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排除追杀。追杀血流成河。

    最后排除狂风。狂风难卷马翻。

    裤子云成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好从就近的树枝上救下一人,问是怎么回事。

    那人鼓起勇气:“大侠,你也许不知道,一个时辰之前,据说是天神下凡。

    一个会河东狮吼的超胖女子,抱着黄钟大吕,站在山城东坡。

    用八卦口径的大钟作为扩音器,对着红灯区,狮子般咆哮、老虎般怒吼、厉鬼般尖叫,顿时狂风大作,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继而把云台县城那支迎亲几天的队伍唰唰唰地吹散了。”

    裤子云见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问道:“你还念过几句书”

    那人点头:“读过,参加过两次科举,挂了。”

    “兄弟,你继续说,当队伍吹散之后,又怎么了。”

    “只见那个天神是个肥婆,抱着那个铁喇叭,从山城北坡上一路哒哒哒地滚下来,边滚边吼,一直滚到大花轿跟前,然后肥婆钻进轿子,像在找什么东西,片刻又钻出来。”

    “后来呢。”

    “后来,天神肥婆跑了,屁颠屁颠的,差点被那些恢复神志的官兵跟逮住。我就纳闷了,作为神仙,为何不会腾云驾雾,这是基础的专业嘛。”

    “被抓住了吧。”

    “抓个毛。天神肥婆脑瓜灵动,有人看见她捡起一把大刀,架在那辆喜车车夫的脖子上,然后,驾驾驾,一阵风似地逃跑了。边跑还在边吼一个人的名字呢。”

    “吼谁”

    “裤子云,我来啦,我肥肥来啦……”

    这下,裤子云全明白过来。

    【这个肥肥曾在华山论剑时见过,她一直在台下搞气氛,为我裤子云呐喊助威。

    声音太刺耳,被一些大侠群殴,脸被打肿成大南瓜。好在没伤筋动骨,要不然,我裤子云还得侍候她一辈子。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朱九戒,比猪八戒多一戒,不好听,干脆我赏你叫我肥肥吧。”

    “呵,你是虾子过河——牵须,还赏我,呵呵,为何要帮我呐喊助威”

    “哪个叫你长得像犯罪似的嘛。”

    “傻犯罪……”

    “我爹说了,人世间所有的帅男美女,其长相都是在犯罪。”

    “你爹是谁”

    “这,这,这个可不能说,你是查户口的吗,问这么详细,是不是想打我的鬼主意。”

    “目前没打鬼主意的想法。”

    “真没劲,裤子云,你马上产生这个想法嘛。”

    说完,肥肥双手一把将他箍在自己面前,连亲带啃再带滚,直接碾压华山论剑的场子,引来哈哈大笑。

    有人直接把脸笑垮,有人间接把牙齿笑松,有人主观地喷饭……

    剑术靠吹的裤子云,反倒一下子成为那年的明星,大家记住他了。

    当然,裤子云感觉吃了大亏,好不容易挣脱肥肥的胡乱概括,像抽成辣条的中心思想,慢慢把瘦削的身子直起来。

    有几个美女跑过来看稀奇,丢下话:这个女子也太开放了吧,搞不好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哟。

    说得裤子云更没脸面。别慌,再问问他爹是谁。

    “嗨,朱八戒,哦哦哦,朱九戒,你那么调高,请问你爹尊姓大名。”

    肥肥甩去一对二筒(白眼),嘟囔道:

    “破裤子,我叫肥肥。你咋块不问我娘呢,是不是觉得问我娘就跑题了”

    “哦,好嘛,那你娘叫……”

    “臭裤子,还真敢问我娘,虽不跑题,但也太直接了嘛,我娘是资深大美女,本姑娘偏不告诉你。”

    其实,肥肥还真不好开口,她的身世最好烂在肚子里。毕竟,她是私生子,其爹就是教裤子云大吼大叫的师傅朱泰山。

    由于裤子云居无定所,总在漂泊,加之肥肥总呆在娘那边,自然也就很少见到师傅的独女肥肥了。

    唉,肥肥助威那个情我裤子云还没机会还上,今天又欠下这个情。】

    …

    肥肥的功力怎么进化到如此境界

    裤子云有点不敢相信。要是果真如此,上次在青城见面时,就应该对她主动好点,而不是爱理不理。

    如此,结合她与无伦比的底层高调,就可把一向强调民要低调的官府好好修理一番。

    原来,肥肥在两天前,得到过金手指(特异功能)。这个,别说裤子云,连他的爹都不知道。

    话说前天晚上。

    【住在客栈打听裤子云下落的肥肥闲得慌,于是喝了三大碗酒。

    酒兴起。

    肥肥便壮着胆子向贺府踉跄而去。

    然而,混进贺府的她迷路了。兜兜转转,四处碰壁。好在长得安全,不然会被贺府成批的跟屁虫给调理一番。

    肥肥反倒很失落。

    帅哥多如牛毛的府邸,居然连斜眼也不瞅一下,更别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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