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何安邦,吕本之,都使劲的回忆着,却死活想不起来。

    故宫里倒是有座倦勤斋,也是乾隆时所建,但并不记得有印玺的记载。

    也是因为留存的相关资料太少,而乾隆的印章又太多:除了这位,再没听过哪位皇帝的御宝有两三千方之多,而光是鉴赏字画用的,就有三百余方。

    要不然怎么叫盖章狂魔?

    哎……不对啊?

    杨丽川反应过来,看着马献明:“李老师当时是指着‘印鉴’给你说的?”

    “对?”

    “那你还说‘可能’,‘应该’,‘不出意外’?”

    “我倒是想说绝对,但也能认得才行!”马献明撇撇嘴,“除了章,上面全是满文,给你行不行?”

    “哦……对,还是从伱们故宫的资料库里查到的……嗯,李老师让方志杰搜出来的……”

    杨丽川顿时就红了脸,咬牙切齿的瞪着马献明。

    李定安连忙打岔:“是几张满文的戏词,为乾隆御鉴钦定的宫廷连台戏《昭代萧韶》,上面就盖着这枚章……当年寿安公主远嫁奈曼部,陪户中就有专演这出戏的戏班,我就想查查这批蒙古瓷是不是也融合了戏曲文化……”

    众人一怔,继而默然。

    满文的……那没事了!

    说实话,就连故宫里,精研满文的研究员也已不剩几个,堪称硕果仅存,一般的馆员不了解很正常。

    而稍一顿,杨丽川眼睛一亮,看着吕本之:“吕院,倦勤斋是不是就是乾隆专门修来听戏的?”

    “对,就是戏园子!”

    “我们暂时还没发现相关的印鉴记载,也没有与之相关的满文的戏曲资料,对吧?”

    “对……嗯?”

    吕本之眼睛一亮:之前确实没有,但现在呢?

    “定安,那几章戏词存放在哪?”

    “看索引,就在倦勤斋的相关目录里……”

    哈哈……又是新发现?

    等于又发现了一枚新的乾隆御宝,更填补了倦勤斋相关历史及清代戏曲文化空白。

    打个比方:满语的《杨家将》(清代宫廷大戏《昭代箫韶》就是由其改编)听过没有?

    没有吧……

    对考古界和文化界来说,这是妥妥的新课题,还是谁都抢不走的那种。

    吕本之“腾”的站了起来,“定安,这画别卖!”

    啊?

    稍愣了一下,该反应的都反应了过来。

    啧啧……

    既便这幅画真是仿的,但有了这枚新出世的印鉴,也铁铁的成了珍宝。更何况,乾隆御鉴之作,怎么可能是赝品?

    何安邦也来了兴趣:“谁画的?”

    李定安没含糊:“王翚!”

    “哎哟……”

    丁立成一声惊呼,一拍脑门,“啪”的一声,很是清脆,“我就说来着……”

    杨丽川也是恍然大悟:“怪不怪……怪不得?”

    此时再想,刚才两人一个说的是“技法好似是一脉相承”,另一个则说的是意境与王时敏大相径庭,却又好像兼四王之长……”

    王翚是王时敏和王鉴的嫡传弟子,而王时敏死后,四王之一的王原祁,也就是王时敏的孙子又随他学画。

    等于这四个人全是同门,这画风可不就是一脉相承,王翚自然也就兼“四王之长”。

    “确定?”

    “当然确定!”

    “就这一枚印章,就足够我们研究三两月了吧?”

    “不止,没听李老师还说有满文戏词……肯定要重启倦勤斋的研究,这可是建筑考古,少些也得以年论,估计部里都得派人参与……”

    “哎哟,李老师这眼光,还是一如既如的准……”

    而此时的金教授也终于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李定安只是个学生,却能负责具体项目,与国博和故宫合作研究。

    也明白了吴湘说的那句“我、吕院、马所、杨主任都在给他打下手”的具体含义。

    只是这一小会就能看出,他的眼力绝对在丁立成和杨丽川之上。

    问题是,也就二十出头吧,他怎么历练出来的?

    与此同时,何安邦羡慕的眼都酸了:建筑考古?

    那经费可是一拨就上亿?

    瓷器、字画等研究,在它面前就是个弟弟。

    问题时他再眼红,还能把倦勤斋抢到国博来?

    顿时间,何安邦就有些不耐烦:“完了没有,完了就看……嗯,就回!”

    “何馆你别急嘛……总得研究清楚对不对?”

    丁立成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又指着画,“杨主任,这儿还有一枚印鉴,你有没有印象?”

    “没有,但是……这位置?”杨丽川眯着眼睛,“竟然比乾隆的要高?”

    “嘶……肯定也是皇帝御宝?”

    问题是谁的?

    众人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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