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花早早起来,坐着班车回到了县城,兰英值班,花花到了商店,左右一看,笑着问道:“兰英,刘主任呢?”

    兰英说道:“刘主任今天没有来,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订婚顺利吗?”花花点头,她不愿提起昨天发生令人闹心的事情。

    刘主任见花花订婚去,心里有点失落而又无奈,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自从花花拒绝后,这些日子,刘黄晚上借故公园里散步,锻炼身体,常常溜到秦腔戏班,唱上几段,然后尽兴而归。

    晚上回去,老婆追问,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刘黄总是找一个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老婆见刘黄面不改色心不跳,镇定自若,看不出什么破绽,也就不再计较。

    那个吕女士是一个离婚单身。老公是一个小老板,挣了几个钱,便忘乎所以,一是好赌,二是在外面胡搞,找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养了一个儿子,纸里包不住火,事情败露,吕女士大闹天宫,最后,老公净身出户,一套楼房留给老婆,两个女儿,一人一个。家里存款30万,一人一半。

    吕女士的父亲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对女儿说道:“孩子,事已至此,你没有正式工作,将来靠什么养活自己?现在手里有了15万,存钱不如买铺面,我打听中泉路附近,有几间铺面出售,价格一个平米800,把手中的钱变成铺面,一个是你自己经营,再一个你可以出租,每年收房租,可以维持生活。”

    吕女士,想了好几天,觉得父亲说的有理,就从银行里取出钱来,和父亲一道,盘下来三个铺面,一个铺面六十平米,一个铺面五十平米,一个铺面四十五平米。父亲说道:“孩子,有了铺面,你进可攻,退可守,以后衣食无忧。”

    吕女士取钱买了铺面,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手里余钱也就是个两万多块,日子比树叶稠,坐吃山空,自己得养活自己,于是把最小的铺面装潢了一下,专门经营纸品。

    其他两个铺面租了出去,每年也有两万多块钱的收入,自己经营每年也有三万元的收入。钱壮人胆,俨然一副老板娘的派头,活出了一个人样。

    这吕女士闲暇之余,爱好秦腔,和几个爱好者在公园里办了一个秦腔戏班,那日路过商店,听见里面有人秦腔唱得慷慨激扬,悦耳动听,走进去一看,三言两语就动员刘黄,晚上闲来没事到公园唱一唱。

    刘黄去公园溜达了几回,露了几手,博得阵阵喝彩,也收获了吕女士的芳心。

    两人眉来眼去,打得火热。

    昨晚上没有唱戏,刘黄和吕女士在公园里转了几圈,两人相视一笑,吕女士含情脉脉说道:“我铺子里没有人,咱们坐一坐。”刘黄是个明白人,二话没说,就跟着吕女士到了商铺,一个时辰出来,看看天色,繁星闪烁,身心愉悦,满意而归。

    走到一个拐弯处,突然走过来几个彪形大汉,猛地把把一个破麻袋套在他的身上,接着就是一顿脚踢拳打,踏得刘黄鬼哭狼嚎,大喊救命,不知哪一个坏蛋,照着刘黄的裤裆狠狠几脚,刘黄当场昏死过去。

    见麻袋里,没有了声气,几个彪形大汉扬长而去,不知踪影。

    过了老大一会儿,刘黄苏醒过来,遍体鳞伤,疼痛难忍,褪去麻袋,忍着剧痛,艰难行走,好不容易到了县医院,挂了一个急诊,医生说道:“伤的不轻,赶紧住院,叫你的家人办理住院手续。”

    刘黄捂着肚子,十分痛苦的说道:“医生,麻烦你给我的家里打个电话,就说我住院了。”

    医生按照刘黄提供的电话,打过去,接电话的上刘黄的父亲,睡眼蒙眬中,父亲听到儿子住了院,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骂道:“这个哈怂,不知道又和谁打架了,天生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母亲一听,惊得惊慌失措,魂飞魄散,面色如土。也嚷着要去,父亲说道:“估计问题不大,你去了孙女谁管?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说完,飞奔医院。

    医院里刘黄高一声低一声,杀猪般嚎叫,蜷曲在病床上。父亲走到刘黄跟前,生气的说道:“都是当父亲的人了,还是长不大,一点不省心。”父亲搀着儿子做了一个比超,一个CT,办好了住院手续,住到住院部外科。

    父亲板着脸问道:“是谁打的你?”

    刘黄摇头,说了一声:“不知道!”

    “在哪里被打的?”

    “在公园里转了几圈,准备回家去,在马路上一个拐弯处,被一伙身份不明的,套上麻袋,一顿脚踢拳打,我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白白的,不知就里,挨了一顿打。一个人都没有认清。”

    父亲怒不可遏,叫嚷着要报案,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记下,报什么案。人海茫茫找谁去?只有唉声叹气,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活该!

    妈的会是谁呢?自己当了领导,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就是睡了别人老婆也是你情我愿,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肯定是儿子自己造的什么孽。

    守了一个夜晚,第二天蒙蒙亮,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老伴一把眼泪问道:“儿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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