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来这样一,艾老板打着哈哈收回了手中的左轮手枪。

    “徐来老弟,你可真是门儿清。”

    徐来知道今日若不答应,自己是出不了这扇门的。

    “一千根金条太少,两千根。”

    “可以。”

    艾老板仿佛早知道他会讨价还价似的,一脸的淡定。

    “好,成交。”他靠近艾老板,伸出手成握手的样子。

    艾老板也颇为得意的伸手,不料徐来一个错开,竟探身将艾老板手中的左轮手枪给抢到手里,并指着艾老板的额头:“记住,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的头!”

    艾老板的枪被他卸了,伸出的手在半空中扑了个空,只好悻悻地垂下手臂:“我这不是现世报?”

    艾老板笑的有些勉强,毕竟一把枪顶在自己的额头上,一点也不怕,那也是假的。

    “听委员长要扩编你们力行社?”徐来放下那把左轮手枪,用食指穿过左轮手枪转了几个圈后,才递还给艾老板。

    “你消息还是蛮灵通的嘛。”艾老板接过左轮手枪重新放回自己怀里。

    “当然,在这乱世,我也得找棵大树傍傍。”徐来靠在桌边:“这大上海恐怕是守不住了。”

    艾老板眼睛一缩,就更加的聚焦,他这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担心徐来不想在上海待了:“那你有什么打算?”他不否认这个事实,反而问徐来接下来的打算。

    徐来岂有不知他的言下之意:“徐公馆反正在公共租界,我哪儿也不去,就开我的报社。”

    艾老板听了,心下大喜:“那刚才你答应加入我们力行社的事,还算不算数?”

    “看在金条的份上,我考虑一下,过两给答复。”这个可事关重大,得先同汤先生商量才能做决定,要不事先知会他一声,到时他又得自己无组织无纪律。

    “好,这个我可以等,眼下让杜先生父子顺利离港,你可得先出出力。”艾老板着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拿出十根金条:“这是活动经费。”

    徐来扫了一眼:“你先收着,等事办成了,再给我也不迟。”

    艾老板见他不肯收,心里又怕他耍滑头,大饼脸又挤作了一团,看起来特别为难。

    徐来见他一副便秘的样子,摇摇头,只好拿了那十根金条:“我尽力。”

    上海华格臬路216号。

    杜公馆。

    与张啸林的张公馆不到一公里的距离。

    这是一幢中式两层石库门楼房和一幢中西合璧风格的三层楼房组成。

    从里面走出来一位精瘦的长衫中年男子,他站在院子里,正对着房子大门,一时红了眼眶......

    一辆白色劳斯莱斯车在中年男子面前停下,从车子里面下来一位身穿国军军服的年轻男子。“父亲,姆妈他们都去香港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在那边能习惯不。”

    “维屏,如今上海局势突变,我也是不得不听领袖的安排。”那中年男子正是上海三大亨之一的杜月笙。

    杜维屏替父亲打开车门。

    “维屏,还让为父再瞧瞧。”杜月笙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们两个都不肯离开上海,唉,日本人是那么好相与的吗?不能为他所用,就有死路一条......”

    杜维屏心知父亲口中所的他们,是指父亲的两位结拜兄弟黄金荣和张啸林。

    父亲苦口婆心劝两人一起去香港,可黄金荣却称自己年逾古稀,体弱多病,去香港路途迢迢的,怕是经不起颠簸,一心想留在上海保证自己闭门不出,绝不为日本人做事。更重要的是他年纪大了,实在是故土难离。

    而张啸林则阴阳怪气地对父亲委员长管得太宽,还劝杜月笙留在上海,强龙压不倒地头蛇,日本人没那么可怕。其实张啸森就是个有娘便是娘的主,要不也不会要岩井英一帮自己从南京接回自己的儿子张法尧,这话一,已经表明了他早已生了不轨之意。

    “维屏,走吧,也不知道我这一走,何时再能回上海。”杜月笙颇有些伤感地上了车。

    正当杜维屏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位上,准备发动车子时,从大铁门外冲进来一辆黑色别克车,一个急刹车横在杜维屏面前。

    杜维屏本来要发动车子的手停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勃朗宁,这才打开车门走出来。

    “快下车,里面有定时炸弹!”那别克车冲下来一位戴着灰格子鸭舌帽的年轻男子,手里还拎着一个工具箱。

    杜维屏一听,来不及细想,赶紧打开车门,拖住自己父亲杜月笙的胳膊:“父亲,快下车!”

    那鸭舌帽男子快步上前:“是艾老板来叫我来接你们的,快上车。”

    两人上了车后,才发现艾老板也在车上。

    杜月笙这才看了鸭舌帽男子一眼:“你是曹老爷子的关门弟子,叫徐来的?”难怪觉得有点眼熟。

    “杜先生,你们先走。”那戴着鸭舌帽的年轻男子正是徐来。

    看着艾老板开车出了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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