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以前,我曾经去过那里。巨商村有一样东西比较有名。”

    “什么东西?”

    “陶制品,他们那里的陶制品质量好,又精美,很受欢迎。刚好,就高不昨也回来了。你们一起去巨商村,住上一段时间吧,找一找信中的君”

    “好。”就这样,我们准备去一趟巨商村。

    临走时,我又给洛妃拿去几份沾糖臭豆腐。当听我要离开咸阳一段时间时,洛妃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见到我,就像个话痨一样,又起那些我已经听过七、八遍的陈年往事。着着,洛妃眼睛红也起来。

    “其实我没去多久,很快就回来了。”我知道她孤单,便安慰她。

    “真的吗?”洛妃的眉毛和嘴角都弯了起来。

    “真的。”

    “其实,几前,赵高大人也来了,也带来一些沾糖臭豆腐。”我一下子有了精神,这段时间里,赵高是除了我之外,第二个来看望洛妃的。

    “他来和你什么了。”

    “没聊上几句。只是最近可能要陪陛下巡游。或许会遇上某个故人,让我把手镯给他,转交给故人,算是留个念想。”

    洛妃的声音有种淡淡的哀愁。我这才发现,戴在洛妃手上,那个独一无二的手镯已经不在了。我当然猜的到,那个故人自然就是远在边疆的扶苏公子。

    至于赵高为什么来找洛妃要这个手镯,去转交给扶苏公子,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回想起来,我可能漏掉了什么东西。

    临别时,洛妃突然又喊了我一声,“徐先生!”

    “怎么啦?”我转头向她望去。

    “没,也没什么了……等等,咸阳城里若是有先生家乡的吃,下次麻烦带来,我也想尝一尝先生家乡吃,是怎么样的味道。”洛妃笑着道。

    “好的。”我转身离去。

    我也去了荀安原来住的地方。这里,早已人去楼空。在荀安书房下面,我走进了他挖的那个地下暗室。

    我可以想象得到,这个男人十多年来,时常在这书房里,瞒着妻子,写下日记,再偷偷放在暗室里,以慰藉孤独的心灵。他也是寂寞如雪。

    走出地下暗室,我抬头望着上的白云,心情莫名地低沉起来。我想,我能理解荀安的痛苦。

    一个人,背负着沉重的仇恨,离开家乡,和父母、恋人断绝关系,来到四面是敌的他乡,战战兢兢,潜伏十多年。

    到底,他和洛妃,都是历史蜕变造成的悲剧。换成是我,也会心里变态的。

    现在,下已经大一统。战争已离去。赵国的毒牙就算没拔出来,又能玩出什么花样?复国只是一场梦而已。我当时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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