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你一位夫人,反正那么多,也把您折磨得够呛嘛。”舟弃竖边说边偷窥舟弃横的表情。

    “女儿啦,那是爹的战利品,男人夫人越多,越显地位。”舟弃横云淡风轻。

    “呵,爹呀爹,女儿看您一生都未正儿八经过,是您抢了两波贺离骚的夫人,才引火烧身的,在我看来,早该归还人家了,也给我和你的女婿裤子云落下个好名声嘛。”

    “......”舟弃横沉默片刻,捋了捋胡须,双眼放出精芒,“有道理,老夫象征性地交出一个,用于调和朱雀的阴阳。”

    “谁”舟弃竖来了兴致。

    “杜娥,反正,反正她的头发一时半会儿很难长出来,被变态的贺离骚故意用药水毁了头皮,两颗缺失的门牙怕是一辈子也再难冒尖了,唉!什么世道。”舟弃横有点叹气。

    裤子云心乱如麻,不想杜娥就这样被彻底毁了,他要做的便是要恢复杜娥的神采,不能让美好的人儿被逼成行尸走肉。

    “岳父大人,我觉得杜娥好歹是夫人了,这样做会毁了岳父大人的名誉,还是想办法让我和夫人一起去黑峡谷,将花枝姑娘请过来为好。”

    舟弃横捋了捋胡须,点了点头。

    “老夫还真想不出破解金钟罩的办法了,要是在平时,老夫只管吼上几嗓子,就能把金钟罩捅个大窟窿,要不等老夫恢复一年,再说”

    “算了吧,恢复一年后,朱雀早就成为板上钉钉的植物人了,”裤子云边说边暗想自己早想去见一眼仙子和师父们了,接着道,“干脆,我去跟金钟罩冲撞,如何”

    “好吧,女儿带上吞铁兽,助爱婿一臂之力。”

    ...

    彩霞山的骑兵并没有撤退,他们还在苦等朱雀的下落和命令。

    “你们都散了吧,朱雀将军伤势严重,还在抢救之中。”裤子云脚踏巨型吞铁兽,大声吼道。

    “匪首裤子云,你在骗人。”

    “朱雀将军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会血洗彩霞山。”

    “有本事,匪首你别逃跑,识相的话快快交出你的岳父舟弃横。”

    ......

    骑兵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可激怒舟弃竖,不由分说,身轻如燕的她来了一段飞檐走壁,须臾,许多马背上呈现红桩——血雾,她将成串的人头扔给了吞铁兽,权当零售吃掉。

    裤子云见状,惊讶地厉喝:“夫人,不可伤及无辜,你稍作等待,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从吞铁兽背上,跳下,几个箭步回到神蛇洞,拽出傻笑不止的朱雀,亮相大众,学着他的声音,呵斥:“兄弟们,请大家早早后撤,本将军还有要事与玄幻宗主商议。”

    漫山遍野的骑兵将信将疑,闪出一条大道,供裤子云、舟弃竖、吞铁兽,无害化通过。

    当奔至彩霞山下,裤子云便被笼罩在一个巨型的肥皂泡里,怎么也冲撞不破,那便是金钟罩。

    舟弃竖牵着吞铁兽,轻松地跑到罩外,想助罩里的裤子云内外夹击,吞铁兽那三张鳄鱼头,无论怎样喷火与撕扯,也不能突破七彩罩壁。

    半个时辰后,裤子云只得再次返回牛蛇洞。

    “爱婿,不要垂头丧气,先休息一会儿。”说罢,舟弃横双手在空中一抓,一条由若干青蛇搭建的靠椅呈现在裤子云跟前。

    “岳父大人,您仍然如此有法力,怎么就不能破解由你设下的金钟罩呢”裤子云怯怯地坐在靠椅上。

    舟弃竖插话:“爹爹怕你逃跑,下了重咒,呵,谁叫夫君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帅哥嘛。现在,依我看,只有让爹爹交出抢来的少夫人杜娥了。”

    舟弃横再次捋了捋胡须:“只有如此。”

    裤子云从靠椅上弹起:“不行,坚决不行,容我再去跟金钟罩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欲走。

    这时,舟弃横拦住他,捂着发炎的喉咙,斩钉截铁地说:“看来,爱婿是铁了心要去黑峡谷了,那好,这金钟罩不是没法破解,而是破解的代价极大,我见你头发因雨柔之死而白,真不忍心你再受伤。”

    裤子云听出话里有话,急切地问:“有何办法破解咒语我愿意付出一切。”

    舟弃横瞪了裤子云一眼:“付出一切你应该为我女儿付出一切才是正解,哪有男人动辄便为他人付出一切的,实话给你说吧,这金钟罩是毒咒,老夫担心你以结婚为幌子,骗取信任与感情后,便逃之夭夭,若想解除此咒,还有一个办法就是......”

    一旁的舟弃竖催问:“就是什么”

    舟弃横严肃地回答:“就是要削去两个臂膀。”

    “啥”舟弃竖瞪大眼睛。

    舟弃横补充:“也就是说,得削去裤子云两个臂膀,这下爱婿愿意解咒不”

    裤子云沉思起来,暗想,要是能成全花枝一段美满婚姻,要是能把精神失常的杜娥彻底解救,失去臂膀又怎样,于是,他不假思索:“我愿意。”

    舟弃竖震惊又生气:“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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