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的人儿,是被社会边缘化的人儿,正因如此,我倒希望武功盖世的哥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裤子云被说得心乱如麻,想生气,但凭什么。为凸显严肃气氛,他把豆娘死了这一残酷的现实抖了出来。

    “啊!”

    “我该死,连豆娘的尸首都没找到。”

    “啊!”

    “我不是人,我结婚了。”

    “啊!”

    杜娥没有问原因,他明白眼前这个大男人的苦衷,半晌,安慰道:“都过去了,不久之后现在的一切也都会成为过去,云哥哥,不必自责,记忆只选择最美好的一页,并用幻想一直去包裹。过去了的,就让它成回忆。”

    裤子云淡淡地说:“回忆更是生命的一部分。”

    “对,所以为了生命的完整性,哥哥一定要风云振作,明天用你的剑一定要宰杀掉那些人类败类,不必手下留情,毕竟它们不是人,是鬼,是绝情谷那样的鬼,因为它们专吃同类。”

    话落。

    突然。

    “哈哈哈,谁说老子只吃同类了我现在只想专心吃裤子云。”

    这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令人毛骨悚然,一听就不是善类。

    糟糕,鬼人来了。鬼人来吃裤子云的丹田了!

    它的耳朵已变得相当灵敏,想必快成精了。

    裤子云镇定起来,安慰杜娥不要慌,鬼人这次是专程来吃他的。

    杜娥瑟瑟发抖。

    为了怕伤及她,裤子云吹灭蜡烛,一趟子跑到外边。

    尽管夜很黑,但鬼人却倍显明亮,二十几层楼高的巨大身躯在冒绿幽幽的鬼火,他的头颅由若干个头骨结合在一起,很空洞,好在还没有布满血肉,纯属空架子。

    “老子总算找到你了,多年前你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跟你就有缘分了,在野象城,当时我只吸走你的灵力,那时你的丹田还未真正形成,没想到当时不吃你肉是个伟大光明正确的选择,要不然,就不会等到你的灵力形成真正气候,身体成为圣体了。哈哈哈。”鬼人苍茫的声音四下漏风。

    裤子云只得认真面对,要想剁了贺离骚,就得先搞定这个鬼人。

    “来吧,想吃我得有真本事才行。”说罢,裤子云纵身一跃,直接跳到鬼人的头顶。

    鬼人看似庞大,反而动作不及裤子云利索,鬼人一把去抓头顶上的他,可惜抓了个寂寞,裤子云已漏进它空洞的脑袋瓜。

    这下,鬼人懵逼了,它那宽敞的口腔够裤子云横冲直撞、上蹿下跳。这令鬼人痛得哇哇直叫。

    “你娃有本事,就别动我脑子。”鬼人火冒万丈。

    裤子云只顾挥剑,削破不少小脑袋。

    正当得意之时,没料到鬼人直接一拳击碎自己的脑袋瓜,顿时,骨雨纷飞,气焰如煮,裤子云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刚好落在鬼人的一只脚背上。

    还没来得及翻身,鬼人直接用脚一踢,像踢毽子那般直接将裤子云送入天空。

    那是火箭般的速度,差点被踢出大气层的他,在加速坠落时,在与空气激烈的摩擦中,浑身发出电光火石,什么音障路障,都直逼智障。

    惨了,搞不好五体投地这个成语将被吊打,裤子云将成一摊云泥。

    他的脑瓜子早已嗡嗡的了,因极速下坠所导致的极度缺氧,令他早已头脑空空。

    更为揪心的是,地上的鬼人已搬来三尖八角、指天骂地的顽石,静等裤子云的身体去对应。

    再是金刚不坏之身,也不敢撞向物理定律。

    在这命悬一线——悬一条垂线,悬而未决——未决生死的夺命时刻,突然一团浓雾飘来,盖在顽石之上。

    说时迟那时快。

    裤子云瞬间重重地落入雾团,被雾团高高地弹起,然后他又落下,再次被弹起,如此由高至低的循环往复,最终安全地落在雾团上。

    这是什么雾这是师父半边脸失去真身后所化成的雾,叫雾人。

    当裤子云回过神来,天刚放亮。

    已无头的鬼人自断一臂,用另一手臂将断去的臂膀安在颈部,临时作为鬼头,如此,鬼人灵活起来,把仇恨撒向那团白雾,张开大嘴,来个深呼吸,须臾,便将雾吸入肚子。

    尽管鬼人是个空架子,但在法力的加持之下,师父雾人一时半会也很难出来。

    现在,剩下的戏就只有靠裤子云单独演了。

    “我踢我踢我再踢!”尝到甜头的鬼人只管用脚踢毽子,没用其它招式。

    “我躲我躲我就躲!”吃尽苦头的裤子云只管拼命地跑。

    师父雾人在鬼人的肚子里大喊:“义子,要跑就往贺府那边跑,如此,鬼人就会踏平天牢地牢和水牢,别在大街上跑,会伤及无辜,到时光房屋这块,就得用尽黑峡谷的灵虫与灵石换钱作赔。”

    “好,我听义父的。”说罢裤子云改变方向。

    鬼人追进贺府。天已大亮。

    整个贺府上下被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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