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俭在原历史上可不简单。

    他最初袭封父爵高阳乡侯。魏文帝时期,担任平原侯(曹叡)文学掾,结下深厚情谊。

    魏明帝登基后,历任尚书郎、羽林监、洛阳典农中郎将等职,仕途顺利。劝止魏明帝大兴土木建造宫殿,出任荆州刺史,参与边疆防务。迁度辽将军、护乌桓校尉、幽州刺史。景初末年,配合太傅司马懿攻灭割据辽东的公孙渊,进封安邑侯。

    正始年间,两次出塞远征,摧毁高句骊王国,征服朝鲜半岛,加号左将军,出任镇南将军、豫州刺史。东兴之战后,迁镇东将军、扬州都督,击退了吴国太傅诸葛恪,加位镇东大将军。

    这样在历史上能够打出一片天来的人,会是这种关键时刻沉迷酒色的庸人?

    刘禅有上帝视角,有上下五千年的知识积累,他知晓,绝对不是如此的!

    费祎闻言,心中不禁暗自惭愧,自己先前确实对毌丘俭有所轻视,认为他不过是个放浪形骸、不务正业的武将,如今听刘禅一番分析,才意识到自己的浅薄。

    他收起轻视之心,正色道:“那陛下的意思是,我们不联系牛金?”

    刘禅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当然要联系,他有苦肉计,我便可将计就计。毌丘俭如此大张旗鼓地羞辱牛金,看似是在惩罚叛逆,实则可能是在布局。但演戏太过,难免会露出破绽,引起众人的不满。这正是我们收复寿春,乃至整个魏国的契机!”

    费祎闻言,眼睛当即就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他激动地说道:“臣这便去联系牛金,定不负陛下所托!”

    说完,他便转身欲行,却被刘禅轻轻抬手阻止。

    “慢着,”刘禅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事需谨慎行事,你且附耳过来,我有密令与你。”

    费祎连忙上前,侧耳倾听。

    刘禅低声细语,将一系列计划详细告知,每一个细节都考虑得周全,每一个步骤都布置得严密。

    费祎听后,眼中闪烁着敬佩之光,连连点头,表示铭记于心。

    此刻,寿春城中,镇守府内的大堂。

    毌丘俭正蒙着眼睛,在这宽敞却略显空旷的大堂中与数名搜刮来的美人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烛光摇曳,映照出他脸上的笑容。

    美人们一个个身着单薄,轻纱遮体,雪白的一大片肌肤在微弱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如同最精致的瓷器,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她们或娇笑,或轻吟,声音如黄鹂出谷,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哀愁。

    在这场游戏中,她们既是猎物,也是玩物,被迫参与这场荒谬的娱乐,以满足毌丘俭那变态的占有欲。

    “哈哈哈,小美人,你可藏好了?别让本将军轻易找到你哦!”毌丘俭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仿佛真的在寻找,实则每一步都计算得精准,总能恰到好处地触碰到那些惊慌失措的美人。

    每当他的手触碰到一个柔软的身躯,便会毫不留情地将那美人搂入怀中,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胜利,也仿佛在享受那份对美的摧残。

    “哎呀,将军,您轻点……”一位美人被他捉住,声音中带着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与屈辱的泪光。

    她有着如墨的长发,眼眸深邃,仿佛能吸走人的魂魄,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也难掩其清丽脱俗的气质。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毌丘俭更加放肆的笑声,和更加粗暴的对待。

    “哼,小东西,知道怕了吧?能被我毌丘俭选中,是你的荣幸。”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心中却涌动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人人都说放浪形骸舒服,但他却觉得这是个折磨。

    直到深夜,月光如银,洒满了镇守府的每一个角落,毌丘俭才缓缓步入自己的房中。

    房间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庞。

    他坐在案前,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宜。

    这时,魏国校事府的探报匆匆而入,脸上带着一丝紧张与急切。

    他快步走到毌丘俭面前,低声禀报:“将军,牛金已经与汉军间军司的人联系上了。除了牛金之外,还有三人与间军司的细作有所苟且。”

    毌丘俭闻言,点了点头,面不改色,仿佛这早已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

    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缓缓说道:“继续观察,看他们什么时候行动。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探报闻言,心中虽有疑惑,但不敢多问,只得应声而退。

    房间内再次只剩下毌丘俭一人。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那轮皎洁的明月,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牛金准备投降汉军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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