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放眼整个西北,整个大宋。甚至辽地了汉民,也不能放过。”

    “额?!”杨贵一脸震惊,“你这是要按照一骑比一将的水平挑选?这的花费多少钱?”杨德政郑重道:“我不怕花钱,只要能打造出一支战无不胜的骑兵,花再多的钱,我也在所不惜。你只管去挑人,钱的问题,我会全权负责。

    你只需要记得,这些人的身家一定要清白。年龄,十六到二十五之间。”杨贵收起了震惊的心情,郑重的点了点头。虽然杨贵觉得杨德政如此大动干戈的挑选骑兵,有些骇人听闻。但是作为一个战场上的宿将,他也很期待这种一骑比一将水准的重甲骑兵出现。

    到时候,一定会震惊世人,在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了,历史上花重金筹建的精兵,也有很多水货,不堪一击。但是杨贵认为,由他们兄弟训练出的重甲骑兵,一定不会成为水货。

    不说别人,单单说冷面杨贵。以杨浩的性子,有这么一群用钱堆起来的精兵在手,不拉出去练练,那就奇怪了。和杨贵聊过了挑选重甲骑兵和丰州的安排以后。樊龙和杨浩驱赶着六万匹的战马赶到了此地。

    六万匹的战马,黑压压的一片。杨浩眼中充满了欢喜,他看这六万匹战马的眼神,就像是看六万个骑兵一样。西北之地,不缺人。只要有马有钱,就能快速的聚集起一批骑兵。杨德政打手一挥,痛快的把六万匹战马交割给了杨贵。

    当然了,还有他押解回来的财物。而昏迷的初醒,杨德政交给了彭湃,命令他把醒送到代州城杨府内。彭湃有心跟着杨德政去丰州,可是杨德政却交他一个相当重要的任务。他唯有先完成这个重任了。彭湃以前并没有见过醒,所以他并不认识醒。

    只是看到了如此倾国倾城的美女,就下意识把初醒当成了杨德政的妾室。毕竟,在他心里,能降得住如此绝世佳人的,也唯有杨德政一人。彭湃在脑海里自行脑补了醒的身份以后,就信誓旦旦的向杨七保证,保证把初醒完好如初的送到柴郡主手上。杨德政气的差点暴打了彭湃一顿。

    把初醒送到柴郡主手上干嘛?示威?告诉老娘说他养了一个外室?杨德政觉得盛怒的柴郡主,有可能会掐死醒。杨德政义言辞的叮嘱了彭湃,让彭湃把人送到天京新城佘赛花手里。一切交割完成以后。

    杨德政带着樊龙,潇洒的离开了丰州和代州的边陲。然后一头扎进了山林里。……

    当杨德政一头扎入山林的时候。麟州和党项交界处。折家军和党项骑兵的战斗,也进入到了最焦灼的状态。挡在李继迁面前的折家军,就像是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李继迁费尽心思,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依旧没能撼动半分。恼羞成怒的李继迁甚至不惜派出手下的兵马在麟州境内大肆破坏,试图借此逼出折御勋。

    然而,李继迁花费了极大代价,破坏了一半的麟州,也没有逼出折御勋。折御勋似乎不在乎李继迁对麟州的破坏。事实上,李继迁也知道自己麾下的兵马对麟州的破坏很有限。因为在此之前,麟州已经面临了一场灭绝性的破坏了。

    一座房子,屋顶既然已经塌了,墙是不是再被人推倒已经不重要了。折御勋已经做好了重建麟州的准备了。

    原因无他。有钱。党项骑兵大营。象征着李继迁的雄鹰旗帜在迎风招展。在最中间最大的一座帐篷里。李继迁在愤怒的摔东西。“废物,一群废物。打了半个多月,连一个小小的城池都拿不下。要你们这些个酒囊饭袋有何用。”

    盛怒之下的李继迁的声音显得很尖锐。听着有些滑稽。跪倒在他膝下的儿子和各部族的头人们,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因为在帐篷外的旗杆上,挂着三颗人头,那是三个部族头人的人头。

    “父亲,稍安勿躁。”在这个时候,敢出声的,也只有李继迁的幼子李德明。“哼,稍安勿躁?”

    李继迁讥讽的笑道:“你让我如何稍安勿躁?老夫挥兵十万,却连一个小小的城池都拿不下来,这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我党项无人?

    老夫以后如何能服众?”李德明施礼道:“父亲,宋人素来善于守城,而我党项骑兵,却更适合奔袭作战。宋人有句话,叫以己之短攻敌之长。在这种情况下,咱们很难取胜。”

    李继迁冷声道:“那你说说该怎么办?老夫挥兵十万,寸功未立,就灰头土脸的撤回去?”李德明正色道:“近几日,孩儿一直在考虑这么问题。今日终于让孩儿想出了一条妙计。”

    李继迁将信将疑的道:“你且说来,为父参详一下。”李德明沉吟道:“父亲,既然此处久攻不下,折家军又蛰伏不出,为何不直捣黄龙?折家的兵马,如今大半在麟州,府州防御却空虚,为何我们不干脆直接攻打府州呢?”

    李继迁下意识摸了摸下巴,显然是有些心动。李德明深知父亲的秉性,见状,他趁热打铁道:“而且麟州已经被搜刮一空,我们就算是拿回了麟州,也是一块鸡肋。但是府州经过了折家近百年的治理,富甲一方。掠夺了府州的财富,足够我们的族人三年之内,都吃喝不愁……”李继迁眉头一挑,脸上的怒意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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