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林管家是林家的老人了。他的父亲跟着老太爷死在了战场上,老夫人看他孤苦无依就让他在家里做了管事,又让他姓了林。这几十年来也算兢兢业业,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林家的。”杨伯也不愿意相信林管家的背叛。

    “既然你这么,那下午你一个人去接触一下林管家。不能暴露我的行踪。明我们再换一个家客栈,我也要去报名乡试。”林松听杨伯的斩钉截铁的,也只好先让杨伯接触一下林管家。不过他心里又想到了走水路的那些家仆,自己这里遭到了袭杀,想必那些家仆恐怕也……。

    林松又继续吩咐“杨伯,你出去找间成衣铺,买几身衣服回来。再让伙计烧些热水,这几没洗澡,身上都发臭了。”

    “是,少爷。”杨伯出去了,当然还是道士的打扮。

    林松美美的洗了个澡,浑身上下都非常轻松。换好衣服后又让杨伯洗澡。

    这一个澡不光洗去了身上的污渍,也洗去了一身疲倦。

    杨伯下楼要了一些吃食“二!准备一桌酒菜送到客房!”

    吃过午餐,又休息了一个时辰,林松就出了客栈。现在在金陵城里,倒也安全不少。从城门口海捕文书上看,想要杀自己的人有太多的顾忌。光化日之下,当众杀人恐怕他还不敢。

    金陵城不愧是六朝古都,十朝都会 繁华之处比比皆是。更加上十里秦淮,也是令人向往。

    虽然已经是秋,可是这秋老虎还是很热。都大暑过后,还有十柏火。林松带着身份文碟和考牌一路往东南方的贡院而去。一路上叫卖声络绎不绝。

    “西瓜!又大又甜的西瓜咯!”

    “葡萄!新鲜的葡萄!”

    “客官,里面请!”

    “这位爷,店里有上好的美酒!”

    “姐,这可是上好的胭脂,扬州货!”

    ……

    贡院地处偏僻,越走人烟越稀少。等林松快到贡院时,路上都是和林松一样的赶考的学子。相熟的就一边走一边聊,不相熟的就埋头赶路。

    “林松!”

    一声惊呼让林松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去却原来是赵子洲。

    “赵子洲!你怎么现在才来?”林松心里奇怪,现在可是七月底了,乡试是在八月初九这。林松路上遇袭,因为杨伯的身体又走走停停的,竟然走了一个多月,这才慢聊。

    “唉!别提了。家父为了忙生意竟然病倒了,前些才康复,这不就迁延到了现在。好在没有错过乡试,乡试还有几才开考呢。”起这些赵子洲是一脸的苦瓜色。

    两人一边走,一边就聊了起来。

    “对了,林松。我怎么听你雇的那条客船沉了?你们家的仆役全都葬身河底了?”赵子洲想起自己在路上所听到的就问林松。

    “你还知道什么消息?”林松虽然有猜想,现在听到赵子洲的话也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没了,这还是我在路上听的。怎么?出了什么事?”赵子洲一脸担心的问。

    “没什么。快到咱们了,咱们先报名。”林松不想让赵子洲牵扯进来。

    赵子洲见林松不想多,也就没再多问。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不好多。

    不一会儿,就轮到到他俩了。林松把身份文碟,考牌递给一位官吏。那官吏拿起身份文碟和考牌对比了一下,然后又仔细搭量林松一番,特意的看了看林松眉间上的痣,怕有人冒名顶替。这才给林松记录,然后把身份文碟和考牌还给了林松。

    赵子洲也是一样的流程。等报完名,两人往回走,路上赵子洲询问林松“你现在住在哪家客栈?”

    “悦来客栈。你呢?”林松反问道。

    “及第楼!我林松,咱们可是来参加乡试的,怎么也要图个吉利吧!要不你搬来和我一起住?放心,我那有两间上房。我早就让我们家在金陵城的管事给我租好了!”赵子洲考过一次乡试,虽然没中,可是对于这些他可是弄明白了。

    “我没那个忌讳,再了现在客房都很紧张,我那还有仆人。就不打扰你了。”林松段然拒绝了。

    “嘿嘿嘿,林松。咱们到了金陵,不去见识见识十里秦淮,那怎么来过金陵呢?要不今兄弟我做东,咱俩到秦淮河上乐呵乐呵?”赵子洲贱兮兮的。

    “唉!弟也想去见识见识。只是乡试在即,弟还想多温习温习功课呢。争取一次而过!”杨伯去接触林管家了,今晚有事,林松可不敢耽搁。所以借着要温习功课,婉拒了。

    “林松,你也太无趣了。当初那花魁自荐枕席你拒绝了,现在好不容易到了金陵,连秦淮河上的花船你也拒绝了。”

    “弟不是还嘛!”

    “你还?我在你这般大的时候,青楼不知道逛过多少回了!就你现在娶媳妇也不算了!”

    “嘿嘿嘿,赵兄赋异禀啊!弟甘拜下风。”

    “得了吧!不过咱们可好,乡试之后咱们一定要去秦淮河上见识一下!以你的才情到时候恐怕连嫖资都不用出,到时候写上一首诗,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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