……”

    唉,不知何时,隔壁的杜娥又杵在床前,闹铃般提醒不停。

    裤子云央求:“娥儿,睡你的觉去吧,这边没你什么事。”

    舟弃竖不干,娇嗔:“那本来就是她的工作,作业,你交不交”

    夜风潦草,窗帘乱动。

    翌日。凝气境。

    血池中的贺勿缺异常雀跃,早早地把白嫩之躯深淹池中。

    若干天的混修,已令她游离的眼神极具穿透力,能在血水中观物,能在浑沙中摸鱼。

    当裤子云不得不把头沉入血池后,贺勿缺向他游弋过来,那光滑的身子泥鳅般梭哈。

    裤子云不断躲闪,搅得血池周天寒彻、血浪澎湃。

    一个是如火如荼,一个是绝望到窒息……

    有精神洁僻的裤子云,认栽了,空余痛彻心扉的屈辱。

    血池底,得到“!”的贺勿缺通体透明,数条亮丽的蝌蚪

    结丹于一炉。

    裤子云神志不清,浮上血池时,枯瘦如柴,再加上凌乱的白发,活脱脱一具木乃伊。

    当舟弃竖赶来打扰时,差点认不出他。

    “天啦!丧德哟!我来晚了。”她不由分说,把裤子云捞出血池。

    这时,朱雀拉着花枝的手,也赶到血池边。

    “还试错干吗再试下去就真的成天大的错误了。”花枝背过脸,拍打着朱雀宽阔的胸膛。

    “那小妖精呢老娘要剁了她喂鸟。”舟弃竖抽出腰刀,双眼瞪着渐趋平缓的池面。

    良久。

    贺勿缺终于浮上来,素面朝天,近似仰泳,白花花一片。

    只见她玉体氤氲,彻头彻尾,灵光闪烁,浑身散发着绿光。

    “你这妖精,对我夫君干了什么坏事,老娘要宰了你。”说罢,舟弃竖操起腰刀,正欲乱捅。

    “大胆!快把腰刀收回。”

    这是老爹舟横的厉喝。

    舟弃竖顾不了那么多,稍作迟疑与停顿,然后果断下手。

    一刀下去,没料到,却狠狠地刺在一束金光里,无论怎么拔,就是拔不出来。

    那金光竟然是一条金龙,是由舟弃横超强内功和元神所幻化。

    “休得胡来,那是你娘!”舟弃横面露杀气,蹿至血池。

    浮在血池上面的贺勿缺逐渐清醒,陶醉的样子仍挂在脸蛋上。

    “缺缺,老夫的心肝,老夫的宝贝,恭喜你闭气成功,功力更上一层楼。”舟弃横边说边刳下白袍外套,盖在她那成熟而又芬芳的玉体上。

    舟弃竖大怒,吼道:“爹,今天你得给个答复,是想要女儿呢还是想要妖精只能二选一。”

    说罢,只见她将腰刀横在自己脖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舟弃横震惊不已,也令一旁的花枝、朱雀不知所措。

    半晌,舟弃横捞起血池中的贺勿缺,瞅了瞅半跪地上的女儿,盯了盯紧挨自己的女人,陪笑道:“一家人,何来二选一,老夫都要。”

    “呸,今天必须了断,必须二选一。”舟弃竖目光坚定。

    这时,贺勿缺扔掉白袍,将妖娆的身体直往舟弃横身上挂,声音娇滴滴:“横哥哥,孩子不认我这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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