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骑兵优势,就像是开了全图一般。

    至于间军司的本事,被司马懿军中禁令直接约束住了。

    不事先通报,擅自离营,以间军司细作论处,当即斩首!

    同一军帐,若是出了一个间军司细作,连坐论处。

    发现间军司细作,举报有功的,可以加官进爵,赏赐钱帛。

    一套组合拳下去,魏军营寨中的间军司细作,当即进入了蛰伏模式。

    也正是因为如此,汉军被魏军骑兵压制,处于战争迷雾之中。

    而情报的优势,在战争中可太有用了。

    魏军营寨。

    中军大帐。

    司马懿看着眼前的战报,脸上终于是露出笑容来了。

    奔袭数十里,拿下蒲板津营寨,围住蒲坂城,这还不是战机?

    手底下这些战功赫赫的军将,一个个准备违抗军令。

    城中粮草再多,他司马懿也有时间跟他耗。

    蒲板津营寨拿下来了,便切断了蒲坂城与关中的联系。

    汉军蜂拥前去蒲坂城支援,以现在魏军在河北的军力,恐怕难以做到十全的把握能够击败汉军,拿下蒲坂城。

    一个月不行两个月,两个月不行三个月。

    蒲坂城没攻下来,河北的战事,就远没有画下句号的时候。

    付出与收获不对等,司马懿所不取也!

    “时间一长,恐有变数,都督,战机到了,便要速战!”

    再者说。

    打下蒲坂城,又能如何?

    到你粮草耗尽的时候,蒲坂城便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度辽将军与护匈奴校尉奔袭终有成效,拿下了蒲板津营寨,蒲坂城便也就在囊中了。”

    夏侯尚脸上有着担忧之色。

    好在经此一役之后,他在军中终于是有一些威望了。

    鬼知道这些天他司马懿承受了多少压力。

    同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是可以放下一些了。

    他太难了。

    “河北战事已定,我已经传令给度辽将军,护匈奴校尉了,不必强攻蒲坂城,只需要利用骑兵的优势,断绝蒲坂城的联系,以骑击步,长此以往,蒲坂城将不战自溃!”

    司马懿看了夏侯尚一眼,呵呵一笑,说道:“你言之战机,当真到了?”

    若是发兵去攻,损耗太大了,现在的魏军承受不起。

    “都督,蒲板津虽然被我军所下,但是蒲坂城尚未攻下,且风凌城汉军乘舟船而上,向宠所部在瑕城休整数日,也出发前往蒲坂城城了,我军才发五千步军前去支援,人数可会太少了?”

    “还请都督明言!”

    夏侯尚还是非常谦虚的。

    一边的护乌桓校尉牵招,也是投来了好奇之色。

    “战机,非在河北,而是在河南。”

    不在河北,而在河南?

    “此话怎讲?”

    夏侯尚都被司马懿搞迷糊了。

    “蒲坂城只是吸引汉军的诱饵而已,我大魏的目标,从来都是潼关,风凌城!”

    潼关,风凌城?

    “只是潼关之中,尚有常山赵子龙坐镇,拥兵数千,风凌城也有千许汉军精锐,两城皆是城池坚固,易守难攻,如何能在河南有战机?”

    面对夏侯尚的疑惑,司马懿只是笑呵呵的看向牵招,问道:“校尉可知骑兵之八胜九败,十利八害?”

    见司马懿突然考校起来了,牵招思索片刻,当即说道:“此乃前人总结之骑兵战法,末将自然知晓。”

    缓了一口气,牵招继续说道:“所谓九败者,凡以骑陷敌,而不能破阵,敌人伪退,以车骑反击我后,此骑之败地也。

    追北逾险,长驱不止,敌伏我两傍,断绝我后,此骑之围地也。能往而不能反,或陷于天井,顿于地穴,此骑之死地也。

    所从入者泥泞,所从去者遥远,彼弱可以击我强,彼寡可以击我众,此骑之没地也。

    大涧深谷,丛林隐蔽,此骑之竭地也。左右有水,前有高阜,后有高山,三军战两水之傍,敌居表里,此骑之艰地也。

    敌绝我粮道,往而无以返,此骑之困地也。

    污潴渐泽,进退不便,此骑之患地也。

    左有深沟,右有坑阜,高下如平地,望之广易,进退相敌,此骑之陷地也。”

    “八害则是指一,敌乘背虚,寇蹑其后;二,越阻追背,为敌所覆;三,往而无以反,入而无以出;四,所从入者隘,所回去者远;五,涧谷所在,地多林木;六,左右水火,前后山阜,土地多污泽,难以进退;八,地多沟坑,众草接茂。”

    牵招说完,司马懿当即点头。

    “骑兵九败八害若是知晓,则率领骑兵作战,不说纵横天下,也能做到不犯错,有战功。”

    夏侯尚越听越迷糊。

    “什么九败八害,与此番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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