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飏不由失笑,朝他走过去,道:“好好的鞋子,扔了干什么?”

    “脏了。”宗政禹言简意赅。

    希飏头一歪,故意说道:“鞋子是死物,又不是它自己要踢人的,怎么就脏了。你莫不是想说,踢人的脚、脚的主人是脏的吧?”

    宗政禹脸色一变,眸中多少有点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这人一般不生气,生气起来很恐怖。

    不一定是能哄得好的。

    希飏吃吃笑出声来,在他旁边坐下,道:“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儿啊。鞋子洗洗还能用,犯不着扔了。咱们不差钱是一回事,但这居家过日子吧,该花就花、能省就省。”

    她是懂顺毛的。

    宗政禹被她“咱们”、“居家过日子”这样接地气的说法给迷了眼,也就不在意那鞋子的事了,道:“以后这种事可以让别人做。”

    希飏选择听了,又不完全听:“别人做,怎么有我做的效果好?”

    再说了,看别人打,也没有自己亲自上手揍来得爽啊!

    宗政禹思索片刻,不得不承认:他手边的人,的确没有人能像她这样,把轻狂嚣张的度拿捏得如此刚刚好的。

    换个人做她今日同样的事,于浩瀚都不一定能这么老实。

    毕竟他是亲自审问过于浩瀚的,问出来的都是很浮于流表的供词。

    可希飏几个耳光、几脚上去,于浩瀚就跟倒豆子似的全招了,暂时看是毫无保留。

    他便不再纠结于这件事,转而问:“你让人把名单送去给颜沛了?”

    希飏点头:“必须的,他的内鬼难道还要我们来帮他抓?难道还要我们去帮他审?他给酬劳了吗!”

    江湖人、尤其是杀手组织,自有他们逼供的一套,他们只管等后续消息就成。

    极乐坊是个情报组织,搜集出来的情报通过欢喜楼的渠道送出去。

    谁他爹想得到这么绝的点子?

    对于颜沛来说,他这个欢喜楼的楼主被打脸了,还能不自己找回场子?

    那也不是颜沛的作风。

    她转头见宗政禹若有所思,道:“时间不早了,洗洗睡吧。”

    今天闹一天,她挺累的了。

    宗政禹听到“洗洗睡”,便回过神来,转头看她。

    触及他那隐隐发绿的眸光,希飏心头一凛,不等他开口便是拒绝:“今晚总要休战了吧?”

    “你不是爱玩么?”宗政禹不能理解:“先前我们没成亲,我看你日日馋。现在可以动嘴了,怎么这般抗拒起来了?”

    希飏干笑,心道:再馋的东西,那我也不能吃撑了啊!也不看看你那效率!

    嘴上道:“你心心念念一样东西吃不着,天天想不是很正常吗?可一旦吃到了、还天天吃,谁不腻呢?”

    “这才几日,你就腻了?”宗政禹简直不敢相信:“你这就腻了我了?”

    面对可怕的压迫感,希飏:“!!!”

    飞来一口锅,她坚决不能背:“我可没说腻了你了,只是我要休息、我要休养生息,懂不懂!谁家耕地一年种三季,土地的肥力也不够了啊!”

    嘴强王者,实战战力忒弱,她勇敢承认!

    她馋,但她食量小,有错么?

    宗政禹盯着她,半晌后吐出俩字:“一次。”

    不等她开口,他一锤定音:“没得商量了!”

    希飏眨了眨眼睛,无奈叹息:“行吧。说话要算话,不然以后我可就不相信你了。”

    “有这么可怕吗?”宗政禹是真想不明白。

    他去了净房。

    希飏看着他的背影碎碎念:“可怕的不是做,是久好吗!腰都要断了。”

    君子一诺,哪怕是在床上,宗政禹也说到做到。

    他做到了他说的一次,但是——

    第二天希飏仍旧感觉两股颤颤!

    晨起的时候,某人早就去上早朝了,希飏望着床帐发呆,懒洋洋喊了一声:“采青。”

    听到动静,采青很快进来。

    然后,就听到自家主子闭着眼睛吩咐:“去问一下以真以诚,或者青梅青兰她们几个,我这废柴跟更适合跟谁练武。”

    她觉得,光是每天跑点小步,不足够应付宗政禹这头大魔王。

    奶奶滴熊!他是属牛的吗?要不怎么这么能耕田?!

    她要练武,强健体魄!

    等她练好了,床上她和宗政禹,必须死一个!

    不,必须死他!

    采青被她突然飞来这一个问题弄得懵了一瞬,旋即应道:“是。那让采蕊来伺候王妃起身。”

    于是,希飏开始安排每天半个时辰的武课,循序渐进,打算等身子适应后增加到一个时辰。

    七月流火,天气也慢慢开始转凉了,也不会很热。

    当了王妃之后,事情还是挺多的。

    以前管家很多事都是自己看着办,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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