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宗门的桂钦臣能够拥有的。这样一来就坐实了桂钦臣背后还有高层次的人物。

    来到内城街道上,原东祥反而放慢脚步,周围的环境很是寂静,深宅大院的大人物们都已经休息,现在已经过了午时,最是夜深人静的时刻。

    走过一条街道拐角的时候,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马尉赶来了,他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还未开口,原东祥却突然停下脚步,然后抬头朝着一个方向拱了拱手道:

    “东厂原东祥!”

    马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那个方向,那里是一片皎洁的月光覆盖的楼宇,这应该是一处钱庄。钱庄的屋顶上,一个人影缓缓起身,月光将他的身影渲染出几分神秘之色,那人朝着这里拱手。

    “刚刚有人从这里经过,是东厂缉拿的要犯?”

    屋顶的那人问道。

    原东祥应道:“是!”

    屋顶那人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道:

    “往那里去了,那里有吕千户看着,人逃不掉,你们快去吧。”

    “多些!”

    原东祥简单回礼,随即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马尉紧紧跟上,目光却瞟了一眼钱庄的楼顶,那里只留下一片皎洁的月色,不见人影。

    “那是内中城千户所地?”马尉轻声问道。

    原东祥却没有回答,马尉也就不再追问。

    穿过三条街道,原东祥的脚步骤然放缓,街道中央,立着一人,那人的脚下,似乎还躺着一个。

    原东祥走上前去,月色之下,站着的人身穿锦衣卫的飞鱼服。

    这锦衣卫偏过头,看向原东祥,前者的脸上戴着黑色面具,似乎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内中城千户所的人,都是如此装扮。

    “内中城锦衣卫办事,你们是什么人?”这个黑色面具的锦衣卫冷冷开口问道,手中绣春刀斜斜指的。

    原东祥走上前去,摸了摸怀里,却想起东厂的令牌已经丢给皇城城墙上的看守了。他转头看向马尉,马尉立即会意,取出自己的令牌,丢了过去。

    “东厂原东祥,以及燕山左卫马尉,追缉凶犯!”

    黑色面具的锦衣卫接过令牌,看也不看就又抛了回去,语气稍稍缓和,他看着脚下那人,带着一丝疑惑说道:“这人是从皇城跑出来的?”

    原东祥点头,看向倒地没有动静的人影问道:“没错。他现在如何了?”

    黑色面具的锦衣卫退后两步,抬头看向原东祥,说道:“我是锦衣卫副千户吕邦宁,这人已经死了,我赶到的时候就死了。”

    “什么!”马尉震惊了,他们追着桂钦臣出来,期间相差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怎么就死了!

    原东祥沉默,缓步上前,蹲下身,亲自查验。

    桂钦臣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声息,但身体还残存余温,说明刚刚死亡不久。死因很简单,胸骨完全碎裂,凹陷,想来内脏肺腑都已经爆裂。

    死因竟然和他在皇城内制造出来的相差不大,难道杀人者和他所学同出一源?

    原东祥起身,看着戴着黑色面具的锦衣卫副千户吕邦宁道:“吕千户,你来的时候,可曾发现其他人?”

    吕邦宁摇了摇头道:“我在隔壁街道值守,听到这里有动静,就赶来了,花费时间不超过三息。但我到的时候,没有发现其他人,此人还有最有一息,但什么都没说,就断气了。”

    原东祥点点头,他没有质疑吕邦宁的话,因为桂钦臣胸口的伤势也包括喉骨。这样的伤势令他无法说话,而且从胸口的伤势严重程度来看,就算是大成境武者的生命力,这样的伤势下,依旧会在短时间内死亡。

    桂钦臣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街道上,月光的笼罩中,原东祥觉得心底有些发寒。以桂钦臣的身手,死亡只在瞬息之间,能够杀他的高手,实力该恐怖到何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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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柳府

    早已入睡的柳新突然睁开眸子,翻身坐起,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

    他看向窗外,借着月光,窗户上倒映出一道人影来。

    柳新起身下床,脚下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呼吸依旧舒缓,沉重。

    来到窗户边时,窗外的人影突然一个晃动,然后消失。柳新蹙眉,从一旁卷起衣袍,悄无声息地打开窗户,将衣袍丢出,然后他自己则在短短一瞬间打开房门,闪到房间之外。

    柳新一个纵身来到院子里,而此时被柳新抛出的衣袍缓缓落地。

    柳新猛地转身,抬头看去,发现一道人影翻过院墙,柳新脚尖一勾,抓起落地的衣袍追了过去。

    翻过院墙,一道人影刚好消失在远处的街角。

    柳新驻足,对方好像是在勾引他。

    踌躇了片刻,柳新没再犹豫,决心跟上去,看看情况。

    对方的身法,速度并没有超过小成境的范围,而柳新表现出的,同样在小成境的范围内。

    前面那人影果然是在引诱柳新,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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