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晨,天边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悄悄地爬上了刘禅的龙床,带来了一天的开始。

    刘禅在睡梦中缓缓醒来,耳边隐约传来外面略显杂乱的声音,似乎预示着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他眉头微皱,带着一丝困惑和不解,缓缓地从柔软的被褥中起身,坐直了身子。

    在一旁,昨夜侍寝的辛宪英此刻也款款而至,她身着一袭淡雅的宫装,步伐轻盈,宛如一朵盛开的百合。

    她的身后,侍女们端着热腾腾的热水毛巾和简易牙刷,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辛宪英走到刘禅的身边,轻声细语地说道:“陛下,八公山营寨打下来了,估计外面的人都等着您醒呢!”

    闻言是八公山营寨的捷报,刘禅脸上的怒气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喜和期待。

    他当即问道:“胡遵投降了?这可是大喜事啊!”

    辛宪英摇了摇头,温婉地笑道:“具体情况,妾身可不知道。妾身是后宫之人,这些军国大事,陛下还是去问外面的那些将军们罢!”

    这声音柔和而清脆,宛如春风拂面,让人心生愉悦。

    刘禅听了,哈哈一笑,伸手将辛宪英揽在怀中,好一阵揉捏,打趣着说道:“你这聪明才智,得好好为朕想想事情。虽然后宫不得干政,但这些事情,也并没有到干政的地步嘛!”

    刘禅的语气中充满了宠溺和调侃,显然对辛宪英的聪明才智十分欣赏。

    辛宪英被刘禅这么一闹,小脸醺红,胸口剧烈起伏,她娇羞地低下了头,蚊声细语地说道:“臣妾知晓了,以后定会多为陛下分忧。”

    随后,刘禅在侍女的伺候下,开始洗脸漱口。

    他一边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辛宪英则站在一旁,静静地陪伴着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妾意。

    穿戴整齐的刘禅,终于推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出了龙帐,刘禅一眼便见到了等候在外的文臣武将们,他们个个精神抖擞。

    费祎见到刘禅,当即行礼,声音洪亮地说道:“微臣拜见陛下。”

    其余人见到刘禅出来了,也纷纷行礼,齐声高呼:“臣等(末将)拜见陛下。”

    刘禅微笑着摆了摆手,对他们说道:“入帐议事罢!”

    他的声音平和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旋即,众人涌入龙帐之中,各自按照座次坐定,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于禁满脸兴奋地走上前一步,对着刘禅说道:“陛下,八公山营寨已破,胡遵倒行逆施,已被投降的魏军除掉。”

    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仿佛这场胜利是他亲手打下来的。

    说着,于禁还不忘奉承刘禅两句:“陛下对人心的把控,可谓是天下第一,八公山上层营寨之所以能不费一兵一卒便攻下,全是陛下的功劳。”

    于禁这么一说,其余将军臣僚也纷纷对刘禅夸赞起来。

    有的人说:“陛下英明神武,实乃天下之大幸!”

    有的人说:“陛下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真乃神人也!”

    还有的人说:“陛下之智谋,非吾等所能及,实乃国家之栋梁!”

    夸赞之声不绝于耳,龙帐之内充满了欢声笑语。

    刘禅听了众人的夸赞,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摆了摆手说道:“都是将士们的功劳,我的功劳虽然有,但不过是小功劳而已。”

    刘禅平和谦逊,没有丝毫的骄傲和自满。

    说着,刘禅话锋一转,问道:“八公山已经打下来了,接下来,便要对寿春用兵。寿春是坚城,围而不打,我们得要把他们引出来,一部大军渡过淮水,袭扰魏军的淮水堡寨!”

    众将士听了刘禅的话,当即点头应允。

    “陛下所言极是!”

    刘禅继续说道:“我们要让魏军知道,他们的堡寨并不是安全的避风港。我们要派出一支精锐部队,悄悄渡过淮水,对魏军的堡寨进行袭扰。让他们不得安宁,无法专心守城。这样,我们就能逐步消耗他们的兵力,为最后的总攻创造条件。”

    于禁更是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陛下放心,末将愿领兵前去袭扰魏军的堡寨。定不辱使命!”

    文聘等人则是纷纷上前请命,八公山营寨已破,失去臂膀的寿春,已经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一般了。

    在北方的苍茫大地上,吴质身为吴国的使节,踏上了前往幽州的征途。

    他的目很简单,但也可以说很很困难,那便是要说服在那里肆虐的鲜卑首领轲比能,试图以言辞之力,平息一场可能引发的浩劫。

    从繁华的洛阳出发,随着马蹄声声的北进,吴质眼中的景色逐渐变得荒凉。

    原本应是中原的膏腴之地,河北的人口曾是何等的稠密。

    然而,多年的战乱如同一把无情的利刃,割裂了这片土地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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