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

    俱酒想:穿越这种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目前所处的这个世界。或许这就是一个虚幻的平行世界,或许就是场春秋大梦,或许就是一个高度仿真的游戏空间。

    作为一个穿越者,没有放任自己成为一个恶人,还树立了较为宏伟的抱负,其实也算可以了。

    就算是一场游戏,也有其规则,按游戏规则行事,是最基本的契约精神。

    一夫一妻多妾制,是这个时空的游戏规则。《周礼》说:“王者立后,三夫人,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女御,以备内职焉。”《曲礼》载:“公侯有夫人有世妇有妻有妾。”

    采采公主的出现,既是时空的一场奇遇,也是游戏的必过关卡,更是符合规则的平常之事。

    一个诸侯,如果真的坚持一夫一妻制,或许自己的臣子都会感到不安,国民都会感到恐慌。

    自己想通了这些,俱酒也就坦然了,只是还是对远在巴蜀的向曙有些歉意。

    俱酒长叹一声:“朕目光短浅,谋虑不全,诚不如公主之胸怀远见。”说着,向着采采公主深深一揖。

    这一揖,既保全了一位诸侯的面子,也默认了联姻的事实,更为自己的心结打开了一个释放的口子。

    俱酒认了,但采采公主却还不乐意了:“汉侯不必勉强,采采与汉侯可有姻缘之名,无有夫妻之实。但越国之事一了,采采自当离去。”

    俱酒把目光瞪向申不害,暗道,这事由你小子而起,还得由你来了,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总不能当众去向公主道歉请罪吧。

    申不害知道采采公主也是心中有气,虽说越女不受中原礼制拘束,行事爱憎分明,但刚才俱酒当面拒婚,对其打击还是很大的。

    申不害道:“公主有所不知,按中原礼制,婚姻必听父母之命,必由媒妁之言。王上未见太夫人,是故不敢轻易应允。此非怠慢公主,确是至纯至孝之举也!”

    采采公主闻言,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对面这位年轻的诸侯,原来有一颗至孝之心。而自己,拿着父王的遗命,要求一方诸侯接受,也确实是事出突然。挥剑相逼,更是有些强人所难。

    汉侯有所犹豫,有所抗拒,再正常不过了。

    再者说了,如果这位汉侯真的不加拒绝,甚至欣喜若狂地直接就纳了自己,那么采采还真把他视为好色之君,心中的形象必然大打折扣。

    采采公主的一番心理活动,也减少了不少对俱酒的负面情绪。思至最后,竟然对俱酒了有几分敬重与倾慕之意。

    申不害又道:“王上、公主,均能以国事为重,不拘细枝末节,此诚臣等之福,汉越两国之福也!”

    言毕,纳头便拜。其余众人也顺势高声称颂了一番,终于将一个非常尴尬的场面圆了回来。

    俱酒对着申不害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算你小子还有眼力界,否则朕绝对轻饶不了你!

    申不害话锋一转:“然大军出兵在即,汉越联姻当有其实。汉城简陋,大战甫不堪举行盛典。”

    “臣之意,将誓师仪式与王上婚仪合二为一,既可壮军威,又别具一格。待政局稳定,王上回国,复于成都举行盛大婚礼,不知王上、公主之意如何?”

    俱酒点头道:“战事在即,合该简略。只是委屈公主了。”言毕,将目光投向采采公主,也正式细致地打量一番这一位越国奇女子。

    采采公主依然不减巾帼本色,一脸凛然地道:“采采身负国仇家恨,父兄新丧,本不该谈婚论嫁。然为国家计,皆可抛也。”

    然而,采采公主又提出了另一个要求:“采采与王上婚,然为父尽孝,一年之期,尚不得侍奉王上,请王上恕罪。”

    采采公主此时已然改口,和申不害他们一样称俱酒为“王上”上。这也是汉国的传统,一直沿袭纵目王时的称呼,也算是“内王外侯”吧。

    俱酒也不愿意当种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就和人家小姑娘同床共枕,是故对此欣然应允。

    但这个时候,聂政这个家伙居然也蹦出来使坏了:

    “王上,臣近日操练频繁,夜以继日,恐无暇护卫王上周全……”

    咦?俱酒心生狐疑,聂政自归心以来,一向把保护自己的安全视为己任。

    特别是在外出期间,无论是入楚救吴起,还是入朝平叛乱,总是贴身护卫自己的安全,撵都撵不走,这回是怎么了?

    俱酒大大咧咧地道:“政兄且去,朕有利刃,可自安耳,无须特殊防卫。”

    聂政道:“王上万金之躯,固不可无人防卫。臣之意,公主术高,臣不及也,有公主护卫王上左右,必无虞也!”

    申不害、淳于浩、王廖等人闻言恍然大悟,聂政这是在为王上和采采公主增进感情创造机会啊,于是齐齐拱手劝进,一致请求采采公主护卫俱酒的安全。

    俱酒斜着聂政,心中哭笑不得:聂政,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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