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宰牛刀,对付区区一个全性妖人,何需劳师动众?麻烦师叔他们出手,我直接去宰了他不就行了吗?”

    “区区一个全性妖人,杀鸡用牛刀,劳师动众?”张静清转着手里的茶盏,轻声笑道:“王家老太爷都折损在了那吴曼手里,王吕两家的人,都视吴曼为大敌,你觉得是鸡,觉得他不配劳师动众?”

    话到这里,张之维就算是再不关注周围人的念头想法,也知道了师父为何不悦。

    但这种事,若他真要违心的说很重视什么的,那也圆不下去啊。

    一个谎话要用十个谎话来圆,面对师父,张之维可不来那些虚的,当即实话实说道:

    “不不不,师父您误会了,我并不觉得吴曼是鸡,我的意思是,整个全性都是一群土鸡瓦狗。”

    “…………”

    “啪”的一声。

    张静清把茶盏摔的粉碎,指着张之维怒道:

    “狂妄!”

    声音在大殿里久久回荡。

    “弟子知错!”

    见师父生气,张之维立马认怂,倒头就拜。

    张静清怒目圆睁:“你说你知错?不,你哪里知道错,你这是在搪塞,你自持手段高强,眼中从没有对手,也不把人放在眼里,你根本不认为你哪里错了……”

    张之维不说话,出于对自身手段的自信,他也确实没把全性的人放在眼里。

    张静清怒斥了张之维好一会儿,口都说渴了,伸手去拿茶盏,摸了个空,这才发现茶盏被自己摔了。

    张之维还是很有眼力劲的,连忙跑过去,打开食盒,拿出酒杯,给师父斟上一杯高粱酒:

    “来,师父,喝口酒顺顺气!”

    张静清拿起酒杯,作势要摔,但顿了顿,还是没摔,拿到嘴边,牛饮而尽。

    “我知道你平素里最爱以力破巧,可你就是那孙猴子转世,难道还能翻了这天?”

    我是不是孙猴子先不说,关键是那全性也不是天啊……师父在气头上,张之维也不去触他霉头,只在心里腹诽了几句。

    随后,继续给师父倒满酒。

    又喝了几杯酒,张静清的气消了些。

    其实,这些都是老问题了,张之维目中无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不训斥他一顿,他心里不痛快。

    见师父的气消了些,张之维麻利的把食盒中的饭菜拿出来摆好。

    然后很自觉的拿了把椅子,坐到张静清的旁边,还给自己倒了杯酒,盛了一碗饭,一副只等师父动筷就要开动的样子。

    张静清看着张之维熟练的动作,没好气道:

    “又跑我这来蹭吃蹭喝?”

    “这不是很久没和师父一起吃饭了吗?所以一回山就过来了。”张之维笑道。

    张静清本想让张之维跟着一起吃的,但一想张之维惹自己生气,自己还要给他吃的,就有些念头不通达,当即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搁:

    “做事不妥当,还想吃香的喝辣的,天底下没这般的道理,你给我站到一边去!”

    “…………”

    张之维把拿起的筷子放下,退到一边站好。

    张静清再次端起酒,一饮而尽。

    刚一放下酒杯,张之维就过来给他斟满酒。

    这次,张静清没再喝酒,而是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大口吃了起来,吃的很香,看得张之维咽了口唾沫。

    “对了,师父,你和左门长论道这么久,结果怎么样?”张之维问。

    张静放拿起酒杯抿了口酒,道:“说起来,这场论道,我已经等好久了。”

    他其实早就知道逆生的问题。

    但左若童修了一辈子的道,他也不可能上去就给人来一句,你的道,通不了天。

    就算要说,也是得左若童来找他说,所以,张静清才说等很久。

    “师父有大智慧在身,有师父指点,左门长一定受益匪浅吧!”张之维说道。

    “溜须拍马,龙虎山的风气都被你带坏了!”张静清训斥道。

    张之维笑着不说话。

    张静清说道:“逆生之道,艰难险阻远超一般,即便是我,也只能点到即止,浅浅的给出一些意见,最终如何,还得看左门长自己了!”

    张之维点着头,心里思忖着师父刚才的话,只能点到即止?

    点到即止通常用于迫于某种规则下的行为,是天师度的原因,让师父不得给出更多的意见吗?

    张静清继续道:“不过,左门长倒是很豁达,已经看淡了生死,他说人的寿命有限,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有的困难,或许一个人一辈子,甚至一代人都无法解决。”

    “但只要这条路是对的,就是付出一生去开拓那也是值得的,如此一来,就算他解决不了,后来人就能在他的基础上走得更远,甚至直接解决问题。”

    “这是一种精神的传承,等以后遇到新的困难,这些后来人也会成为新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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