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大师兄……”

    ……

    胡亥公子府。

    得到这个消息的胡亥,脸色极为难看。

    他倒不仅仅是因为张良的事情而生气,毕竟,张良再是一个人才,那也不过是区区一个无关紧要的说书郎,即便是被赵郢那狗东西抢去,又毫不顾忌自己脸面的推出来,他也不至于如此气恼。

    真正让他看重的是,赵郢那狗东西好像真的成气候了!

    要知道,他虽然贵为始皇帝十八子,在咸阳众多的势力,一呼百应,但真要是讲起来,还真没有在朝中担任什么具体职司。

    而赵郢,就却凭借着一些小聪明,悄无声息地在朝中占有了一席之地。

    江山社稷司,虽然职司并不重要,但那也是能与九卿抗力的存在,有时候,名分也很重要,就比如自己,现在空有名望而无名分。

    始皇帝迟迟不肯明确太子之位,而自己除了最得始皇帝宠爱的噱头之外,在朝中根本没有具体的职务,倒是他现在就很有些被动。

    “郦先生,您觉得今日陛下之举,到底是何用意……”

    看着方寸已乱,有些焦躁不安的胡亥,郦食其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讥诮之色,不过脸上却露出温和从容的笑意。

    “公子何必心急,想来定然是因为皇长孙殿下那边推广铸军魂的事情进展不顺利,陛下又想起了什么新花样吧……”

    说到这里,郦食其笑了笑。

    “自古以来,政令不下乡,想推广铸军魂又谈何容易,今日,那位皇长孙殿下骤临高位,又得儒墨两家之助,看起来,自然是一桩喜事,但若是事情再有波折,殿下以为,那位皇长孙殿下还能保持今时今日之恩宠吗——”

    胡亥若有所思。

    郦食其脸上已经有了几分讥笑的神色。

    “更何况,儒墨两家本就理念不合,相互之间,积怨已久,若是单请一家帮忙,或许还能有所作为,而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同时请了这儒墨两家同时出山相助,而且其中一家,还向来对朝廷心怀不满——我们这位皇长孙恐怕是有的忙喽……”

    胡亥闻言,不由精神一震。

    “先生是说,儒墨两家定然会相互争斗,内讧,江山社稷司从此内涵不断,永无宁日了?”

    郦食其不由哈哈大笑。

    “公子英明——正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陛下心思深不可测,或许这是在考验皇长孙也为可……”

    郦食其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哑然失笑。

    就凭一个年仅十六的少年,即便有些聪慧,又怎么能应付得了如此复杂的难题。

    这一关,有意思了。

    听着郦食其的分析,胡亥原本紧张气恼的心思顿时轻松了许多,就连心思都活泛了许多。

    “郦先生,如今连赵郢都有了职司,我这个当儿子的若是整天无所事事,是不是也不太好,我欲明日入宫,找陛下求一份差事,先生觉得我现在求一份什么差事比较合适……”

    见这位草包公子竟然还开了窍了,郦食其不由颇为意外地瞥了他一眼,竟然就真的沉吟了片刻,仔细地想了想,才道。

    “臣听说宫中禁卫校尉年事已高,陛下已有调整替换之意,公子身为陛下亲子,又得陛下喜爱信重,若是能入宫求此职位,亲自为陛下护卫左右,未尝不是一桩美事……”

    胡亥一听,顿时眼前一亮。

    “先生之计,大妙!我这就去求见陛下……”

    从此,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地陪在阿翁身边了!

    赵郢那狗东西,真也休想钻自己的空子。

    看着兴冲冲离去的胡亥,郦食其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来咸阳许久,事情终于开始迈出了关键性的一步。

    若是不出所料,这位十八公子定然能求得这一份职位!

    禁卫校尉,在内,掌握宫中禁军,护卫宫中;在外,则随行保护,翼蔽左右。有了这个职位,以后即便出了什么偏差,也有补救的余地。

    进可攻,退可守。

    妙不可言!

    可惜,徐福那蠢货,简直是鬼迷了心窍,回来之后,胡言乱语,平白折了赵高那位深得陛下信重的中车府令,不然事情就更加稳妥了几分。

    ……

    赵郢并不知道,在他拼命谋划,想方设法,为大秦续命,也为自己争命的时候,正有一群老银币,也在卯着劲儿地拼命谋划,想把历史再次扳到它前世应该的轨道上去。

    此时,他正坐在自家客厅里,眼神有些古怪地打量着坐在客座上的这一对看上去宛若祖孙的师徒。老者须发皆白,仙风道骨,面色沉静,看着就颇有几分不凡。

    而年轻的小徒弟就不一样了,模样清秀俊俏,一双眼睛,更是灵动非常,自从一进府,就一脸好奇地盯着自己上上下下地打量。

    若是天香阁上的小二在此,定然能认出,就是刚刚在自家酒楼上用过酒菜的那一对师徒。只是,此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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