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元朗一直在寻找金翅鸟一族,当时他本想飞鸽传书给金翅鸟一族让他们躲好,结果却遇到腾蛇来寻他。“别慌,是我。”腾蛇着急的看着禹司凤:“我是来阻止你做蠢事的。”禹司凤左右看了没人,问道:“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要托白鸟送行信给你的族人,让他们都躲起来,可是你这么做是自寻死路,现在所有鸟妖都听命于元朗,你的信件要是交由白鸟的话,不出半日就会被元朗得到。”“可是金赤鸟族有难,我必须要报信给他们。”“你要是信的过我的话,就让我帮你这个忙吧?”腾蛇看禹司凤不说话,一直盯着他伸出去的手,继续说道:“毕竟天界,也不想金赤鸟被他们找到吧!”现在他能信任的人只有腾蛇,他把信交给腾蛇,希望能让族人赶紧撤离。腾蛇收好信后,终于想起他来魔域要干什么了:“还有,你想不想救璇玑。”“想,你有什么办法。”“我偷听了帝君和朱雀的对话,他们想把神巫调制的天婴草汁,倒入罗喉计都的酒中,让他暂时昏厥,然后从他身上取一滴血作引,滴入琉璃盏中,重新封印罗喉计都的罗刹的心魂。”腾蛇知道禹司凤担心什么:“我趁他们不注意,偷出了琉璃盏和天婴草汁,要是真的能封印他的心魂的话,那臭小娘她就会回来了。”“这是真的。”禹司凤还是不太相信,事情真的会怎么简单,罗喉计都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怎么会再上第二次。“反正我验证过这个天婴草汁,除了能让修罗暂时昏厥之外,确实没有其他的赌性,既然如此那不如试试看,说不定真的能救璇玑呢?”腾蛇知道自己留在魔域的时间不多了,连忙将琉璃盏和天婴草汁塞到禹司凤的怀里。“司凤,我不想看到,臭小娘她被罗喉计都控制,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些东西我留给你,到底用不用,司凤你自己决定吧!”腾蛇交代完就离开了。禹司凤看着手上的琉璃盏和天婴草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一边想一边走到了魔域主殿。金翅鸟一族在大殿中央跪着,密密麻麻一片,两旁魔域妖魔持剑相对。族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家宫主,看见禹司凤跑来惊诧一瞬便纷纷叫道:“宫主!”“罗长老。”禹司凤走到族人的面前,半跪在罗长老的面前:“罗长老,你们。”“宫主,是元朗那个狗贼抓了我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了是吗?”元朗自信的走了过去:“禹司凤我也是金赤鸟,自然知茫茫沼泽之中,何处最适合金赤鸟生活,不出所料,一个都不少,都被我找到了。”禹司凤很不解元朗的所作所为,异常气愤的质问他:“你也是金翅鸟,为何如此冷血地残害自己的族人。”或许从前元朗也在意过金翅鸟一族的生息,只不过他现在根本就不在意也不会放在心上,他在意的只有自己:“同族是小,妖魔界为大,我顾大舍小何错之有。”元朗压根就不配为金翅鸟一族,他连族人性命都可以弃之不顾,禹司凤同他继续说下去也只会浪费口舌,他抬手杀向元朗,怎么也要为族人出口恶气,元朗此番作为可是把金翅鸟一族推到风口浪尖处。只可惜他早被魔尊封住经脉,元朗轻松就把他掀飞,未等站稳周围妖魔就把刀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得他寸步难行。元朗开口嘲讽他封了经脉还敢动手,说他双手不老实,拔刀作势要把他的双手砍下来。幸好罗喉计都来得及时,打飞元朗保下禹司凤的一双手。罗喉计都站在上方冷眼俯视他们:“禹司凤是我的贴身妖奴,你敢伤他,我就要了你的命。”闻言底下金翅鸟族人纷纷不满,宫主怎么说也是世间唯一一只十二羽金翅鸟,如今在此不仅被封了经脉,居然还要受魔尊这般折辱,让堂堂金翅鸟族长做一介小小妖奴,这不光是在羞辱宫主更是在羞辱金翅鸟一族,简直欺人太甚。不过更可恶的是元朗,他居然要砍宫主的双手!果然是阴险卑鄙的小人!若不是魔尊护着,宫主可是要遭大罪的,如今宫主虽只是一介小妖奴但貌似魔尊还挺看重他,也可以由此威慑他人不敢轻易动宫主,如此金翅鸟众人便稍稍放下心来。而元朗岂能甘心,他跪下编排禹司凤的不好为自己脱罪。启禀魔尊,禹司凤这小子,看到属下捉了金赤鸟族回来,想找属下动手,属下才……。”然而罗喉计都根本就没把元朗的话放在心上,冷声警告道:“我的妖奴就是要杀你,没有我的旨意,你也不能动他,懂了吗?”“禹司凤,随我回去。”他视线轻飘飘落在禹司凤的双手上复又收回,不动声色,无人察觉。禹司凤因为罗喉计都提出的要他的族人载着魔族渡生死海而感到愤怒而感到愤怒,冷凝地目光直直射向魔尊。“魔尊,这些都是我的族人,与当年之事毫无干系,你牺牲他们为你自己复仇,这与柏麟又有什么区别。”同样的,罗喉计都也不会因为司凤的三言两语便停止对天界的讨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