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宗政询淡淡说了句:“别招惹希飏,免得自取灭亡。”

    他不傻,焉能看不出来?

    这群女人给希飏设了个局,不但想要破坏明日的大婚,最好是能把希飏送牢里去。

    在大牢里想要弄死希飏,可就太容易了,并且可以制造很多名头,查不到正主儿头上。

    而这个局被希飏化解得这么轻松,真的只是装疯卖傻这么简单吗?

    她走的每一步,都是设好的!

    她先发制人。

    在恰如其分的时候,救兵赶到,是凑巧?

    经过昨日在卫家庄子上看见希飏睿智沉稳、理智冷静的样子,宗政询更愿意相信,都是希飏算计好的时间!

    从庆阳宫赶到这里,需要多久;从朔日宫赶到这里,又需要多久?

    她拿捏好了时间,步步为营,每一步都卡在一个最合适的时间点。

    这群女人哪一个不是心机深沉,斗过无数女人的。

    但,她们不可能斗得过希飏。

    因为,希飏根本不屑于玩女人之间的把戏,她平时都跟男人斗,早就跳出了女子思考问题的模式!

    真当皇叔脑子残了,随随便便一个长得好看的女人,都能入他的心呢?

    但这些,宗政询都不会说。

    他转头看向卫骄,道:“母后,这个案子跟卫家有关,为了避免母后遭人非议,还请母后置身事外,以免引火烧身。有朕亲自督管,绝不会冤枉卫家、让卫家委屈。”

    说完,他微微倾身行了个简单的晚辈礼,便转身走了。

    看着亲儿子离开的背影,卫骄狠狠捏紧了拳头!

    她岂能听不出来:那是警告!

    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开始不服娘了!

    其他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两个王太妃本就是被太后叫过来,施压她们去施压希飏的,见此场景,自然是立即告辞。

    而皇太妃也一样。

    她膝下只有公主,唯一的儿子在小皇帝继位之前就夭折了,今日来也不过是迫于太后的懿旨。

    所以,她也忙不迭告退。

    剩下两个公主:临安公主,和刚才一直没说过话的兴安公主。

    兴安公主历来话少,颇有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味。

    但临安话不但多,还很密:“太后,皇上似乎是被摄政王、和这准王妃都给带歪了呢。以后,可不能再让皇上跟希家女凑合在一起了。不然……”

    不然什么,她没说。

    但卫骄怎么可能不知道?

    前段时日,她的儿子还对她的话言听计从的,今日一看,竟然生出来了反骨!

    并且……

    倒是兴安公主冷不丁开口:“皇上强硬起来了,倒也不失为好事。不然,以后这朝堂要被朝臣把控、皇帝被朝臣裹挟,太后只怕会处境艰难。”

    卫骄猛地转头看向她。

    兴安微微一笑,道:“太后,咱们都盼着皇上亲政,所有人脱困于摄政王的把控。用希家女的话说,皇上若是无能昏庸,压制咱们头上的,没有摄政王、也会有别人!”

    卫骄沉默。

    两个都是姑母,是长辈。

    她还是给了尊重,道:“今日多谢对二位皇姑母走着一趟,虽然没什么收获,但好歹知道这个希家女的厉害。”

    临安冷冷一笑,道:“她现在是厉害,等她嫁过来,难道长辈的话她还能不听吗?她要是再不听话,新妇的名声,难不成都不要了?”

    兴安想说:看这位准摄政王妃,也不像是要名声的人。

    但触及临安那阴狠的脸色,她又闭嘴了。

    算了,有些人上赶着送死,也是时候压压嚣张的气焰了。

    同为公主,临安有点太跋扈了!

    三个女人,看起来是一伙的,实际上各自心怀鬼胎。

    而希飏这边,被宗政禹带回了朔日宫。

    “伤怎么样了?”宗政禹最先关心的,还是她胳膊上的刀伤:“没蹭着吧?”

    “没事。”希飏坐在他旁边,有点懒洋洋的。

    碍于左手的伤,她不怎么动用左手,很是不得劲儿。

    宗政禹盯着她的神色看了一会儿,才道:“昨日你失血不少,自己开点药好好补补。宫里人多且杂,怕会有人动手脚,还是你自己那边亲自弄,做点药膳吃一段时日。”

    他不是个多话的人,但希飏是发现了,在与她说话的时候,偶尔他也是挺啰嗦的!

    或许,这便是更关心?

    “我知道。”她还是照单全收了,问:“你昨夜跟颜沛谈出什么结果了吗?”

    她刚起来没多久,就被传召进宫了,还没来得及去给颜沛治腿,不然她就去问颜沛了——当然,颜沛不一定会老实告诉她。

    宗政禹摇头:“谈崩了。”

    提到这件事,他脸上便多了几分寒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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