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栋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来了兴致。

    “刘支,您给我们讲讲这个何三儿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呗?”凌猛道。

    刘成栋喝了口茶,开口道:“当时我师父带着我去勘查了现场,跟事主了解了一下情况,通过现场的痕迹,这个偷是从服装店的一扇窗钻进来的,因为店里挂了很多衣服,为这个偷提供了很好的藏身地,甚至距离两个人睡觉的位置只隔了一件衣服,而事主却丝毫没有发现。”

    “刘支,看来这个何三儿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啊?”凌猛感慨道。

    刘成栋点零头,“当时我们还不知道嫌疑人就是何三儿,勘查现场时通过发现的痕迹,我们一致认为,当时嫌疑人就躲在衣服架子后面,待两个人睡着之后实施盗窃,但是事主又十分肯定的,这个装钱的挎包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脑袋!”

    “这还真有点意思啊?挎包一直被枕在脑袋底下,但凡是有一点动作都会把事主惊醒,难不成这包里的钱自己长翅膀飞了?”凌猛诧异道。

    “这也是当时困惑我们的地方,后来我师父也找了很多以前被他处理过的惯偷,大家都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的!”刘成栋道。

    “那后来呢?嫌疑人怎么找到的?”凌猛问道。

    “后来是一个特情提供的情况,我师父就带着我们把何三儿摘了!当时预审的过了几堂,何三儿虽然认罪,但死活就是不交代是怎么得手的,后来还是我师父出马,买了酒买了菜,跟何三儿唠了半宿,这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刘成栋道。

    大家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刘成栋,我也不例外,因为这个故事,三爷爷并没有给我讲过。

    刘成栋又喝了口茶,继续道:“据何三儿讲,当时是这么回事,这对象,那个男的确实把包枕在脑袋底下了,何三儿就在两人身旁的衣服架子底下蹲着,等到了后半夜,这个何三儿把手伸进了男饶被子里,摸了一把男饶大腿,这男的呲溜一下就钻旁边的被窝里了,就这工夫,何三儿把钱就从包里拿出来了,换成了事先准备好的白纸,等那俩人完事了,都睡着了,何三儿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啊?这何三儿偷了东西,还看个现场直播啊?哎?刘支,那这俩缺时为啥没这个环节啊?他们俩不是包一直在脑袋底下吗?”凌猛问道。

    刘成栋笑了笑,“那个年代不比现在,大家多少还有些传统,俩人只是订婚,没有登记,也没办婚礼,这种事不好意思也正常,不过也正是因为两个人还没结婚,所以正是水深火热的时候,而且这个何三儿又放了两沓纸进去,那男的也没感觉出来!”

    “厉害啊!这个何三儿哪是惯偷啊,这是神偷啊?这要换别人,打死也不敢这么干啊?”凌猛感慨道。

    在场的几人不禁都心生跟凌猛一样的感慨,我也不例外。

    “哎,刘支,那后来这个何三儿的腿是怎么回事?”凌猛问道。

    刘成栋摆了摆手,看样子他并不知道。

    “我来吧!”我开口道。

    刘成栋和凌猛都看向了我,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坐轮椅了,后来我们熟悉了之后,他给我讲过,那是很多年前的夏,一晚上,三爷爷去一户人家偷东西,当时他以为家里没人,后来他听见屋子里有孩的声音,当时他想跑,但听到似乎没有大人回应,他就探头朝卧室里看,发现一个刚会爬的孩正在窗台上爬,那家窗台很矮,纱窗已经掉了,而且孩半个身子已经探出去了,三爷爷当时想都没想就冲上去了,一把把孩子拉回来,孩子是救回来了,但三爷爷由于惯性,自己从窗户掉下去了,那家是三楼,后来三爷爷就坐轮椅了。”

    此时我脑海里浮现出了三爷爷的音容笑貌。

    “没想到这个何三儿还有一副侠肝义胆啊?”凌猛道,“那后来他就改邪归正了呗?”

    我点零头,“三爷爷自己摔断了两条腿,这是老爷给他的惩罚,因为救了那个孩子,所以保住了命,从医院回家之后,三爷爷就彻底跟过去的自己划清界限了。”

    “唉,这个何三儿啊!”刘成栋有些感慨,“也挺好,如果他没经历这么一档子事,这辈子也够呛能得个善终!不过初哥这个计划我觉得可行,不过最好是跟何三儿提前打个招呼,别万一他年纪大了,再漏嘴了!”

    我看了看刘成栋,“刘支,这个您就别担心了,三爷爷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刘成栋点零头,“那行,这个何三儿当年在道儿上有些名气,能盖得住!”

    啪!

    凌猛拍了一下手!

    “行,现在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来,欢迎傅初同志正式加入专案组!”凌猛道。

    在场的几人纷纷拍手鼓掌。

    “来,我介绍一下,这位是于树峰,咱们支队侦查员,这位是高明,也是咱们支队的侦查员!”凌猛指着刚刚抬保险柜上桌的两个男警员道。

    颔首致意,凌猛继续介绍。

    “这位是鲍家安,网安借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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