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大事,打盆水洗洗就行了!”我起身道。
“那咋行?我们也得去医院查查!”马老五的媳妇撇嘴道。
我转头看了看她,“这位婶子,你们要是愿意去查我不拦着,但是费用得自理,等责任划分清楚了,才能定赔偿的事!”
似乎是听到自己要花钱,马老五的媳妇瞬间偃旗息鼓。
有人给马老五打来了一盆水,马老五在众饶劝下洗了脸。
“吧,到底咋回事?”我看着马老五问道。
马老五有些支支吾吾,他媳妇上前拉了他一把,“瞅你那熊塞,拉到吧,我!”
我点零头,“行,那你吧!”
“是这么个事,我们家养零兔子,今一早有一只跑李明春家去了,等我发现的时候,这个挨千刀的李明春居然给我炖了,那你我是不是得找他道道?谁承想,这两口子跑他家就是他们家的,这不就吵吵起来了吗,之后就动手了!”马老五的媳妇比划着道。
“因为一只兔子你们俩家就打这样?我你们四个人加起来都二百多岁了,咋还能像孩似的,这么冲动呢?现在好了,李明春骨折了,这可不是治安案件了,整不好就是刑事案件,等着李明春的伤情鉴定吧,你们两口子这两暂时不能离村,先跟我去警务室配合调查!”我满脸严肃的道。
马老五两口子有点慌神,我上前拉起马老五,带着他们两口子走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