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兵力规模与人事任免。

    而监门卫,属于南衙禁军,负责守卫皇城各哨位据点,负责人员进出登记与基本安保,也是归朝廷管理。

    他们跟金吾卫实际上有点类似“固定哨”和“流动哨”的关系。

    然而,基哥不住皇城啊!皇城安不安全,关基哥鸟事?

    基哥住在兴庆宫,反而是朝廷中枢百官都在皇城办公。实际上,监门卫更像是朝臣们的保安,而不是基哥的保安。

    基哥明知道方重勇跟张氏的人不对付,却依旧想让方重勇在其中插一脚。而张氏一族作为开元名相张说的后人,在朝中树大根深,关系网极为庞大。

    只能说基哥是真的狗,把任何人都当做工具人在使用。

    方重勇在心中吐槽了基哥一番便回转到乌兰关内,来到乌兰关内的某个不起眼的小石屋。

    他一脸无奈,看着正拿着一个胡饼在啃的江无烟,不知道要怎么处置这个“阴魂不散”的刺客。

    “验收”女奴交易都能把她捡回来,当真是跟个苍蝇一样,拍都拍不掉。

    “你吃完了饼就撤吧,别跟着我混吃混喝了。

    乌兰关以西,已经不是凉州地界,这里归为兰州管辖,朝廷对此地控制严密。

    安氏的人也好,李光弼也好,他们的手下都不会追到这里的。”

    方重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一屁股坐到石凳上,有种想跟人吐槽的欲望,却又不知道找谁去说。

    去尼玛的平西王,这是哪个没长吉儿的混球想出来的封号?

    要不是江无烟在这里,方重勇都想直接骂娘了!

    此时已然是穿着粗布麻衣的江无烟,毫无形象的用袖口擦了擦嘴问道:“我看你很烦躁,是不是有人得罪你了?你救过我两次,我替你杀两个人,就当是报恩了。”

    “你懂个屁,整天就是打打杀杀的。听我一句,以后金盆洗手,找个老实人过点平淡日子得了。

    善水者溺于水,杀手刺客,早晚都会死于刀下的。”

    方重勇揉捏着太阳穴,懒得跟江无烟这个满脑子都是杀人杀人的家伙解释什么叫上兵伐谋!

    说了对方也不懂。

    沉默良久,江无烟开口道:“那个人是个道士,法号净天。”

    她突然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

    刚才脑子里全是吐槽谩骂的方重勇听得有些莫名其妙。

    “好话不说第二遍。”

    江无烟气得扭过头,看都不再看方重勇一眼了。

    “你是说……那个买凶杀人的,是个法号叫净天的道士?”

    方重勇猛然警醒,一把抓住江无烟的肩膀,面色肃然问道。

    “还算你没笨到家,我就只知道这么多了。甚至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伱也别做太大指望就是了。

    不过那个人身上,倒是有些,嗯,怎么说呢,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跟你不太一样。”

    江无烟像是拍苍蝇一样,将方重勇按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打掉,若有所思的说道。

    她像是想起什么,随手便从地上捡起一根灶台里用的树枝,在地上三下两下画了个极为传神,又言简意赅的面部简图。

    “我记得他就长这样,右边下巴上面长了一颗很大的痣,眉宇间看着有点森严。

    说话的时候带着那股目空一切的鄙视,当然是看不上我这样的人了。

    说句难听的,我想在床上服侍他,只怕那位道长还会嫌我脏呢。”

    江无烟有报恩的心思,一股脑把知道的全都说了。

    “艹!竟然是他!”

    方重勇面色大惊,他一眼就从江无烟那副“灵魂画像”中,认出此人就是容貌长得极有特色的韦坚!

    特别是那颗痣,简直是如假包换!

    “这人你认识?”

    江无烟好奇问道,仅从这点线索就能猜出谁是那个幕后主使,方重勇当真是不简单啊!

    “当然认识,他就是当年参与忠王李亨谋逆一案的韦坚!

    我明白了,一定是韦坚请你杀的李林甫!如果是韦坚为幕后主使的话,那么他杀李林甫就不稀奇了!”

    方重勇有些兴奋的说道。

    江无烟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道:“刺杀右相这种事情太招摇,我本不打算说出来的,不过你真的猜对了。只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反正你已经介入这么深了,告诉你也无妨。

    当初在长安有一场政变,韦坚便是李亨派出去游说李林甫的人,希望李林甫站在他这边。

    但是李林甫拒绝了,很难说这是不是政变失败的关键原因之一,至少韦坚觉得李林甫有罪。

    李林甫和韦坚是亲戚,却拒绝在关键时刻站队,导致韦坚一家都被流放,他不恨李林甫是不可能的!”

    “那就难怪了。”

    江无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果那个道士是韦坚,以京兆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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