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了极山派的主殿,面见极山派宗主——“朱冲玄”。

    一句话,兔死狐悲。

    “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另想办法了。”

    突破化神的完整经验,玄道六宗不可能白白予他,若想和平一些取得,他这一条路,几乎就是最轻便的了。

    所以,哪怕卫图这供奉长老的地位,在门内不怎么高……但值此这关键时期,其支持罗古拙,就足以影响这“天平”的平衡,给他带来致命影响。

    “不过,这也要看寒岳尊者和朱宗主的想法……”卫图再道。

    他在这场内斗中的位置虽然关键,但还没到,朱宗主……或者其背后的寒岳尊者为此而欺骗他的地步。

    ——他虽然资质在一众元婴修士中拔尖,潜力难以望尽,但他若想凭借正常渠道,进入玄道六宗任何一派,都不是一件易事。

    倘若卫图不愿的话,他不介意突破第二次,对卫图这“同门”下手。

    和封寒一样,他在知道卫图是被罗古拙推举成供奉长老后,自不难猜出,卫图便是当日与罗古拙共闯阴鬼宗的元婴修士。

    若是朱宗主两不相帮,或者想要帮助封寒的话,适才就不可能和他说那么多的废话,直接在此处,按照门派旧例,完成他的入门仪式就行。

    在罗古拙回返宗门后,其虽然没有借爱女罗明真之口,道出他是贩卖罗明真到如意楼的幕后真凶,但其与他的明面争斗,几乎已经是指着他的头在说,就是他干的。

    指望封寒这等突破下限的仇人放过他,卫图还没有这么异想天开。

    当然,背后的报复,就非寒岳尊者、或者朱宗主任何一人能阻拦的了。

    沉吟片刻,卫图缓缓道出了这一句话。

    “当然,你也无需介意,玲珑峰说是罗殿主道侣的灵峰,但她活着的时候,也多和罗殿主居住在一起,鲜少来这里。”

    功德殿内,身着古袍、年约三十、头戴玉冠的封寒面色阴郁,他手掌中握着一张符信,正是这符信的主人,告诉了他卫图此番成为供奉长老的“内幕”。

    毕竟,若非是他,此时的极山派还是一片祥和之景,哪会有罗古拙、封寒两大殿主的内斗,闹得鸡犬不宁。

    真正值钱的,是如朱宗主这等嫡传弟子的身份。

    这一手段,无疑高明至极。

    没有哪家宗门,会无缘无故招收一个“来历不明”、“忠心难定”的修士进入自家宗门,哪怕此人是送上门的天才。

    “本座属意罗殿主取胜。”

    这座山峰的灵气,在四阶上品左右,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到了准五阶的地步。

    他既然已经参与营救罗明真之事,那么他已经和封寒等人,成为了事实上的仇人,这一恩怨去躲,根本没用。

    因此,饶是他的人缘远好过罗古拙,但除了几个与他有利益同盟的高层,还在明面上支持他外,其余的人都保持了中立,两不相帮。

    在迎宾殿得知消息后。

    这一状况,导致他内斗开始之时,本可稳赢的局面,变成了现今与罗古拙这“孤军”持平,谁也难以进一步压倒对方。

    卫图闻言道谢。

    而这,便是他的“得位不正”。

    朱宗主对卫图的回答很满意,他面露赞许之色,说出了心里的真心话。

    “只不过,此举,就少不了以你为饵了。”

    卫图皱眉,他刚加入极山派,可没有做好,为极山派牺牲一切的心理准备。

    卫图从云端落步,对朱宗主拱手施了一礼后,用眼角余光仔细打量这位极山派仅次于寒岳尊者的掌权者。

    倘若指责他是幕后真凶,他有一万种方法推诿。他自信,他贩卖罗明真的过程,做得极为干净,不会留下实证。

    他此举,无疑打破了门内报复的底线。

    在派内禁地一直闭关的寒岳尊者,理应连卫图是谁都不知道。

    ……

    “内斗终结?”卫图眉宇一挑,明白这位朱宗主并不是像极山派众修所臆测的那般,只想当個和事佬,其亦有终结内斗,重还极山派太平的想法。

    若非如此,卫图估计寒岳尊者、朱宗主二人,早就让二人就此罢手了。

    “卫长老此次帮助罗殿主,前往阴鬼宗救出了罗明真,倒是颇有几分侠义之心。”

    “我和罗殿主也算多年老友,亦需为此事,向卫长老称谢一声了。”

    毕竟,按理说,卫图和寒岳尊者之间,应该毫无接触才是。

    朱宗主指着云端下,这一座在山体上刻有“玲珑”二字,神秀挺拔的山峰。

    “一方胜利后,自会终结。”

    一宗之主,可不会受封寒的摆布。

    极山派主殿内,此刻并无其他高层,只有面容年迈,但精神矍铄的朱宗主一人,立在殿门口处,等他的到来。

    掳女为妓,这等仇恨,任谁也知,这是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的大仇。

    哪怕轻松如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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