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蒙古瓷相关的课题。

    粗略了瞅了瞅,他的神情猛的一顿:不是只揉合了一点民族文化的普通瓷器吗,这又是什么东西?

    一、《道咸时期,釉上彩技术在NmG地区的普及与发展》。

    二、《道咸时期,珐琅工艺及浮雕工艺在NmG瓷器中的应用》。

    三、《中西方艺术与民族文化的完美融合:清中期NmG地区浮雕珐琅瓷器》。

    就三个标题,几十个字,前两个还好,两人只是下意识的皱了两下眉头。但看到第三个标题的时候,丁守义和吴湘一脸的呆滞。

    什么东西,珐琅浮雕瓷器?

    见过的珐琅彩瓷器不少,浮雕青花也很多,甚至将这两种技术融合在一起的文物也见过,比如堑胎珐琅,比如掐丝珐琅,但那是铜器。

    绝对的,两个词连到一块用来命名瓷器,真心是第一次见。

    再看一遍,没错,中间没顿号,也没逗号……

    稍一顿,丁守义精神一振,眼睛都亮了:“何馆长,这是……什么意思?”

    何安邦矜持的笑了笑:“当然是从这批瓷器上面发现了新技术、新工艺,更难能可贵的是,还融合了许多少数民族元素……丁院长,你觉得,这算不算得上是‘年度考古最大发现’?”

    怎么可能不算?

    一刹那,丁守义心脏猛的一跳:前些年,国家文物局研究中心在xJ发现了马克留木王朝时期的瓷器。还是相对普通的“釉上彩瓷”,不过融合了一些穆斯林的几何文化,就被评定为“当年考古最大发现”。

    然后连续三年,论文是一篇接着一篇的发,国家级的大奖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拿,经费是一拔接一拔的批。而每次开会,文研中心的人见了同行都是仰着头走路的……

    那这一次呢?

    搁文研中心的那些研究员,估计能把眼睛镶脑袋顶上……

    “不是……这才几天?”吴湘睁圆了眼睛,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文件,“你们怎么……研究的这么快?”

    仔细算算,这批瓷器运到京城才是上个星期的事情。而且昨天下午双方才通过气,说是国博基本才做好准备工作。

    而仅仅过了一个晚上,突然就有了这么多,而且这么显着的研究成果?

    更关键的是,这是新技术、新工艺,更是首次出土的实物,也别说像文研中心一样,为了申请经费硬是磨磨蹭蹭的拖了三年。少些算,想研究透彻,怎么也得以“年”论吧?

    “吴教授,这只是大致范围!”吕本之笑着提醒,“当然,我也看过,几位瓷器方面的馆员也看过,基本都认同这几个论点,所以如今就剩论证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大致……不对,这哪是范围,这完全就是中心论点。

    学术研究三大步骤:

    一、确定范围与内容,

    二、确定中心论点,

    三、论证!

    所以说,这虽然只是薄薄的一页纸,却已经将这个项目的工程量完成了一大半,而且是最难的那一部分。

    就好比挖矿:寻找金矿的大致范围、以及确切位置才是最艰难的,剩下的无非就是挖……

    “谁发现的……哦,还有……”丁守义同样有些怔,“这三个论点,又是谁总结的?”

    何安邦和吕本之都没说话,包括十数位馆员。但动作却出奇的一致,全都看着李定安。

    而一瞬间,时间都好像停滞了一样。

    不论是丁守义、还是吴湘,或是四位教授,以及高胜东、白如,更或是七位同学,一个赛一个的懵逼。

    这些论题,全是李定安独立完成的?

    不然故宫和国博的人不会是这么一副表情。

    “嘶”的一声,吴湘猝然醒悟,“什么时候发现的?”

    李定安叹了一口气:“就昨天!”

    这是实话。

    wLmq的时候,他发现这批瓷器用的是珐琅上色,还是釉上彩,所以只是觉得稍有点特色,但基本没往“浮雕技术”的方面想。

    后来又忙着赚钱,压根就没顾上。

    直到昨天上午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这东西还用了堑胎珐琅和掐丝珐琅的“胎刻工艺”。

    所以,他就知道又赚大发了:三篇论文哪能够,估计得十好几篇……

    吴湘又想问“你怎么发现的”,则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下去:因为标题上写的清清楚楚。

    乍一想:珐琅与浮雕瓷技术都是清早就引进国内的,釉上彩更早,宋以前就有,而且这三样工艺的特点都很显着,并不是太难认。

    问题是,把这三样工艺揉合在一起后,是不是依旧好认?

    吴湘暂时不知道,因为他还没看过实物,但看这十多位馆员的表情就知道,难度非常大。

    不然的话,这些瓷器在国博堆了快一个星期,哪还能轮的着李定安去发现?

    反过来,从某种程度而言,李定安的鉴赏水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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