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看谁的手更有力气了,把正阳推向什么方向。”

    柴俊凤突然浑身颤抖了一下,道:“二师兄你的比喻还真是骇人啊,听得我毛骨悚然。”

    “情报的本质就是如此,如果说皇帝是明面上推动正阳前进的那只手,那最强的那个情报组织,就是暗地里的那只手。两只手合力,推动着整个正阳前进。只不过前方是坦途还是深渊,靠的是眼睛,而不是手。”

    “那眼睛又是谁?”柴俊凤不解地问道。

    杜元晋的笑容突的变得神秘起来,他轻声道:“不可说,不可说!”

    “又在搞神秘...”柴俊凤小声嘟囔一句。

    这位师兄除了喜好狐裘外,还有一个怪癖就是爱故作神秘,还说自己是个无神论者。

    嗯,圣宗宣城自己是无神论者的,是四师兄孙陇,自他开始,一部分不信神不信教的师兄师弟就开始用这个名词了。

    “就像你说的,我们是一只无形的手,操弄着汉中府的一切,然而还有一只无形大手,它的力量远超我们,因此我们只能模糊地感受到他!”

    杜元晋一边说着,折扇又开始轻敲自己的眉心。

    “从大局上讲,我能感受到它,说明它已经出手了,而且它所影响的事件和我们的重叠了。如果它的段位远在我们之上,那我们有可能已经暴露了!”

    “啊,我们暴露了?”柴俊凤担忧问道。

    杜元晋颔首,突然郑重无比地对柴俊凤道:“吩咐下去,汉中府所有人脱身,重新埋伏!”

    “需要做到这么绝么?”柴俊凤大感吃惊,全部脱身,那就意味着所有探子放弃自己现有的身份,有可能是经营了十几年或者更久的身份。这是非常大的动作。

    杜元晋起身,捏着折扇的手骨发白,他一字一句地道:“我有种感觉,如果我们不撤,这场大雨之后,我们将无所遁形!”

    柳新离开隐秘调查组的据点,按照从帝都出发前的商议,来到汉中府的一处街道。他在可以的情况下,每天都会来这里一次,如果南镇抚司队伍快到了,就会提前派人来这里做下记号。

    柳新在街角驻足,远远就看到了那个记号。

    汉中府三十里外,三十几骑不急不缓地赶路。

    郭镛和刘傅并列走在队伍最前端,丁明甫跟在后头。柳新的四个老部下,除了江世喜看家,其余都来了。

    “老丁啊,柳千户真不是一般人,跟了他你两个儿子的后路就都算是稳了!”郭镛在马背上转身,对身后的丁明甫说道。

    丁明甫眼睛眯起,笑得开心。

    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回京复命的冷培俊二人,他们为了确保不出意外,一路上召集了好动东厂探子,因为有东厂提督的令牌,他们召集了好些人手。

    和郭镛他们相遇时,冷培俊身边围着二三十个东厂番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厂都督亲自出马了呢。

    双方简单交流,从冷培俊的口中得知,柳新轻而易举的就完成了东厂的任务,这次回去复命之后,柳新在东厂提督的心中,重要性定当大幅提升。

    本来郭镛等人还觉得柳新提拔为副千户,步子迈得太大,现在才知道,人家是真有本事啊。

    郭镛等人虽然在柳新麾下听命,但其实真正的接触不多,对于这位柳千户的能力也知之甚少,不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经过这些事情,几人对于柳新的能力自是不再怀疑。

    甚至几人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心,跟着柳新混到底。

    都是官场老油子了,知道跟什么样的上官有肉吃。

    “也不知道千户大人看到我们的信号没,我们着一路走来,汉中府这里应该早就得到消息。”刘傅有些担忧的说道。

    郭镛笑骂道:“柳千户办完案子,据说是要在汉中府里暗访。这暗访不同于调查,一来不着急,二来能有什么大事,估计这几日柳千户就是给自己放松放松。”

    “这次北镇抚司提拔的这位,听说可是秦国公的义子,而且年纪也不大,啧啧,有背景就是不一样。”丁明甫在后边说道。

    “人家的起点就是我们的终点,现在人家要发力往上爬了,你难道看得眼热?”郭镛打趣道。

    丁明甫切了一声,道:“我只是在担心柳千户,秦国公义子啊,这背景够深厚的,未来说不定还会变成我们的对手!”

    郭镛闻言也陷入了思考,柳新此次回帝都,定然能够一鸣惊人,成为锦衣卫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而这位秦国公义子自带背景,说不定两人未来还会有一番龙争虎斗。

    几人说话间,时间流逝,眼见着汉中府城门在望。

    城门口的士兵看到远处打马而来的三十余骑,眼见的士兵已经认出了这群人身上的锦衣卫鱼龙服,于是立即有人小跑着上前相迎。

    话说郭镛等四个总旗中,郭镛资历最老,南镇抚司这边出行时,队伍大部分都是柳新文轩坊的老人,其余还有几个是南镇抚司的老资格。而柳新不在的时候,带队的就是郭镛。

    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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