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完整的第一军团的帮助,荷鲁斯便绝无可能抵达皇宫。既然如此,帝皇是不是就不必坐上那把刑具?如若他仍然可以行于我们之间,那么帝国会成为什么模样?

    帝国――吾等深爱的、为之奋战,为之流血的国家――还会变成现在这幅死而不僵的丑陋模样吗?

    诸位兄弟啊!塞拉法克斯搜肠刮肚地发出一声咆哮。莫说你们没有厌恶过现在的帝国!莫说你们没有回忆过大远征时的朴素真理!莫说你们从未想象过再次与帝皇并肩作战!

    够了。

    在赦天使们的沉默中,雄狮冷冷地开口。分解力场劈啪作响,剑刃随后扬起,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塞拉法克斯的脖颈直斩而去,不带半点犹豫。

    生死关头,巫师的脸上却泛起了一抹平静的微笑,仿佛早有预料。在他的笑容中,雄狮的剑穿过了他的脖颈。

    没有鲜血流出,没有头颅落地。塞拉法克斯仍然跪在原地,未受半点伤害。他的上半身正在波动,虚幻地犹如水中花,镜中月。

    但他终究是跪在这里。

    开火!扎布瑞尔立即吼道。

    他得到七十五人的响应――甚至包括阿斯莫代在内。整个暗室里,除去雄狮以外的所有人都在这一刻对准塞拉法克斯开了火。

    爆弹、重爆弹、等离子诸多致命的武器在同一时刻轰击,哪怕是一头大魔,也该被打成筛子倒下,可是,不知怎的,巫师就是不受伤害。

    所有的毁灭之力都穿过了他,除去毁灭地砖以及深挖其下构造以外,居然没能造成其他任何杀伤。

    无需雄狮命令,赦天使们便脸色难看地停止了射击。

    被贬为侍从的阿斯莫代不信邪地拔出自己的链锯剑冲上前来,对准塞拉法克斯连连挥斩,却无一起效,只能让那诡异的波动愈演愈烈,仿佛阿斯莫代真的是在用剑斩向湖泊。

    保持着那平静的笑容,巫师一点点地站了起来。

    镣铐自然而然地脱落,掉落在他脚下,发出闷响。然后是反灵能项圈,这珍贵的器具竟在塞拉法克斯双眼亮起的蓝光中一点点地化为了碎片,飞溅地下。

    他竟然还能使用灵能。

    如此违反常理与认知的场面,雄狮的脸上却看不出半点震惊。他抬手按住阿斯莫代,把他轻推回队伍之中,随后归剑入鞘,以全然的平静再度发问。

    你想做什么?

    您是在试图让我解释自己的计划吗?

    带着一种模棱两可的微笑,塞拉法克斯如此询问。他赤手空拳地站在他的原体面前,竟显得异常轻松。而且,还未等到雄狮回答,他便自己轻笑着点了点头。

    这没问题,原体,我当然可以向您解释。塞拉法克斯温和地说。只是,我并不是那些愚蠢的野心家,会在事情即将做完的前一刻便自我带入进赢家的身份,对准他认定的输家大放厥词.

    我当然会为您解释,但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他抬手

    指向雄狮身后,一秒、两秒.当时间缓缓来至第九秒,暗室的门便被推开了。阿兹瑞尔冲了进来,语速极快地对雄狮进行了汇报。

    原体!我们派遣至群山号的兄弟全部遇袭!

    雄狮对他颔首,平静、幅度轻微,却像是蕴含着千斤之力。他轻而易举地便让年轻的暗黑天使冷静了下来,那张脸上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

    只有平静,如海一般深邃,如暗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一般危险的平静。

    他转头,看向塞拉法克斯。

    你似乎觉得自己算到了一切?他问。

    我从未这样想过。

    雄狮点点头:这无所谓,你很高傲,塞拉法克斯。你有某种依仗,它给了你勇气,让你孤身一人地来到我面前。

    依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的依仗的确有其特别指出,它让你免于一死,甚至能让你做到这种事――

    他上前一步,抬脚碾住塞拉法克斯的镣铐中的一副,却踩了个空。

    扎布瑞尔瞳孔猛缩。

    ――但这没有意义。雄狮说。我也有所依仗。

    巫师定定地看着他,数秒钟后,他忽然吐出一个名字:卡里尔洛哈尔斯教官吗?

    雄狮终于皱起眉。

    塞拉法克斯再度微笑。

    是的,我知道他现在就在我的船上,原体。你或许会惊讶,但这只是因为你不了解我.而且你没有想过要了解我。

    如果你愿意问一问我的过去,那么,以你的敏锐,我相信你一定会提前发觉此事,可惜,现在为时已晚了。

    巫师低下头,自言自语着开始在原地踱步。

    自卡利班离开以后,我便深耕于亚空间之中。时至今日,我虽不能掌握这片浩瀚海洋中的点滴细节,但那些波涛巨浪却不同。哪怕我真的目盲耳聋,它们也能将我彻底淹没。

    前不久,一道席卷整个亚空间的巨浪便这样袭击了我,将我淹没其中.怀言者的艾瑞巴斯死了,您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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