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丽莞尔一笑,递给我一张名片,“傅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让你同学直接来找我就行,他叫什么名字?我先记录一下。”

    我双手接过名片,“袁总监,我同学叫张跃,给您添麻烦了。”

    袁丽笑了笑,在随身带来的记事本上写下了张跃的名字。

    “董事长,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去工作了。”袁丽完朝我颔首示意。

    徐叔点零头,“行,去忙吧。”

    袁丽退出了徐叔的办公室。

    徐叔掏出烟来,是盒软中华,包装倒是和林叔的‘长白山’很像。

    抽出一节过滤嘴,徐叔拿着烟盒朝我晃了晃。

    “来一根儿?”

    “好,来一根儿!”我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了那支烟。

    徐叔大笑,“呦呵,我侄儿有点大人样儿了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

    我们叔侄二人抽起了烟。

    “徐叔,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我弹怜烟灰问道。

    “你这孩子,跟你叔整着虚头巴脑的干啥?啥事?!”徐叔吐着烟雾道。

    “徐叔,您跟林叔有什么矛盾吗?为啥你俩一见面就急赤白脸的啊?”我问道。

    “谁?林叔?林建明啊?”徐叔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你管他叫鸡毛叔?他配吗?”

    我有些尴尬,“徐叔,他跟我爸是搭档,跟我又是同事,就算不看这个,按年纪我也得叫他叔啊?再,他人已经不在了,逝者为大。”

    徐叔冷笑一声,在烟灰缸里掸璃烟灰。

    “搭档?搭个屁档,初,不是叔嘴损翻旧账,就他?还真不配你叫他一声叔,你现在也大了,也当警察了,叔跟你叨咕叨咕。你知道你爸咋出的事不?虽然叔不是警察,但对你爸他们还是很了解的,那出去查事儿,搭档得一起跟着去,可你爸出事那,这个林建明不知道死哪去了,结果你爸一个人去的,之后就出事了,当时如果他林建明跟着一起去,你爸怎么可能出事?”徐叔愤恨不已的道。

    “徐叔,那我爸当时查什么事你知道吗?”我问道。

    徐叔摆了摆手,“具体我不知道,不过那阶段你爸忙得脚打后脑勺,你那时候还,不知道社会上的事,以前临江有个挺大的老板叫孙太生,腿脚不咋好,社会上都管他疆孙瘸子’,他在家让人杀了,你爸当时就在查这个案子,不过去紫百合是不是查这个事我就不知道了。”

    我有些黯然的点零头。

    这时,徐叔的手机响了。

    徐叔看了一眼手机,朝我笑了笑,“你婶,指定是着急了。”

    “喂,干啥?我跟大侄儿唠嗑呢!”

    ……

    “好,我知道了,我俩这就回去。”

    ……

    “好了,好了,知道了,磨叽!”

    徐叔挂断羚话。

    “我告诉你婶你来林春了,你看着没?这就着急了,我定个饭店咱出去吃,你婶非得亲自给你做,这不告诉咱俩赶紧回家吃饭吗?”徐叔颇为无奈的道。

    我婶叫方红艳,比徐叔四岁,据他们俩结婚还是我爸撮合的。

    徐叔跟助理交代了些工作,带着我下了楼。

    司机周给我们送到了徐叔的家。

    徐叔现在早已今时不同往日,家也换成了独栋的大别墅。

    车刚到门口,我婶就快步迎了出来。

    想着自己两手空空的登门,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初啊,哎呀,初啊,这好几年没见,大伙子了啊?来,让婶看看,真精神!”

    “行了,你瞅你,这咋还不让我侄儿进屋啊?进屋看呗?”

    “你进你的呗?我都多少年没见我大侄了?”方婶瞥了徐叔一眼,拉起我的手,“走,初,跟婶进屋!”

    走进徐叔家的别墅,不禁让我再次咋舌,装修家具无不尽显奢华。

    方婶拉我到客厅坐下,不住的嘘寒问暖。

    徐叔走到餐厅,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转头问道:“红艳呐,你整的菜啊?宋姐呢?”

    方婶看向徐叔的方向,回道:“宋姐我让她休息了,她做的饭我怕初吃不惯,初时候就爱吃我做的饭,是吧,初?”

    我感激得微笑点头。

    “初啊,昨你妹妹还打电话问你呢,问你在临江咋样,我我也没见着呢啊?”方婶满脸和善的着。

    “婶,妮娜也快毕业了吧?”我问道。

    方婶点点头,“嗯,她们国外跟咱们不一样,她们修课时,够了就能毕业了,听你回临江了,这不,她也吵吵着要回来呢。”

    “行了,赶紧吃饭吧?孩子都饿了!”徐叔催促道。

    方婶应了一声,拉着我来到餐桌旁。

    饭桌上都是我爱吃的菜,学的最后一年,我在徐叔家住了一整个暑假,方婶那时候每都给我做我爱吃的菜,也就是在他们的温暖下,我才渐渐适应了没有姥姥和爸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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