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肥翻开白眼,接着说,“跟我们中任何一位结婚。”

    “呵呵,这理想境界也太高了点吧。好在不是重点。”花阳笑道。

    “那,重点是什么”有人问。

    “重点是二婚后的云哥哥至今还未到黑峡谷来看望我们。”有人回答。

    大家伤感起来。

    姑娘们都在担心裤子云是不是会出事了。

    是不是正如花阳分析的那样,云哥哥一定是被舟弃横用铁链子把他像狗一样拴在彩霞山,防止他逃婚。

    每当这样想时,姑娘们个个都泪花儿直落,不缺锤胸顿足者,和咬牙切齿者。

    一个苍茫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女儿们,回家吃饭啰!”

    回家吃饭,听起来就爽。

    一条瓦蓝瓦蓝的炊烟,像优美的散文体裁,它的转腚打脸师爷与教条主义,提携着黑峡谷的山山水水。

    ...

    席间。摆放着三只盛满意饭菜的碗,以对应豆娘、花头、小不点。

    花上霜泪流不止。

    军师提议大家先向花上霜敬酒,祝他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花上霜端起酒碗,未曾开言先转腚:“老朽感谢军师,感谢女儿,感谢在座所有人,在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没想到发生了那么多痛苦的事,今天能再次相聚,真令老朽像在做梦。”

    身边的花夕微笑道:“爹爹,转过身来吧,都是一家人,我们还应该感谢钱无用、秃头大厨、紫衣大侠、东方也败、母夜叉、宫商角,尽管他们选择离开,但也都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们。”

    花阳插话:“姐姐还故意说漏了一人——裤子云呢。”

    肥肥帮腔:“把他漏掉更好,哪个叫他去彩霞山当倒插门嘛,说不定他正在未曾开言先转腚。”

    这时,军师放下酒碗,哽咽着:“我们都要感谢裤子云,要不是他宁可转身牺牲爱情,也要迎头相拥大家,我们早就散了,甚至早就消失于人间了。今天,我们之所以在这个地方不受打扰地生活着,我得跟大家先讲个故事。”

    大家都放下酒碗,洗耳恭听。

    原来,是裤子云把舟弃横要大收天下彩礼的事提前告诉给军师。

    为了拖住贺离骚和方亦曲对花上霜等人的一网打尽与斩草除根,裤子云提醒军师就在彩礼上大做文章。

    做什么文章呢

    答案被裤子云敲定为煤球。

    用煤球来当众羞辱和挖苦特别在意名声的舟弃横,刺激并激怒他报复送煤球的人。

    裤子云要做的事,叫借刀杀人。

    当然,要借舟弃横这刀去杀贺离骚和方亦曲,也并非易事。军师要做的事就是把煤球的战火引线牵扯到贺府。

    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哇,原来,军师与裤子云,转腚也在演双簧,怪不得这段时间我们没被袭扰呢。”花阳惊讶道。

    军师提议大家先饮下酒,然后接着讲:

    就在今天。

    由众弟子抬着那个大煤球的舟弃横

    已杀到贺府

    ...

    贺府被声势浩大、铺天而来、气势汹汹的队伍吓得鸡飞蛋打、魂不附体、哭爹喊娘。

    面对这次又穿着红袍、身后又抬着七顶大花轿的舟弃横,官兵们似乎明白这又是来抢夫人了。令官兵不明白的是,对方的一辆马车竟然拉着一个圆滚滚、黑不溜秋的东西。

    “哦,顶个球用”

    “不,顶个卵用。”

    “是个混球吧。”

    无心恋战的官兵在窃窃私语。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抢夫人上瘾了。”贺离骚在得到报告后,马上将剩下的七位夫人统统藏在七口大空缸里,然后盖上盖子。

    喊杀声越来越近。

    尾随在贺离骚屁股后面的杜台山不停地埋怨:“我早就说过不该对花上霜等人穷追不舍,这下倒好,惹火烧身了,如今裤子云已是玄幻宗门舟家的女婿,跟他作对,真是自讨苦吃。”

    贺离骚颤抖地回答:“说东是你,说西是你,说什么舟弃横武功再强大,也是体制外的,上不了大台面。即便上了台面,未曾开言先转腚又如何,随便找个理由都可收拾,这下出事了吧。”

    贺天问惊恐万状,拉着贺离骚的手逃向北湖。他们口衔芦管,把整个身子浸没于北湖中。

    唯有东风破骑着口吐火舌的吞铁兽,手舞阴阳血滴子,迎战舟弃横。

    朱雀和玄武二位金吾卫将军呢

    半月前,他们早已申请回京,被武则天召回。

    再说,被裤子云讥笑为马户的二位将军压根也不愿意留在云台县。

    疏于防范的贺府,不用舟弃横出手,便被弟子将对方临时组建的官兵打得七零八落。

    东风破还在英勇地跟舟弃横缠斗,一阴一阳两顶血滴子在半空中疯狂旋转,呼啸而过,却也无济于事,反被舟弃横分身的幻术利用,收割了成片官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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