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马为花夕和紫衣大侠这对新人举办像样的婚礼!”

    话落,掌声四起。

    花夕把脸蛋埋得更低,身边的紫衣大侠出神地巴望着既肥也瘦的火苗。

    【唉,钱无用早已被驾离骚杀害,这群把幸福写在脸上的人,连风儿也不想过早地惊扰他们。】

    …

    那晚的收尾是快乐的。

    茅草搭建的新房出奇地静谧,没有窃窃私语,所有的辗转反侧,全都在睡地铺的朱泰山、李舞黛、和司北往那边。

    三更时,新房忸怩的灯光渐渐弱下去,直至熄灭。

    真应了门上那副由花阳亲手划下的对联:微笑吹灯双得意,含羞解带二痴情。

    夜未央。月亮悬而未决。

    默默数羊的司北往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只好偷偷起床,借着如水月色,索性遛到小溪边。

    蝙蝠的红眼珠在半空飞舞,簸箕般大小的蛛网结满亮晶晶的露珠。谷底偶有野兽传出几声嗥鸣。

    司北往的脑海满是小不点的身影,不知不觉,来到溪边。

    忽然,他看到一个红桩笔直地杵在石头上。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红桩在动,更可怕的是红桩有颈脖,颈脖在不断翻涌亮汪汪的红色液体。

    这令本就胆小如鼠的司北往尿湿裤子,头皮发麻。想悄悄返回,忽见从远处飞来一颗披着长发的头颅,稳稳地落在红桩上。

    啊,鬼,有鬼!

    退至一丛芦苇荡的司北往好在没喊出来,暗想,大不了一死,干脆看个明白。

    那红桩已在用手梳理长发,体态由笼统与臃肿逐渐变得前凸后翘、婀娜多姿。

    呀,此红桩竟然是雪阿姨纸间雪!

    司北往差点大叫。

    原来雪阿姨竟然是个无头魔鬼,怪不得那么青春靓丽,世间哪有逆生长。

    准是她骗了花上霜炽热的感情,令他蒙在鼓里。

    她来这里意欲何为如果想害大家,又何苦用捧杀逼得水龙原形毕露

    云雾令半弯的月亮忽明忽暗。

    司北往心生一串连贯的疑问,渐渐他安慰自己,鬼有好鬼,魔有好魔。如此,便壮了胆子。

    纸间雪化作一团隐隐约约、半透明、微微红的一串泡泡,慢悠悠地飘向新房。

    我的天!

    司北往这才松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轻轻回到地铺房。

    屋子里,李舞黛和朱泰山的粗糙鼾声早交织在一起。

    他想叫醒二位,把刚才所见讲给他们,但又觉不妥,再者说了也不会相信。

    他想,明晨就会见分晓,但愿花上霜没被吃掉,阿弥陀佛。

    天,似乎很快便亮开了。

    “哇,懒虫,快起床,军师早就在外边等大家吃早饭了,饭后你们还要为花夕搭建婚房呢。”

    肥肥边说边捶打着木门。

    司北往一屁股坐起来,直喘气。稍许,他冲到门外。

    正要问肥肥看到花大伯没有时,只见花大伯已牵着纸间雪的手,在不远处转悠,那挨挨挤挤的样子,着实闪瞎旁观者眼睛。

    司北往暗想:“昨晚我梦游了还是真撞了鬼!”

    为了确定所见,可北往再次来到溪边,那块大石头上分明还有隐隐血迹。

    这下,他慌了,赶紧去通报军师。

    …

    军师愕然,

    一再告诫司北往千万保密,她也开始怀疑纸间雪,怎么长得跟少女似的,且剑术和法力惊人。

    用过早餐,军师终于找到机会单独跟花上霜相处。

    “花大伯,您跟雪阿姨认识几十年了吧”

    “嗯。”

    “真好奇她为何一点没变样”

    “一点没变,跟少女时一模一样,甚至还年轻一些。军师问这干吗”

    “呵,没啥,同为女人,好奇。您这次去米仓山,很顺利吧”

    “这、这、顺利顺利,老夫反仅向天空放了一个梦境气团,雪妹便知老夫去了呢。”

    “呵,真是心有灵犀。能一眼认出雪阿姨并不奇怪,她怎么一下认出您我没别的意思,毕竟您的年龄在那里摆着。”

    花上霜摸了摸脑袋瓜,一别臭美的样子,嘿嘿地笑:“可能老夫的相貌变化不大呗。”

    天知道,纸间雪是从地府逃出的罗刹所变!

    昨晚半夜,那颗从远处飞回来的头颅,意味着它已从外边吸饱了人血。

    …

    她,曾是有着盘古圣体的万年女帝。

    【只因暗恋九重天而甘愿自断神脉,降级为肉体凡胎,只为能跟当时修为只相当于中四境的九重天,好好恋爱一回。

    然而,为爱飞蛾扑火的她,自断神脉之后,便立马遭来牛鬼蛇神、魑魅魍魉、地府仙界、天上人间练武界和修仙界的频频追杀,以求得到她的鸿蒙元脉与无神,而快速堤升修为,御剑九天、纵横三界。。

    更悲催的是:九重天为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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