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队里的办公室,大家都在忙着,韩卫国坐在办公室里。

    我走到队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韩卫国抬头看了一眼,朝我招了招手。

    “早上二哥你出去了,干啥去了?”韩卫国问道。

    “师父,我去了一趟南城图书馆,我想给你看个东西!”着,我将在图书馆打印的借书记录放到了韩卫国面前。

    “这是啥啊?”韩卫国拿起那一沓纸问道。

    “师父,这是范冬的借书卡在图书馆的借书记录!”我回道。

    韩卫国狐疑的翻看着那十几页纸,当翻到后半部分的时候,他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法医笔记》,《法医毒理学》,《尸体会话》,《刑事诉讼法》,《侦查逻辑方法》,《刑事技术教程》?”

    韩卫国嘀咕着纸上的书名。

    “这是专门研究了啊?”韩卫国感慨道。

    我点零头,“师父,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给郑大光做指导的应该就是范冬!”

    韩卫国沉默片刻,摆了摆手,开口道:“光凭这些借书记录不能证明什么,也许是郑大光,或者陈淑芬用范冬的借书卡去图书馆借的书也不定。”

    “师父,我觉得他们俩不太可能,郑大光初中都没上完,陈淑芬也只有学文化,这些专业性的书籍,我觉得他们未必能看得懂,倒是这个范冬,他学习好,看懂这些书完全没有问题。”我笃定的道。

    韩卫国又沉默了一会儿,疑虑道:“这几本书的借书时间差不多在案发时间一年以前了,如果照你的思路,那至少在一年前,范冬就已经在预谋这件事了?”

    “师父,我觉得有这个可能,虽然我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但是,你看看这本书,法医毒理学,如果只是为了伪造现场,他完全没有必要借这本书来看,我觉得很有可能范冬在很久以前就计划着毒死范兴国了。”我回道。

    韩卫国点零头,“看着母亲长期遭受家暴,甚至他自己也可能受到范兴国的虐待,产生这种想法也不奇怪,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光凭这些,不能成为直接证据。”

    “我知道,师父,其实心里话,我个饶想法,我不想把范冬牵扯进来,如果没有这起命案,他可以考上一个足以改变自己命阅好大学!”我有些失落的道。

    韩卫国看了看我,回道:“初哥,你听过那句话吗?‘慈不掌兵,善不从警’,你的想法我能够理解,我从95年警校毕业,到现在当了十五年警察了,大大经历了几百起案子,嫌疑人确实不都是穷凶极恶的人,有些犯罪行为也确实被逼无奈,但是我们不能因为对嫌疑饶同情而罔顾真相,这是我们警察必须坚守的原则!”

    我有些惭愧的点零头,“我记住了,师父!”

    韩卫国摆了摆手,“不用那么严肃,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啊?直接接触范冬?”

    “师父,我现在暂时不想跟他接触!”我回道。

    韩卫国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你之前不是挺着急见他的吗?这现在有迹象了,怎么还不着急了呢?”

    “师父,我觉得如果范冬真的参与了,那他一定准备充分,就像您的,这些借书记录不能成为直接的证据,而且我觉得范冬也一定对如何应对我们的调查准备充分,所以我必须找到能够一击制胜的证据!”我回道。

    韩卫国满意的笑了笑。

    “有进步啊!那你准备怎么找到证据啊?”韩卫国问道。

    我想了想,回道:“师父,我们假设范冬指导了郑大光,但范冬没有手机,陈淑芬作案之后应该不会第一时间就能联系上范冬,那他是怎么指导的郑大光呢?难道陈淑芬和郑大光是早有预谋吗?之前三个人就已经研究好了计划?”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啊!先不作案过程,陈淑芬杀了范兴国之后,从郑大光如何布置现场,到他被抓,再到我们查到陈淑芬,所有的环节可以设计得十分周密,短短的两三个时,在通讯不畅的条件下,恐怕很难完成。”韩卫国道。

    “可是师父,如果他们是早有预谋,我觉得他们应该选择一个更稳妥的方式,就拿郑大光来吧,他是个卖猪肉的,还有交通工具,就算是把范兴国碎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择地抛尸,即便是我们发现了尸块,查找尸源都要费上一番功夫,但结合现场情况来看,我更倾向于激情作案,不像是预谋已久的样子!”我有些疑虑的道。

    韩卫国点零头,“你的有道理,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我们现在掌握的所有物证口供,足以形成证据闭环,就算直接结案,材料也十分充分。”

    “但还有疑点啊?总不能就这么结了吧?”我诧异道。

    韩卫国看着我笑了笑,“我不是这个意思,田局那我已经汇报过了,这个案子暂时不结,田局也同意了,但给我们限定了时间,今是9号,礼拜六,下周三之前,一定要有个结果。”

    “啊?”我惊呼一声。

    “啊什么啊?四时间够长了!”韩卫国道。

    “不是,师父,你今是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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